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周开始,毕业班的同学们的学习生活进入自由复习阶段,也进入一段毕业前的混乱。
教室里的人特别少,也有几个人到校园室外复习,大半数同学呆在寝室里睡懒觉、下象棋、打扑克、瞎喷。各取所需,真正的自由自在。
一些人明知道自己考试不行,但也懒得复习,把宝押在“临场发挥”上,期望搞点小动作,或者把希望寄托在主考老师的恩典和高抬贵手上,信奉“六十分万岁”。
许多平常可以进行的工作,现在都无法正常开展,很难往前推进了。
学校请省统计局的夏副局长来学校做学术报告,秩序很不好,让主办活动的教务科汪登举科长很没面子。于是要求各班下午讨论,并征求同学们的意见。
可是,到班里参加讨论的仅有一半学生。让大家举手表决,结果有60%的同学举手不愿意去听明天的报告。还有几个人没有举手,也说是违心的。另外一个班更甚,80%的同学不想听如此的报告。
理由嘛,不是说夏副局长讲的不好,而是要复习功课,天又太热,人群过分聚集受不了。
面对如此不堪的状况,学校也不敢再继续强推,只好取消了原定的第二场报告会。
学生科分派劳动任务,每班分一小片拔草。各班的生活委员到各班喊人,喊破嗓子,却没人去。气得学生科陈科长亲自上阵,到各班教室往外撵人,才找到几个学生干部,把任务完成了。
各班正常打扫卫生也十分困难,生活委员得一个一个地哀求,才有人给“你”扫地。
两个计划班的同学实习未归,教室空着。教务科准备把四个统计班,把参加毕业考试的同学,按学号的单双号,分一半到这两个教室考试。一个多月没人,计划班教室里落满灰尘,不打扫,基本无法进人。学生科安排854班派人到851班打扫,以便后天考试有一个清洁的环境。
李勃到班里叫人,一遍又一遍地喊,却没有一个人动弹,大家都在装聋作哑,有人能翻个白眼,就是最好的回应了。
听说双号的同学要去一班考试,李勃改变操作方式,就叫双号的同学为自己的考试环境去打扫。几个双号的同学却叽叽喳喳地说:“不打扫更好!监考老师嫌脏都出去透风,咱们抄答案不是更方便嘛!”
李勃和团支书郑红卫两人打扫本班教室,有几个单号的同学坐在座位上不动弹。
李勃面对这种局面,没好气地说:“单号的同学,如果愿意打扫教室就帮助打扫一下,不愿帮忙就请先出去。”
那几个同学还真“听话”,都不约而同、乖乖地走出去,竟然没有一人觉得不好意思。学生会卫生部的那个女同学还算不错,帮助到卫生间提了一桶水。
一下干到五点半,累的够呛,总算把活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