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许多人。故,我回乌山县寻他真的要带给他你的消息的时候反而送不进去了。”
“我明白了。”
“身不由己,你也不必怪他。”
“我不怪他。”
红叶盯着蓁蓁仔细瞧了几眼,明知瞧不出什么,还是瞧,瞧来瞧去仍如瞧一个木头桩子,便有些失望,扭头看向窗外道:“贺之将军也不太好,镇上医馆前几日悄悄派人往乌山上送了两斤防风。”
蓁蓁垂首,将杯子放到案上:“你什么时候通药理了?”
红叶站起身来:“我不通,自会有人通。”
蓁蓁的声音里越发地没有一丝感情:“讲清楚。”
红叶哑然失笑,托腮翘腿,歪着身子盯着蓁蓁啧啧称奇:“都说如你这般的人大多都是痴傻的,为何你不傻?你怎知我还有话未说完?”
“防风是可以解毒,但也是针对某一种毒,还要与别的药配起来才可,你单独提了这防风,本就意有所指。你说贺之将军不太好,那便说明一来这毒药搞不好伤了他的根基,二来药品不好无法达到效果。戚军医非常擅长解毒,怎会放任不管?没猜错的话,这药应当是出问题了吧?”
“什么都瞒不住你。的确,乌山上中毒的可不止将军一人,伤了根本的也不止他一人,肯定需要大量药材。只是这镇上的药铺统共就两家,经常给军营送药材的那家前些日子突然走了水,偌大的仓库烧得连根草都没剩,于是戚军医便找了另一家,只是这家不知是真怂还是假怂,自称不敢将药材卖给山匪。”
“我没记错的话,与军营相熟的那家才是从不敢将药材卖给乌山匪徒的本分商家,另一家就不好说了。”
“所以啊,是不敢通匪还是只是因这匪徒是贺之将军,这就得深究一下了。”
“药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比我懂,这药材也分产地分好坏,只听说戚军医拐着弯托人买到了,拿到手一看,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