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姨一愣,慌乱的双手直摇:“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林墨叹道:“如果你说你害羞,不敢看那玩意儿,我倒可以原谅你。可你这么说,就是不给我面子啊。不给我面子的后果很严重,弦姨,你真要试试吗?”
弦姨脸色一变,随后低头嗫嚅道:“林队长说得是,我一个妇道人家,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看那个·····?”
林墨笑了:“弦姨真会打蛇随棍上,问你一句,你什么样的鸟儿棒槌没见过?还在我这里装纯扮嫩?你真以为你是个黄花大闺女?”
“嘿嘿···”一声笑。
林墨转头看去,便见一位身穿白衫,身形挺拔,剑眉星目,年约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站在不远处一脸的笑意看着自己这边。
见林墨看过来,青年男子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实在没忍住,我只是个看热闹的人,你说的很有道理,请继续。”说完伸手相请。
笑个屁啊。
林墨也笑了:“兄台帮我一起见证见证如何?”
男子愣了愣,浑没想到林墨会邀请他作见证。
男子身边的一位中年男子脸一沉,喝道:“大胆,你敢让我家公子干这种龌龊事?我…”
青年男子抬手,中年男子当即住嘴且后退一步站在青年男子身后。
青年男子颔首:“那就算我一个。”
本退后一步的男子脸色一变:“公子,这种龌龊事交由属下代劳吧。”
青年男子淡淡道:“无妨,有什么比人心更龌龊的事?”
说完大步上前。
林墨听到这话眉()
头挑了挑,点点头:“有劳。”
接着林墨看向弦姨:“就一眼的事,弦姨怎么这么为难呢?”
弦姨略一犹豫,最终银牙一咬:“行,我答应林队长。”
林墨笑了,随后看向台下朗声道:“那位愿意做这个证人?”
“我来。”
一位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站起身。
紧接着,又有二位男子站起身表示愿意做见证。
林墨认真打量这三人并低声吩咐破伯记住这三人并调查三人的底细。
随后几人上台,林墨当即扒开水若安裤衩一角,让四男一女共同围观。
此时的水若安脸色早已变成了猪肝色,可惜口不能言,只能任由摆布围观。
饶是弦姨见多识广,此时也是面泛红晕,她瞄了眼当即别过头,心中暗啐,这叫什么事?老娘怎么这么倒霉,怎么摊上这种事?
林墨笑问:“看清楚了吗?”
青年男子率先开口:“看清楚了,不是个公公。”
其他三人也点头:“看清楚了,小鸟在。”
林墨笑着伸手相请几人下台,随后道:“查验完毕,快,给水少爷披件衣服,可别让他着凉了。”
狄莫当即解下自己的外套给水若安披上。
林墨大手一挥:“走,带嫌犯回沧渊阁。”
水诺渊脸一沉,喝道:“难道林队长想食言而肥吗?”
林墨诧异道:“水档头何出此言?”
水诺渊身形一闪挡住了林墨的去路,冷冷道:“你不是说不用刑,只问话吗?为什么还要带若安回沧渊阁?”
破伯眼神一冷挡在林墨身前。
林墨笑了:“水档头可能上了年纪,耳朵有点不好使。我只说过不把水少爷打得遍体鳞伤,却没说不用刑,更没说过不把水少爷带回沧渊阁。”
夏妙菁出声道:“水档头,林队长当时确实是这样说的。”
林档头与另几位档头也齐声附和。
水诺渊脸颊抽了抽,死死盯着林墨一字一句道:“你别太过份。”
林墨漠然道:“好狗不挡道,让开。”
说完,无视水诺渊能杀死人的眼神径直向前。
那位青年男子眼露异色的看着这一幕不由微微颔首。
看见林墨径直向自己走来,水诺渊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最终还是没敢出手。
林墨一出弦歌坊,温安华当即驾着猎雕从天而降。
林墨:“破伯,你先回家戒备,以防水家狗急跳墙。安沁,狄莫、商洛,你三人随破伯回家,有什么事,马上通知夏档头。”
破伯欲言又止,最终点了点头:“少爷,小心了。”
林墨点了点头,带着水若安、赵夕钥、丁果、陆若梅等人跃上猎雕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