韩卜生也喝了几杯酒,浑身燥热,又被武一尘的命相所震惊,一时大汗淋漓,有点紧张。他尚不清楚武一尘近日的灾难是什么,就念动咒语,呼唤鲁班爷神讳,再睁开法眼观察武一尘。
这时,武一尘正站起来,端着酒盘给文润桑敬酒。只见一个头戴毛巾,身材矮小的人,双手执一木锤,向武一尘拦腰砸去。
此刻,武一尘的右脚正好踩在他吃菜时掉下的一块肥肉上面,文润桑又与武一尘互相推却着劝酒。当矮人木锤砸向武一尘腰间时,武一尘右脚一滑,哧溜一声倒在桌子下面,腰眼碰在凳子一角。这边坐着的文予恭立即躬身,将武一尘扶起来。武一尘捂着腰眼扭动了一下腰身,还好无事,大家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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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生已明白武一尘近日遭受的祸端是什么。他很内心很矛盾。将武一尘命相说出来吧,驳了他面子不说,对他本人也是致命打击,不利于今后生活;如果不说起命相,包括武一尘在内的在座众人都会笑自己无能,说自己是庸医,是江湖骗子。
正在这时,文润桑对韩卜生说道:“韩先生,武大师都等待这么长时间了,他的命相怎样,你给说说。”
韩卜生说道:“文老爷,我已经算出了武师傅的命相,只是我不好说出口。我思谋再三,还是不说为好。”
这时,已经喝醉了的武一尘面红耳赤,喷溅着涂沫星子说道:“你这个龟儿子,既然算出来了,为什么不说。我的命运是好是坏,是生是死,你都给我说出来。”
韩卜生犹豫片刻,说道:“武师傅,你的命相我连续推演了三遍,都是一个结果,那就是,你是个短命相,活不过明年本命年,并且3日之内,你的腰部会受重伤。”
武一尘一听,愣住了。在座众人都鸦雀无声,不知所云。
武一尘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你算的什么狗屁卦,简直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我堂堂一个远近闻名的大木匠,求我盖房、做家具者不计其数,我有的是钱财。我长这么大,从未生过什么大病,身体健康,怎么就会死呢?况且我现在给朱沟村支书曹勇盖新房,过两天就要上梁,我怎么会有腰伤呢?
“今天我当着文老爷的面把话撂在这,如果三日之内我无事,我就要打断你的狗腰;如果我活过明年本命年,你赔偿我精神损失费一万元。你给我等着。”
武一尘恼羞成怒,说完话就站起来,拂袖而去。文润桑和子孙们都拉不住。文默远只好远远地跟着武一尘走,一直看到武一尘进了自家门,才转身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