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这个家伙,刚被我打了,这就来报复,可你报复人的方法,也太损了吧!
不愧是头上生疮,脚底流脓的坏种。
你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能骗过我吗?
你不看看,公共厕所附近,还有其他人吗?
不用问了,他手中的瓶子就是做案工具,之前一定有两个,一个扔进了厕所里,要不也不会激起,这么多的黄物。
傻柱,快速跑到许大茂的身后,大喝道:“许大茂!”
许大茂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转过头,张开嘴,正想怒骂,只见一个黄澄澄的球体,带着的罡风,迎面而来,直接怼在了他的脸上。
傻柱,还觉得不过瘾,又把报纸,狠狠的在许大茂的脸上,蹭了又蹭。
因为张着嘴,又经过傻柱,狠狠的蹭了又蹭,至少有二两,进入了许大茂的嘴里,他急忙闭嘴,不过很快又张开了,因为许大茂的两个鼻孔,也被黄物腻死了,只能用嘴呼吸。
来不及多想,来不及询问发生了什么,许大茂抡起手中的瓶子,砸向傻柱的脑袋。
傻柱脑袋一歪,虽然没砸到他的脑袋,但是,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肩膀上,瓶子碎裂。
疼痛难忍,傻柱,扔掉手中的报纸,退后几步,不断抖动手臂,评估骨头是否受伤
两人的打斗,引起了街道行人的注意,纷纷走过来,阻止两人继续打斗。
不多时,消息也传到了四合院。
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急忙赶到公共厕所。
望着狼狈不堪,又臭气熏天的二人,易中天怒斥道:“你俩打架就打架,为什么在公共厕所打架,还要点脸不?”
傻柱,气愤的说道:“我正在蹲坑,许大茂居然往厕所里扔瓶子,迸溅我一身的黄物,我气愤不过,才打他的。”
许大茂,恼怒的说道:“你别血口喷人,谁往厕所里扔瓶子了,我只是去打酱油,路过公共厕所罢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像疯狗一般,冲过来攻击我。”
“你还不承认,天底下除了你,谁还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傻柱用手指,指着许大茂,气愤的说道。
“你血口喷人,我可没往厕所里扔东西,谁知道你得罪什么人了,反正不是***的。”许大茂,一边擦拭着脸上的黄物,一边反驳道。
“行了,别在这丢人现眼,赶紧回四合院开大会,判断这件事情的谁是谁非。”易中海,捏着鼻子说道。
“别现在开大会,就这股味,能熏死几口人,回去先让他们俩洗一洗,一个小时后,再开全四合院大会吧?”阎埠贵看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易中海,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建议。
这一切,当然都是赵万胜搞出来的,向厕所里扔完板砖后,他就()
施展,飞檐走壁武技,在各家房顶上,穿梭跳跃,回到了家里。
赵万胜坐在椅子上,小声嘀咕道:“切!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就你们两个家伙,还想和我抢夺娄晓娥,姥姥!我让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多时,院子里喧闹起来,应该是,傻柱和许大茂他们回来了,赵万胜没有出门,只是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院子中的情况。
这时易中海的声音传来:“各位居民注意了,一个小时后,召开全四合院大会,讨论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的问题,请各家派代表参加。”
一个小时后,四合院全员大会如期召开,不仅各家都派了代表,有的人家更是全家参加。
两人之间“扔粪大战”,已经在四合院中传的神乎其神,在这个娱乐项目匮乏的时代,激起了居民们极大的热情,参会的人一个个眼神放光,满怀期待的,准备看一场好戏。
庭院正中,摆着一张八仙桌,一大爷易中海居中而坐,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分列左右而坐,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个,搪瓷茶缸。
其他人,坐在自己带来的板凳,马扎上,也有人随便的站在外围,赵万胜则低调的站在后面。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站在八仙桌的对面,彼此怒目而视,就像两只斗鸡,时刻准备冲向对方。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易中海高声说道:“大家静一静,现在正式开会。一个晚上,何雨柱和许大茂之间,连续发生了两次打斗事件,严重影响了四合院的安定团结,极大的破坏了,我们四合院的声誉。”
“第一次打斗,我们已经知道前因后果了,本次大会不做过多讨论。我们今天主要讨论,两人在公共厕所打斗的,谁是谁非的问题。”
“下面首先由当事人,分别陈述,整个事件的经过和来龙去脉,然后由我们三位大爷,给出公正的判断,当然了,所有参会的人员,都可以发表自己的见解。”
站在人群后面的赵万胜直撇嘴,心里暗暗嘀咕,道:“你们三人的职责,只是负责调解邻里纠纷,瞅这架势,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法官,我就不相信你们三人,能把今天这个事情处理明白。”
“我是受害者,我先陈述事情的经过······”傻柱,抢着说道。
“你咋那么不要脸呢?我才是受害者,理应由我先陈述!”许大茂,怒视着傻柱,说道。
“行了!行了!吵什么,都有陈诉的机会,柱子先说吧!”易中海,不耐烦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正在公共厕所,做轮回之事······”
没等傻柱说完,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插话道:“请,不要用文言文陈述,你就是个厨子,拽什么拽,文化人是你想装,就能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