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忽然钻入了地下,不知所踪。
太吾戈临刚出了一口气,却突然迎上了一双漆黑凤眸,映入眼帘的是长孙玄客密布细汗的威严面容,此刻看上去似乎处于极大的痛苦之中。
长孙玄客额角不断冒出豆大汗珠,周身真气震荡不已,他手掌握住太吾戈临宽阔肩头,声音嘶哑,似乎忍耐着剧痛:“小阿临、快离开……爹爹真气……逆流……内息狂乱……恐、恐伤到——”
一团洁白光晕,浮现在太吾戈临丹田之上,倏地钻入了男人胸腹中。
太吾戈临轻轻抱住了这具比自己高大许多的身体,用自己刚获得的这股奇异力量,为男人仔细梳理经脉中沸腾紊乱的真气。
只过了一两个呼吸,长孙玄客便长出了一口浊气,面上隐忍之色消失,身体也不再紧绷。
二人相视片刻,紧接着,不约而同地转过头,看向了屋里屋外神色各异的众人。
一把辟尘剑,一柄玄铁刀,正直直指着长孙玄客后颈;几十颗黑白棋子,十数片柳叶,则瞄准了他周身要害,似乎下一秒就要袭上来。
太吾戈临并未用自身真气消掉那催淫药的药力,只是强行忍下体内汹涌情欲,双腿将长孙玄客腰身缠得更紧,水光潋艳的眼睛眨了眨,扫视着众人,清了清嗓子道:“没事了,相枢魔魂已经被……被阿临逼走。”
“别的事情,明早再说……阿临要和夫主继续、继续——咿!?姑娘,你、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
太吾戈临瞠目结舌,瞪着不远处刚收起瑶琴的青年女子,神色一片慌乱,连忙扯了一旁的薄被盖住了床上这一隅春色。
梅方旭并未将宝剑收入鞘中,灰眸仍然警惕望向一脸复杂神色的长孙玄客,轻声回答:“是我姨妈,璇女峰大师姐,过来帮忙护你——”
“什、什么?璇女峰——”太吾戈临大惊失色,下身一圈圈屄肉瞬间缩得死紧,绞得长孙玄客闷哼一声,他自个儿也被这波快感逼得喘了几口淫气,却还记得要上璇女峰一事,急忙朝那女子追问,“这位、这位姐姐!呜——明日可否同阿临一叙?此间有许多隐情,阿临今后还想上璇女峰、呜啊——上璇女峰学艺——”
“哎,小公子别急。”时玉朝他眨了眨眼睛,灰眸里流露出几分无奈,却丝毫没有半分太吾戈临意料中的厌恶之色,“姐姐我今晚,什么都没看见……相枢魔魂已经离开,姐姐还有要事在身,得动身回门派复命了。小公子,咱们日后在璇女峰见。”
女子朝太吾戈临遥遥一拜,窈窕身姿一晃,便飞上了远处青瓦屋檐,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冉群还思忖着这位大师姐方才提到的璇女秘辛、神女预言,见这女子风风火火,已然动身离去,心神一沉,朝冉逸使了个眼色,便也飞身追了上去,似乎是打定主意要问出个来龙去脉。
只剩下床榻上这位太吾传人,被他新婚丈夫抱在怀里、鸡巴贯入宫腔,婚房门板碎了一地,在他另外几个奸夫各色怪异视线中,嘴里突然发出声小兽般的呜咽。
太吾戈临水汪汪的眸子,挨个扫过他男人们的面庞,哭喘道:“哈啊……阿临体内淫药,还、还在发作……顾神医,呜!能否先,先为阿临——”
顾修远嘴角一扬,心想着,小东西心思倒是缜密。在场的界青四鬼还不知晓他这百害不侵之体的厉害,还以为蛊虫药毒能在他体内如常运作。
他几步走上前去,来到床榻边,完全无视了近在咫尺的长孙玄客,而是一把抓住太吾戈临长发,俯身吻住了他双唇。
这个不合时宜、不顾场合的缱绻深吻,持续的时间……已经长得有些尴尬了。
太吾戈临耳中全是二人唇舌交接的水液啧咋,还夹杂着顾修远吻得忘情时、金银耳饰发出的清脆叮零声。
就在他嘴角溢出二人混作一块的一溜涎水,喉间也溢出煽情呻吟时,柔柔裹着颗硕大龟头的子宫,突然迎来了一记出乎意料的猛力顶撞,将他五脏六腑都撞得移了位。
“呜啊啊——”
太吾戈临长长哀叫起来,整个人被顶得往上一耸,被迫结束了和另一个男人的唇舌交缠。
“小淫妇,当着夫主的面,吃奸夫的舌头吃了这么久……”长孙玄客半眯凤目,还在浅浅抽送腰身,二人身上薄被落下,将太吾戈临腿间淫景尽数展现在众人眼前。
太吾戈临茫然望向了顾修远,只见那双宝石一般的绿眼睛里闪烁着狡黠光芒,又听见这人悠悠然开口道:“嗯……好了,小阿临的药性解了。”
太吾戈临在心中啐了他一口——解个屁!
这人分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抓着他亲了、亲了半晌,在爹爹面前占尽了自己便宜……分明是在告诉自己,他知晓这百害不侵之体的秘密,手中握有自己把柄……
他一记眼刀丢向了顾修远,咽下嘴里被男人喂进来的唾沫涎水,一边心中忿懑憋屈,一边自行运起真气,将游走在下腹、正不断催发情欲的那股药力,给瞬间消融无影了。
顾修远打量了几眼长孙玄客,接着道:“玄客兄体内也没有丝毫魔气残余。”
其余几人闻言,终于是收回了暗器和刀剑,只是沉默看向床榻上交缠着的二人。
长孙玄客心中长叹一口气,握住新婚小妻子的腰身向上抬起,将那口服帖软热的屄穴,从自个儿还为发泄的巨根上拔了下来。
徐萧茂紧抿着嘴唇,走进狼藉室内,揽过了哥哥还在情热中微微颤抖的身子,伺候他穿上了衣衫。
长孙玄客也穿戴完毕,他一边运功引导内息,一边看向众人沉声道:“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他正要转身抱起太吾戈临,却被梅方旭和况静水不约而同拦了下来。
太吾戈临系好腰带,迈着有些虚软的步子,手掌往二人肩膀上轻轻一拍,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沙哑:“况哥哥,旭哥哥……无需多虑,让开罢。”
“爹爹今日才新娶了唯一妻房,又遭此变故,现下那魔魂终于离开……就让爹爹,抱抱阿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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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小筑。
徐萧茂又斟上了热茶,坐在新婚丈夫怀里的太吾戈临似乎是渴得不行,端起一杯正岩大红袍,再次一口饮尽了茶水。
他轻垂下头颅,略有些不安地开口:“就是这样了……”
崔破光倚立在一角的栋柱旁,烛光照不清他脸上表情,众人只听他冷声道:“依我看,小阿临怕是被那相枢化身下了什么迷惑心智的咒法,混淆了视听。”
“世人皆知,太吾传承的依托乃是伏虞神剑,太吾之力,也是太吾传人继承神剑传承后方才拥有。”
“小阿临却说,你得到的所谓‘本源法力’……与太吾之力同源?岂不是说,这股太吾之力并非来源于伏虞神剑,而是另有他处?这实在是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