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结果已经整理出来,待会儿会由工作人员将拍卖合同交予竞拍成功的客人,并办理后续流程。请各位稍稍等待,我们准备了精致的晚宴,希望各位能度过……”
塞托董事长又说了番场面话,预备的精致菜肴也被送上了桌。拿着本子的工作员往来于卡座间,将交易信息交给竞拍成功的宾客核对。
待得饭后点心用得都差不多了,工作人员都差不多离场去置办手续,白谕蹙眉问:“我们竞拍单呢?难道一件都没有拍上?”
话一出,时恙立即起身鞠躬:“抱歉二少!此次拍卖每件画作只递交了一千元的竞价。我们此行的目的并不在此,方少来时提醒过不要做多余之举,请您谅解。”
白谕直视时恙良久,表情从惊愕到恼火,面色变幻,终究忍不住怒火:“你又违背我的命令?”
他强行压住脸上的怒气,从牙缝挤出一句话:“跟过来!”
白谕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半路还逮住个服务员问了句卫生间的位置。
宴会厅外,一个位置偏僻的卫生间。
时恙刚一进门,门便被一气呵成的锁上。
白谕那副压抑了愤怒的表情一下就变得懒恹轻佻起来,只是声音还带着那种爆发的怒意:“谁让你违背我的命令?方少?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是过意不去?”
在这说“台词”的功夫间,两人分外默契的将卫生间极迅速的检查了一遍。
时恙冲白谕摇摇头,没有发现窃听器。
本来厕所里边被监视的几率就微乎其微,未保万一才检查一番。
白谕眼唇带笑的走到时恙跟前,时恙整洁的领口被一只手拽得皱巴:“副队长,闲空难得啊。”
他扯着时恙的领口贴过去,鼻梁交错开,他们的嘴唇轻轻贴在一起厮磨。
窃窃私语从吻离的缝隙泄出来,时恙悄喃:“时间不多了,我们要抓紧。”
白谕声音带着歉意:“抱歉这么做,等回去你要我怎么致歉都行。”
说罢,他提着时恙的衣领,直接将人抵撞上卫生间的隔板,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这一下是用足了劲的!
时恙的闷哼卡在喉头,眉头绞在一起,抬起的脸庞上却浮了抹笑意,像是在说不要紧没关系。
白谕的动作明显的顿了一下。
紧接着,时恙的轻语却传到了他耳边:“当您的近臣可真够麻烦的,除了要配合出任务,还得上床侍候。”
“呵。”
白谕笑得极为的暧昧。
他按住时恙的腰身,快速从腰间解下那根皮带。
才抬首,两人的目光又缠在到了一块,心照不宣,又各有各的隐晦皎洁。仅两秒,又不约而同的压下“不合时宜”的情绪。
白谕声音变回“方煜”的该有严厉和苛责:“跪下!这个规矩你应该知道吧?”
“请您息怒。”
时恙刚顺从的跪到瓷砖的地面上,皮带就夹杂着风声隔着衣服落到了身上。
感觉像是在受罚,可实际上又不是。
他仰望白谕,白谕的脸上恰是与暴怒相反的轻松懒慢,嘴里吐出的是泄怒的语句,但不经意间似乎无声的闪过句“喜欢你”的唇语……
没多久,当厕所门被“嘭”的撞开,外头的人闯进来时,方二少正一手拽着皮带末端,一脚蹬在他保镖胸膛上,像栓一条狗一样将人用力扯向他。
“方先生,别动怒。”男人一身燕尾服,黑色的头发被光滑的顺至后方,笑意黯然。
白谕转过身,眼睑不易察觉的轻眯了一下,猎物上钩了,可嘴上却略带疑惑:“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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