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还要在军中待多久。
我真是崩得要受不住了。”
白玉半睁开眼眸,有些迷离的看了眼黄品,咬牙再次狠狠投进黄品的胸膛。
“哪个又让你非要崩着。”张嘴在黄品的胸膛上轻咬了一口,白玉声音发颤的继续道:“你我动情行人伦之事乃为常理,与我退不退出军中有何干系。”
“怎么能没有关系。”黄品龇牙咧嘴的继续道:“若有了身孕怕是会犯了军中律法。”
白玉再次睁开眼睛看了眼黄品,一把将黄品推开。
大口喘息几下,拿起帕子丢给黄品一个。
待黄品过来一同抓着炉灶上大陶釜的两耳。
白玉边将热水倒进沐浴的木桶,边竭力忍着笑意装作不高兴的样子继续道:“此时说这些你不觉得败兴吗?”
放下倒完热水的陶釜,黄品郁闷的低头看着昂扬道:“我也不想扫兴,可忍得再怎么难受也不能让你日后遭罪啊。”
从水瓮里舀了凉水兑进木桶,白玉背对着黄品露出笑意道:“动情时就该做动情之事,总想着以后那是动情?”
“我是奔着娶你的,你却想着只做一日夫妻?”
白玉的话让黄品有些恼怒,用力揉了揉脸颊,气哼哼地继续道:“说得不对,你是连一日夫妻你都不愿做。
撩拨完跑来倒打一耙,尽干那不是人的事。”
白玉先是捂着嘴巴无声笑了笑,随后伸手在木桶中搅了搅。
感觉水温已经兑得合适,白玉深呼吸了一下,将衣物都退了下去,抬腿跨进了木桶。
黄品虽然看得眼睛恨不得吊到白玉的身上,可在自尊心的驱动下,咬牙嘴硬道:“你为师,我为徒。
你能干不是人的事,我却不能。
但自此以后,咱俩算是两清了。”
“两清?你把我看个精光还想两清?”
故意打趣了一句,看到黄品的脸色变得真难看起来,原本已经坐下去的白玉又站了起来,并且面向了黄品。
“你那心思到了这时怎么就那么不够用。
只说败兴,就不是人干的事?
不知道欢好也要先打理一下身子?”
满脸羞红的说到这,白玉美眸斜了一眼黄品,咬了咬下唇继续道:“平日里的聪慧我看都是假的,不但跟个木头一样,也没个大丈夫的气概。”
顶着娇羞说到这,白玉脸颊愈发滚烫的轻声道:“都这样了还瞻前顾后的,莫要让我看错了人。”
见黄品惊愕的张着嘴巴不动弹,白玉又羞又气的抬手从木桶撩起水珠扬了过去,“你既然要娶我,有了身孕不是更好,你在意这个做什么。”
白玉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黄品激动的咧咧嘴。
真不愧是白起的后人,对女子拿捏男人的手段,丝毫不比她的武力值差。
不过这也是种情调,今后的日子想不精彩都难。
“你这是在婚前就要拿捏我?”黄品飞快地脱掉衣服扑进木桶道:“就怕你不但拿捏不住,还要被我收拾掉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