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严重的是,若是惊动了东方不败,保险起见说不定立马将任我行处死。
真要如此,向问天哪怕逃出生天,岂不自责死?
梅庄四友神色淡然,那神色仿佛在说:我们都已很大度,让你离开,你便要与我们为难,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倏忽!
就见墙外飞掠一条身影,脚尖在墙头轻轻一点,借力凌空而起,“唰”的声响,剑光闪烁,一只只鸽子垂直掉落下来。
梅庄四友均是脸色大变。
放出去的所有信鸽全都死了,没有一只逃脱出去。
“向左使,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同伙!”黄钟公极为愤怒说道。
向问天朝着飘然落地的李长河看了看,亦是一头雾水,不过此人这么做,显然是帮助自己的,哈哈笑道:“阁下的剑法好生了得,莫不是衡山派的回风落雁剑?”
“没错。”
李长河这门衡山派的成名剑法——回风落雁剑已练到炉火纯青之境界,连大雁都一剑刺九只,更何况区区信鸽?
这时,又有一条身影飘然落下,正是任盈盈。
向问天望去,顿时又惊又喜,脱口而出道:“大小姐!”
任盈盈笑道:“向叔叔,多日不见,你来救我爹爹,怎么不叫我一声?”
向问天怔了一怔,当即将伪装全部卸下,笑道:“原来你都知道了,此事极为凶险,若是告诉你难免会被觉察,不如我独自一人前来。”
说到这里,又向李长河打量了下。
他试探的口吻问道:“近日常听闻衡山派出了一位年纪轻轻的新掌门,莫非你就是李长河李掌门?”
李长河道:“向左使好眼力。”
向问天拱手道:“多谢李掌门刚才出手。”
“大家目的一样,不必客气。”
李长河终于得到答案,没有令狐冲帮忙,向问天无法救出任我行。
其实也不难理解,向问天虽然为此做足准备,或许能骗过一般人,但梅庄四友显然不是那么容易欺骗的。
如果有令狐冲在,因为并不知道向问天的计划,表现的很坦荡,也就没有破绽。
梅庄四友信任令狐冲,对向问天却十分警惕,故而,只愿意带着令狐冲去见任我行,就向问天拒之门外。
可以说,向问天和令狐冲是互相成全。
黄钟公道:“原来衡山派的李掌门也来了,咱梅庄多年没有这么热闹了,还想请问,李掌门你身为名门正派,可知道要救的人是谁吗?”
李长河淡然说道:“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
黑白子怒道:“阁下竟敢称呼本教为魔教,未免太不慎重了。”
黄钟公摆了摆手,说道:“二弟,正道之士向来如此称呼,又何必计较那么多,李掌门,你既然知道是他,可知道若是将此人放过,将会酿成多大的祸患吗?”
李长河道:“这个我比你清楚。”
黄钟公奇道:“那不知道李掌门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