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高的精力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在打了一场个把小时的篮球赛的基础上,牧原还是把甘云压在床上肏到了接近两点的时候,如果不是甘云哭晕了过去,那有劲的腰身还不会停下。
甘云浑身发麻,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半昏半睡地蜷缩在牧原身下。
他明明比牧原要年长,这个时候却像刚从肚子里生下来的幼鹿在不断寻求帮助,在狩猎者眼里,浑身散发着娇嫩的香味。
床单和被子已经被各种液体打湿了,牧原直起身体,就连他的身体也不例外,他抱着甘云下床,再抬起手臂一闻,全都是甘云汗水的香味。
香死了。
牧原将甘云放在浴缸里,然后出去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他对甘云的欲望实在很难评价,越干越想干,根本不会满足,反而想就这样一直搞下去。
原本他觉得自己把甘云弄到手了就会腻,之后再多给甘云一点补偿就行了,但是现在却不舍得直接把人赶回去了。
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
牧原又给自己倒了杯冰水,浇透因为想到了某些画面而沸腾的血液。
这样一直下去,似乎也不错。
不如就让甘云当他的床伴,他才刚尝了鲜呢,新鲜劲还没过去,等多来那么几次,也许他毕业的时候就会腻了。
至于现在嘛…还得先把人哄着,而且,牧原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黏糊糊的胯部,浓郁的黑色毛发都被打湿了,像吃了脏东西时的络腮胡人的下巴。
而且,他和孟诩他们需要共享。
想到这里,牧原忽然有些不爽,他放下杯子,掐准时间回到了浴室里。
甘云半躺在浴缸里,在热水的浸泡下他很快就睡了过去,这样大量消耗体力的运动让他苦不堪言,在结束后,便立马沉沉地睡过去,用以补充体力了。
因为戴了避孕套,并不用清理里面,牧原走进浴缸里,将原本宽松的地方挤地没有缝隙,然后细细地为甘云和自己清理身体。
等他抱着甘云再次回到房间时,才发现好像床铺已经不能睡了。
满地都是被射过的避孕套,床上中间一块也都被打湿了,甘云也射了不少,但都贡献给了床单,黏黏糊糊地聚在一起,周围全是水液,湿黏而香甜。
牧原只能将甘云先放在外面的沙发上,用备用被子裹住男人,然后放在正中间的沙发上。
甘云浑身温暖干燥,只有后穴总是黏糊糊地流着水,让他不安地蜷缩起来,在睡梦中都梦到自己正在被人侵犯。
牧原蹲着看了他一会,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由自己亲手吹干的头发,最后实在拖不下去了,便凑过去亲了亲甘云的额头,然后起身去收拾房间。
他还想抱着甘云睡觉呢,所以必须要把卧室收拾出来。
就在牧原收拾卧室的时候,孟诩回来了。
孟诩最近很忙,孟家和贺家以及牧家截然不同,他的父亲拥有许多位私生子,而他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如果他不时刻警惕着,很容易被那些情妇和私生子上位。
前几天就是因为一个私生子,回家处理了点事情,因此耽误了在学校的进度,也错过了很多事。
他是个比较要强的人,所以不接受朋友的帮助,当然,他也非常完美地解决了这件事。
老头也只有在他还没成年的时候把控那些股份,孟诩按着眉将宿舍门打开,等他毕业后,那老畜牲就控制不到他了。
再忍忍就好,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现在和那畜牲闹翻,孟诩总是这样宽慰自己,好在他的自抚并不是白日做梦,只要他成年了,那个家伙就没办法再用法律的漏洞限制他继承母亲的股份。
孟诩一打开门便闻到了一种异常的香味,这让他意识到宿舍里来人了。
孟诩皱起眉,他关上门,慢条斯理地叠起袖子,走到了沙发边。
甘云已经完全陷入了被子里,他微微拱起身体,只留了一点黑发在外面,香味便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孟诩开始在心里排查是谁把人带了进来,贺惇?不可能,他可能都不知道宿舍怎么走,牧原吗?可他不是在追甘云吗?
难道说……
孟诩弯下腰,将被子掀开一点,甘云迷迷瞪瞪地扬起头,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还真得手了?孟诩单膝跪在沙发边,用手掐了掐甘云看起来就很粉嘟嘟的脸。
他手才刚掐上去,一个手臂便抓住了他,低声闷道:“孟诩,你在干什么!”
孟诩抬起头,光膀子的牧原站在他身后,满眼怒气。
他就像是在说,这是我的东西,你怎么可以碰?
孟诩淡淡收回手:“你吃醋了?”
“什么吃醋?”牧原脸都皱起来了,“他好不容易才睡着,你这么掐下去把人给我掐醒了,又闹腾怎么办?”
甘云脸皮那么薄,要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蹲着的不是自己,他该多害怕?
孟诩平时心多细,怎么连这么点小事都没看出来呢?牧原心里嘀咕着,打手势示意孟诩起来,他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