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天不见,居然已经自己把自己变成狗了吗?
孟诩松开手,站起来走到一边,看牧原动作小心地把人抱起来,然后步伐平稳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跟在牧原身后,往前走,客厅里的香味和牧原房间里的香味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味道浓的像是要把人溺死在情欲里。
他抽了抽鼻子,问:“牧原,你买的什么味道的润滑剂?这么香,还挺好闻的。”
“不是润滑剂,”牧原把门关上后才回答孟诩,“是叔叔身上的味道,真是骚,满屋子都是他的味道,就知道勾引男人。”
孟诩不置可否:“你把人弄到手了,怎么都没和我们说一声。”
“今天他才来找我,”牧原含糊道,反问孟诩,“你呢,你不是说还有几天才能回来吗?”
“那个私生子出了事,老爷子被气到了,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孟诩眼含幸灾乐祸,“真不愧是父子,骨子里都想着贪。”
“唉,”牧原摇摇头,拍了拍孟诩的肩膀,“忍过这一阵就好了,你等我找人瞧瞧把你那个私生子弟弟打一顿给你出气!”
孟诩摇摇头:“这倒不用了,他现在不得老爷子喜欢,也不会好过,你要是出手,还怎么显得我这个做哥哥的大气?”
他这话说的十分自嘲,也许是自己都觉得没意思,挥挥手便不和牧原聊下去了,打算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孟诩原本以为自己到了浴室就闻不到那股香味了,但他才刚走进去,潮热的浴室便迎面而来一种夹杂着沐浴露味道的熟悉香味,比刚才的更熏人了。
他站在浴室门口,低骂一声后才走进去。
这该死的勾引人的香味,弄的他都快勃起了,要不是先前处理了太多的事,他现在一定去牧原房里把人拉起来再肏一顿。
甘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要放学的时候了,房间里开了空调有些冷,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边有一个热源,贴上去时,才发现这个热源似乎在呼吸,是个活物,被硬生生吓醒了。
头一抬,正对着牧原熟睡的下巴。
少年睡着时将耳钉都取了下来,只有断眉似乎在张扬着某种桀骜不驯,他吹干后的头发偏软,给少年增添了一份柔和的俊美。
甘云迟钝地想,他长的真好看,但很快他又反应这是个十分恶劣的家伙,连忙往后仰,从牧原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半个身子。
牧原察觉到甘云在动,便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没有再抱着甘云。
不动还好,一动,肌肉上酸疼的感觉便立马窜了上来,甘云表情略显可怜地皱起来,似乎还能感觉到牧原那粗壮的阴茎在他身后抽插。
那种像是在头皮表面炸开的快感,即便是过了这么久也还有余潮,让甘云又怕,又喜欢。
甘云不知道外面的时间,艰难地仰起身体寻找自己的手机,牧原将两个手机都放在了床头,甘云几乎是蠕动地蹭过去拿住手机,然后打开屏幕看时间。
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还有半个小时,陈锦锦就该放学了,甘云脸色一变,顾不得其他的,忍着酸疼和无力撑起来,将自己的衣服找到,然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这里,只剩下牧原四仰八叉地酣睡着。
甘云打了车,赶在陈锦锦回家前先一步到家,他身上难受极了,连坚持到回自己房间的力气都没有,直接瘫坐在了沙发上。
很酸,很麻,两条腿像是灌了铅,腰部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后面也有些疼,甘云能明显感觉到没有之前紧了,好像还有水在往外流。
甘云坐立难安,想要躺着,陈锦锦却在下一秒推门而入。
“…锦锦。”甘云开口喊了一声,声音沙哑极了,他之前哭的太狠,嗓子都哑了,现在出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陈锦锦却没管他,阴沉着脸走回房间,然后啪的一声关上门。
关上门后,她将背包随便丢在地上后便拿出了手机,她打开牧原的头像,噼里啪啦地打了一堆字。
牧原离开体育馆后就像消失了一样,哪儿都找不到他,她去问刘晨他们,得到的也只有那句说了无数遍的敷衍借口:牧哥在忙。
忙?忙什么?忙着和另外一个女的调情吗?
她憋了一肚子怨气,回来后便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要向牧原问个明白。
二十几行字敲下来后,陈锦锦心情趋于冷静,在她要发出去的时候又开始犹豫了,来回地滑动着对话框,最后还是按上了删除键。
她怕自己这么一问,牧原会把她的微信也给删了。
陈锦锦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牧原真的不要她,哪怕是就这么留着暧昧的余地也好,至少她还可以骗自己,牧原对她还是有一点喜欢的。
她退出去,正要气馁地关上手机时,旁边的发现却显示了特别关注发了朋友圈。
陈锦锦一个愣神,便直接点进去了。
弹跳出来的是牧原的标志性头像,而这次,牧原发的内容极其简单——一张牵着手的图,纤细白腻的手和有点麦色的手十指紧扣,可以看出承受方的柔软无力,就像是一捧被举起来的清辉,点点地泛着润色。
两者看起来,仿佛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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