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英说:
“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你爱初蕊,你自己都说不清对我是什么情绪,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你爱初蕊又能爱我吗?”
梁思宽听不进去采英的话,要去解采英的鹅黄腰带,把采英手中浸湿的手帕也扔在地上。
腰带解开露出采英里面薄薄的一层水白色纱肚兜,一副嫩白的曲线清晰的展现在梁思宽的面前,比花娇,比玉润。
纱肚兜里面的风情一览无余,此时阁楼之中爱意弥漫,两情相悦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无限放大,他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采英也逐渐迷失在梁思宽的抚摸之中,意乱神迷,采英底下头,任由梁思宽解开她身体之上最后一层防备,那层薄薄的水白色纱肚兜被梁思宽的手轻轻一解就滑落下来。
纱兜轻飘飘的落在他们两个之间,梁思宽的大手覆盖上了纱兜原来包裹住的位置,柔软粉嫩,他亲吻着她,她闭目享受。
白日的阳光从采英的阁楼里面照射进来,阁楼上的门,阁楼上的窗都是大开,没有任何避讳,纵欲纵情。
窗棂撑开的地方,从阁楼上向窗外望去,两颗高大芙蓉花树上的芙蓉花开的娇艳欲滴,含春争俏,粉白相透。
大床正对着这两颗芙蓉,此情此景芙蓉花和大床上之上的两人正在互相挣春,花儿可以看见他们,但是他们却无暇顾及花儿……
楠木床的床沿下散落了几件薄衫,和两双鞋子一双宽大蓝云色,一双窄小珊瑚色,帐子落下,帐铃随着帐内一双人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铁钉把采英的饭菜热好,交给葵心,葵心不知室内已经是巫山高峰了,踏着~咯吱咯吱~的木阁楼上去了,在楼梯上就听见铃铛轻响,她以为是清风吹动的,所以不曾知情。
房门大开,葵心在阁楼上的门口,雕花床离她还有十几步的脚程,她看见纱帐之中,看见床沿之下,铜铃也在摇动,看见一切的一切,听见一切的一切……
葵心脸红心跳,生平第一次撞见这种阳台好梦,手中的盘子并没打落,她轻轻的为采英和梁思宽关上了房门,然后悄悄的端起盘子下楼了。
脸上还在发热,还没到初夏,却像到了三伏。
铁钉问她为什么又把盘子里的饭菜端下来了,葵心也支支吾吾说的不清,只是不让她们再上去。
从还没到晌午的时间,一直到傍晚的暮时,梁思宽和采英都还没下来,现在又是梁府上点灯的时候了。
嫁到梁府之上半年有余,如今的两人今日才算做了一对真正的夫妻。
采英起身,将房间里的灯火照亮,随后又回到大床之上,烛火昏黄,笼罩在阁楼里,整个楼台之中都有充满爱意的痕迹,~侵淫靡靡~!
“葵心白日要来给我送饭菜的,阁楼上的大门和窗户都没有关,丫头们肯定都看到了。”采英抱住梁思宽一只白腿搭在他的身上说。
“看到了这又何妨呢?下次也这样,让她们好好看,这里又没有其他的男子。”梁思宽轻吻采英的额头,戏谑的说到。
采英娇羞,不言不语,梁思宽拉着采英的手说:
“怎么桌子上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题目?你近来闷在这个楼里面都是在写这些?”
采英没有隐瞒梁思宽把王慎故意把她的名字写在上阳城要进宫的三名女子之中,然后采英借此事威胁王慎要了宫中娘娘的考题一五一十的说给梁思宽听。
“你还有这个能耐啊?对于进宫势在必得吗?被人知道了可不好,我就说是你那昔日的慎郎要拱你上去啊。”
“以后你别要和他再有来往,我看此子对你尚未死心,且王慎为人卑鄙量小,也没有什么大志,一个男子岂有被一个小女子威胁的道理?”
“我看王慎蠢钝的连牛马也不如,你又没有人证,物证只不过是他说了一句话而已,就轻易吓破的胆,把这些娘娘的考题给你了,真是被他爹王博锐宠坏了,基本的常识也不知了。”
外面忽然有人在轻轻的敲门,声音急促又轻,似害怕打扰两人,但是又有不得已要禀报的事情,是葵心的声音,扯一副哭腔说:
“小姐~不好了,刚才家里小厮过来了,说我家哥儿死了,现在尸体还再屋里搁着,老爷赶快叫你回去一趟。”
采英一听说:
“是我莫家的哥儿死了吗?怎么回事的?好好的一个年轻大活人。”
采英一脸不相信,神情却看的出不好受,连忙起身穿了衣裳就要走,梁思宽听后也起身说:
“骑马快些,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
到了莫家,杨氏和莫在行围着莫鸣堂的尸体哭个不行,采英看见战战兢兢的,就要立不稳,梁思宽赶忙扶着她,说:
“先别伤心,问清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