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单手扣在他的头顶,片刻,“他没有。”
闻言,无忧点头满意道:“好了,娶妻、生子、丧葬共计五万金,只多不少。”
“行,五万金就五万金,他在臻宝楼当了二十的长老,吃的用的也是臻宝楼的。”
“好,就按一年一万好了,二十万金,够了吧?”无忧边一勾,呈现出一个极美的弧度。
“成交,来人,拿族谱来。”
不消一会儿,便有人抬来了族谱,“一手交钱,一手销谱。”
“可以,孤辰共计多少?”
“回主子,共计三十五万零十金。”
“给本楼主三十五万金就好,剩下的十金,就当我请小姐姐吃茶了。”孤辰刚说完,闫凤博便立马大度开口道。
“行!”无忧大手一挥,三箱金币便出现在了闫凤博身前。
他手下一看,连忙就要上手去碰,谁知,一把小刀将他的手死钉在了箱子旁,连溅染的血也完美避开了地上的箱子。
“啊……”
见状,闫凤博小脸肃然,“这是何意?”
“你还没改就想要,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行,一个下人而已。”他拿起毛笔便将一道人名给划掉了,生怕无忧不认账,他还特意让人拿给了老者看。
“对吗?”无忧问道。
“对。”
“那就好,那这些就是你的了,臻宝楼剩下的,我就不客气了。”话落,至司便领着人往里闯。
闫凤博一看登时怒火中烧,“你…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啊,你闫家的家底儿,我要了。”她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
“你……你敢!”闫凤博心头一跳,胸腔一片火热。
“呵,要战便战,废话真多!”无忧笑了笑,嘴角弧度轻薄。
“赫连,你儿子是被人命人捂死的,你的妻子听闻你怀疑她红杏出墙拿儿子做了冤鬼,她才一气之下上吊的。”云染话将落,赫连双臂一震怒吼道:“闫凤博!”
闻声,闫凤博白眼一翻像看傻子一样,轻蔑一嗤:“又不是我,我才多大!没脑子的东西!”
“你知道是谁,对不对!”
“能是谁,肯定是我那短命的老娘啊!她看你们()
夫妻恩爱太过,自己却常常独守空房,自是也想让你……她都死了,冤有头债有主,你若真想报仇,不若下阴曹地府去找。”
“赫连,去阴曹地府的路我熟,不用担心。”无忧在一旁勾唇说道。
“哈哈哈……都听到了吗?她居然说阴曹地府她熟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啊!酆都大帝的帝后吗?哈哈哈……”
就在这时,一股渗人的气息从无忧及她夫君云染的身后慢慢弥漫开来。
“你们有没有觉得冷啊……”
“好冷啊……我骨头都在打颤……”
“我的头……”
“你们!是你……”叫嚷声戛然而止,因为闫凤博看到了无忧身后的出现的大门,那上面写的不正是他刚才大声取笑的“酆都城”吗?
“夫君,你瞧,我先前就说这孩子聪明,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无忧慵懒的往后一靠,双眼又睨向了身前。
“嗯,可惜了……”云染轻声道。
闻声,闫凤博以为自己寿限已到,他双腿有些不听使唤,通身微微发颤,“你们……你们……”他嘴唇艰难的翻动,脸色惨白如纸,透着一股灰蒙蒙的死气。
“夫君,他怎么了?”无忧这时也察觉到了,侧过身子在云染耳边小声道。
“有些不经吓罢了。”
不经吓……
那正好!
她就喜欢不经吓的!
“夫君,我瞧他这股聪明劲,就是死了之后,在阴司也能过得风生水起……”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呜呜……我不想死……”再阴毒也不过是个屁大的孩子,听及阴司,自是怕得要死。
“不想死……就拿钱买命啊!蠢!”无忧张口忽悠道。
“我买……一年多少金?”他根本就不懂这方面的行情啊!
“哦,不贵不贵,十万金就能多活一年。”
“这么贵!”十万金才一年,那一百年……
“已经很便宜了,若不是看在赫连的面子上,最起码三百金起步。”说完,瞧他犹豫不决,无忧又添了一把火道:“快点啊!一会儿命绝了,想买可就迟了。”
“一会儿命绝!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若不给,我分分钟让你死翘翘,你信不信!”
他能说不信吗?那可是酆都的帝后……闫凤博想了想,还是自己的命重要,钱财乃身外之物。
“来人,去把金库的箱子都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