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房,和衣躺下,夫妻俩聊起私房夜话,又聊起刘琦、刘琮这两个孩子,自小的种种趣事。
也算是弥补弥补刘表这十几年来,未能陪伴孩子长大的遗憾。
又谈及今日祭拜恩师王畅之行,妻小一众之中,陈氏与王谦的夫人聊得投机。
刘琦、刘琮兄弟俩与王粲也都相谈甚欢,而且夫妻俩对王粲都甚是喜爱。
“丹儿,你看既然这般喜欢王粲,要不咱们再生个女儿,到时候招他为婿如何?”
刘表唤着陈氏闺名,凑到陈氏耳旁轻声说道,两只手也慢慢变得不老实起来。
陈氏脸颊瞬间滚烫滚烫,整个人都快瘫软了。
“夫君,你,你才好转数日,要不,要不再休养休养。”
陈氏喘息着回应道。
“宝宝,你不知道,为夫幸得先祖赐予仙丹灵药,身体早已好转,如今正是龙精虎猛之时呢。”
一时间衣物纷飞,一番云雨,不在话下。
又是一日清晨,刘表与伊籍、满宠二人,一同来到书房。
这时刘表指着书架上满满当当的书简,书册,对二人说道。
“年关将至,近来无事,书房珍藏各类书卷,你二人尽可参阅。”
“另外再给你们一件苦差事,抄录《春秋三传异同说》,抄录越多越好,不过某准许你们自留一份,以做家传。”
闻听此言,二人眼眶瞬间就红了,当时见刘表送给王粲《春秋三传异同说》之时,二人就一脸羡慕,恨不得以身相替。
如今能抄录这等着作,就已受用无穷了,还能自留一份,以做家传,二人更是感激涕零。
二人立马大礼叩拜。
“属下叩谢主公大恩,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而刘表在清晰族中状况之后,又开始组织人手,制作长矛,弓箭等物品,以防备明年即将爆发的黄巾叛乱。(民间不得拥有甲胄、弓弩,但其他武器是可以拥有的。)
随着年节将近,刘表又开始安排府中众多仆从,大肆采买年节一应物品。随着府中张灯结彩,年节的氛围瞬间就起来了。
同时随着管家福伯领着一众仆从外出采买,渐渐的山阳刘氏公子刘表得了疫疾,又能安然醒转的各种神乎其神的版本,也传播得更加深远。
而刘表的名声,不但在周边郡县的士人中流传,就连普通百姓也都心生钦慕。
目光来到洛阳宗正府。
管家拿着两封书信以及一份礼单,来到刘焉面前。
“老爷,山阳刘氏的书信和年节礼单。”
“呵呵,我这兄长又该让我替我那苦命的侄儿求情了。咦,今年怎么有两封书信呢?”
刘焉接过书信,说笑道。待发现有两封书信时,稍显疑惑。慢慢看起书信,刘焉原本开怀的表情,逐渐凝固起来。
看完兄长刘老太公的书信,刘焉还觉得可能是兄长夸大其词。
竟借先祖传话这等神乎其神的手段来说事,或许是想要让自己替侄儿求情之时多些筹码吧。
可再看完侄儿刘表的书信之后,刘焉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也意识到了此事的重要性。
“莫非太尉杨赐(杨彪之父,杨修的祖父)当年所言确有其事?速速备好车马,某马上要去太尉杨府。”
刘焉想起三年前杨赐为司徒之时(179年12月-180年9月),也曾上书谏言过此事,只不过不久之后就因病而被免官了,此事随后也就不了了之。
来到太尉杨赐府上,刘焉言明此事,并拿出刘表的书信。
杨赐看后,深以为然。
“三年前,老夫为司徒之时,就知太平道必成大祸。”
“于是遣属官刘陶细细查访,查实之后,向陛下上书谏言此事,请求陛下逮捕张角等人,遣散其教众,如此方能防止可能发生的变故。”
“可惜到如今也没回应啊,只怕那奏疏都不知被扔到哪个角落了吧。”
刘焉确认此事之后,神情凝重,不由开口说道。
“不若再一同向陛下谏言,彻查此事。”
杨赐深知刘焉这个宗正,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听后一喜。
“好,老夫也正有此意,同往同往。”
太尉杨赐与宗正刘焉是少有的几个可以直接入宫面圣之人,于是二人一同驱车向宫中行去。
河南尹何进府上,何进和同父异母的弟弟何苗,也在看着手中的书信。
“刘表这是何意啊?”
何进早年丧母,其父何真再娶,生有一子二女,也就是后来的何苗以及何皇后姐妹。
何真去世后,何进以屠夫为业,养育一家五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