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英站在梁思宽的身后看秦婆婆写的字迹,舌头一伸,眼睛一登,只是说不出话。
“魏师啊魏师,你不是我们南明之人,为什么不早些时候告诉我呢?你是齧齿国的人,你的真名叫做~舟之侨~,来我们齧齿国二十多年了。”
“你的目的字迹上写的清清楚楚,难道还有假?秦婆婆是你们齧齿国的人,被你身边这位女子挑断脚经,以至于她本来就是哑的。”
“现在又成了残废,你们的心可真是坏啊。”
“说了这么多,你们还要把我交给东君吗?把这个信件一起交给东君如何?”
魏纤尘听了梁思宽说的话,脸色稍微黯淡了些。
“这点倒是我始料不及的,我以为我的身份隐藏的很好,没想到被这个婆子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不过你知道吗?我可以在半步之内要了你的命!”
采英一听急忙站在梁思宽的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两手摊开,大声说:
“不~要!。”
言心此刻已经拔刀。
“在我司马府不得放肆,梁思宽此刻已经绕开采英,拔出刀子,在言心的左手臂上刺了一刀。”
鲜血流出,魏纤尘立马护住言心,让其闪在一边,言心捂住伤口想要去抓住采英,采英往地上顺势一蹲,绕开她的手,言心扑了个空。
然后站起来在她的背后用力推了言心一把,言心手上有伤,梁思宽划破了她的衣裳,露出伤口足足有一公分的伤痕,血肉裂开可以看见里面的肉。
梁思宽见采英没有被言心捉住,反而推了她一把,松了口气。
魏纤尘扯出腰间的软剑,梁思宽拿起大刀迎战,大刀刚劲,软刀锋利有游韧性,两人来回几下,谁也没有占到上风,屋里的家具摆设反而遭殃。
“我们停手,你别怪我藏起来秦婆婆,我也不像东君说你的真实身份怎么样?”
“你们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我的身份是齧齿国之人,来到你们南明却是有目的,你揭发或者是不揭发我,你们南明也是死路一条。”
因为魏纤尘在南明的任务还差一步,他其实是忌讳梁思宽揭发他的身份的。
“我现在杀了你,在东君面前报你窝藏使用巫毒杀害三名官员的事实。”
“你想杀了我,那要看那你的本事够不够。”
梁思宽忽然一步登在桌子上去,魏纤尘的软剑往桌子上打去,梁思宽举起大刀的刀尖,落在软剑的平面正中心,将魏纤尘的软剑定在桌子上。
“魏师你打坏我司马府太多值钱的东西了,要你赔偿才是。”
“没看出来魏师不仅暗深玄黄之道,武力值也这么好。”
“你没看出的地方还多,魏纤尘松开软剑柄,拿出那片青铜松叶,把青铜松叶对折掰开里面,没想到松叶片可以掰开,里面还是空心的。”
从松叶的空心之处落下一颗比米粒还要小的金色豆粒,豆粒就像长了脚一样,忽的刺进梁思宽的手臂之下。
梁思宽吼了一声,感觉非常疼痛。
“魏师,光明正大的打而且,何必暗算我?”
“这可不是什么暗器,不过是刺了你一下,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吧,本师忽然觉得你的提议不错,我们互相都不揭穿对方,不过你要把秦婆婆还给我。”
“还给你,当然要还,不过不是今日,你等本司马的时间吧。”
魏纤尘忽然捂住胸口,脸色发白。
“言心快过来扶住本师,我们回无极宫。”
“师尊你怎么了?”
“别问那么多,快走吧。”
言心扶了魏纤尘上了马车上的轿子。
“言心把轿子四面的轿帘都拉下去。”
言心照做,一回头发现魏纤尘满头大汗,身上不停在发抖,言心连忙扶着他。
“师尊,是刚才梁思宽伤到你了吗?
“赶快回无极宫,取两条蝮蛇的蛇汁放在水桶中我要沐洗,刚才我对梁思宽下了~金虫巫毒~,他还没有发作先反噬到本师的身体之上了。”
“师尊糊涂,你下巫蛊会害死你自己的,还记得七八年那事情吗?你差点死,明明知道自己会受到巫蛊的反噬,为什么还这么做?”
“一定要杀了他,但是本师的武力不如他,一开始分不出胜负,但是几十个打斗下来,我已经落了下风,这是唯一的办法。”
魏纤尘说完此话,人已经昏迷在马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