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东方白再次败给令狐冲不谈,再说回雁楼里那对爷孙,曲洋和曲非烟。
曲洋沉浸在自己的音律中,本来外面若不是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事,他是不屑去理会的。他听到楼下有人吵吵嚷嚷,却突然冒出来一句“东方不败”,当时便警觉了起来,他偷眼从二楼向下瞧,想看看是否与他日月神教有关。
“一个青衫男子,嗯,不认识;一个小尼姑,不认识;一个白袍公子……啊?!”曲洋心中大吃一惊!却看这白袍公子不正是本教教主东方不败还会是谁?
曲洋压下惊恐之情,仔细听他们对话,越听越是奇怪,简直匪夷所思。东方教主怎么不在黑木崖上闭关,反而来到衡山和两个正派中的小辈厮混打闹?他一时想不通其中关窍,惊疑不定。
旁边的孙nV曲非烟,瞧着爷爷的脸sE不对,一问才知,楼下那白衣翩然的公子哥竟然就是东方不败!曲非烟虽然年纪尚幼,然而天生一颗七窍玲珑心,她看事通透,许多时候还在她爷爷曲洋之上。
曲非烟听了一会下面的对话,心中已经是有了眉目。她对曲洋说:“爷爷,这东方教主不远千里来到衡山,想来是与爷爷你的事有关,而看他对外不说明自己真实身份,必然是想明察暗访。看来爷爷你在教中一定是遭了不少非议,现在连教主本人都不信任您了,我劝您赶紧表明立场,先去找教主表明忠心,千万不要让教主先问起您。另外这两个人,看来与教主根本就不熟,大概是江湖中人有眼不识泰山,什么人不好惹,竟然惹到了教主,看来他们没好日子了。”
其实曲非烟这番话基本上把真相说个不离十了。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实在让爷孙两人大跌眼镜。教主好像受了委屈,被那个华山派叫令狐冲的刁难了?这怎么可能呢?爷孙两人面面相觑,本来想要出手表忠心的,这下可不敢轻易露面了,生怕让教主看到了他们,知道了自己的糗事被看光了,那样他们岂能有命活着?
一直到东方白头也不回的逃离现场,他们爷孙俩人才偷偷的跟了上去。
说道东方白,此刻她停下来在城外的一片树林里,来回踱步兼不停地自言自语,似乎正陷入一场头脑风暴之中。
“杀了他吧,杀了他就一了百了了,我可以当面说出来我就是东方不败,然后一掌劈开他的头,看着他脑浆像放烟花一样飙出来,呵呵呵;不对,这样容易就Si了连一点痛苦都没有,怎么能这样便宜他?不如喂他吃三尸脑神丹,然后不给他解药,看着他痛的五官扭曲,七窍流血,嘻嘻;不对,还是不够毒,还是不够狠,这样我也满足不了。可恶!我究竟该怎么折磨他,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此刻远在回雁楼中的令狐冲,不知怎的只觉得后脖子飕飕的一阵阵发恶寒,他只道是自己受伤未愈,却怎能想到自己将会经受一场惨绝人寰、直叫男人听了沉默、nV人听了流泪的大浩劫!
就在东方白停下来陷入脑力风暴的时候,曲洋他们爷孙二人已经踏入林中,远远地躲在树后观望。只见曲非烟对她爷爷使了个眼sE,朝东方白的方向努了努嘴。曲洋一想没办法,抹g净冷汗走上前去。
“属下曲洋参见教主,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代,一统江湖!”曲洋单膝跪地,拱手拜道。
东方白转过身子,诧异地望着曲洋:“曲长老?你怎会在此处出现?你是从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曲洋一脸惶恐:“属下岂敢跟踪教主,是在林外看见教主圣驾,便急忙前来见过教主,教主但有吩咐,属下必当赴汤蹈火,万Si不辞!”
东方白听他说的不像假话,便放下心来,想起教中对曲洋的指控,开口问道:“曲长老,今日一见,甚是想念。不知你贵人事忙,为何这么长的时间都不来黑木崖看看我啊?就连教中的几次重要集会,你都忙的来不了。于是我只好千里迢迢的来一趟衡山,来看看曲长老是不是生了什么病?结果来了一看,哦,原来是你的好友刘正风要过大寿,你在这儿忙着帮刘正风置办酒宴呢。不知道你的那些个正派朋友可好相处?不妨带来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