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定是在憋着坏呢。
立秋就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人没进灶房,就喊了一声“长安哥”。
“小秋,我在这儿呢。”
顾长安懒洋洋地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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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进灶房,老蔫婶儿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我估摸着,是给老蔫叔准备的,你快来瞧瞧,看看这个姑娘跟王寡妇比,谁更好看。”
里头哐啷一声,好似椅子倒地的声音。
立秋快步走到灶房门口,正好瞧见安盈盈倒在顾长安的怀中。
“公子,请你自重,青天白日,就想搂着奴家做那事,这传出去,奴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她一面娇滴滴地说着,一面背对着顾长安,挑衅地朝着立秋飞了个白眼。
立秋很无语。
安盈盈不会以为这一招就能让她跟顾长安离心吧?
未免也太小瞧她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修成精,谁怕谁。
“长安哥,你还不赶紧松手!”
立秋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一把将安盈盈给推到地上。
“这种货色的姐儿你也碰?”
她佯作生气,狠狠拧着顾长安的胳膊,把顾长安给拉出灶房。
“你是男人,在外头喜欢哪个,看上了谁,想抬回家,都使得,只要跟我说一声,我不会不答应的,可你唯独不能看上这个姐儿!”
立秋一个眼神飞过去,顾长安就立马会意。
他怒气冲冲地瞪着立秋:“为啥?你这个婆娘是不是就看不得老子高兴?”
“不是这么回事。”
立秋抹着眼,乍一看,好似在哭。
“长安哥,我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啊,这个姐儿一看就是得了花柳病,你碰了她,不得沾上那种脏病吗?”
“臭村姑,你说谁有脏病呢!”安盈盈爬起来,指着立秋的鼻子尖怒骂,“自己没本事,管不住男人,就朝别人身上泼脏水,信不信,我去官府告你!”
立秋忙往顾长安身后躲:“长安哥,她好凶,人家好怕呀。”
她好歹在梦里也做了几年的花魁,撒娇媚人的本事,一点都不比安盈盈差。
这副娇滴滴柔弱无骨的样子,不仅叫顾长安傻了眼,还叫坐在正房大炕上的萍姑动了心。
“老姐姐!”萍姑拍着刘氏的大腿,一个劲儿地摇头叹息,“我在京城有些门路,将来是要把生意做到京城去的,你这个干女儿啊,实在是有做花魁的天分,到了京城,肯定会被那些达官贵人给抢疯了的,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刘氏不屑地撇了撇嘴:“她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还能叫人喜欢?你该看看莲花,莲花还是个雏儿呢,这才能叫男人们疼惜。”
萍姑淡淡地看了一眼跪在炕前的莲花,便撇过头:“老姐姐,咱们事先说好,这两天来的人,若是都像莲花这般货色,那往后这个生意,咱们也不用做了。”
刘氏一下子急了:“为啥?莲花不挺好的吗?”
萍姑冷笑着摇摇头。
“好什么好?要是都像你那干女儿那般好,咱们可就发财了,怎么样,老姐姐,想不想发这个财?”
刘氏转过头盯着立秋,眼中眸色阴晴不定,许久,才轻声道:“这要冒险哩,你叫我好好想想。”
“这两天甲流了,不好意思,更新少了,等好了一定补上。
大家也千万注意做好防护,甲流还是挺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