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梅方旭脱去了外袍,周身运起纯阳真气,将他身子揽入自己瞬间变得火热的胸怀中,“抱好。”
怀里的青年乖乖让自己抱了一会儿,梅方旭就听见他说:“衣服……碍事……”
“脱掉再、再抱。”
等梅方旭将自己和太吾戈临浑身上下都给剥了个赤条条,又听见他松弛了许多的声音带着笑意说:“旭哥哥脱阿临衣服的速度,可比以前快了许多。”
梅方旭不理会他的调侃,半坐在床头,将他提到自己胯上,拥入怀里。
在这片刻的静谧无言之中,二人气息交缠,肌肤相贴,体温也渐渐交融。
“阿临不会像他一样。”
梅方旭手指轻柔地一下一下顺着他光裸的脊背:“不用害怕,且不说只剩下剑柄的伏虞残剑还能不能拘下魂魄,将上任主人功力化作神剑传承……”
“阿临还是天生魔神,魂魄与真武帝君那样通过修炼超凡登仙的人类修士也大有不同。”
“其他赫赫有名的魔神,诸如相枢、女娲、伏羲,都是法力无边、不死不灭的天地本源化身。等小阿临找回力量后,这区区伏虞剑哪里奈何得了?”
怀里的人安静听着,赤裸的柔软胸脯逐渐紧贴在他胸口,压成了扁扁的奶饼。
太吾戈临忽然莫名苦笑一声,二人皮肤紧密相贴,酥酥麻麻的震动也传递到梅方旭心口。
“我至今都时常梦见和小猫一块儿讨饭的那些时日,我俩经常被街边店铺的老板拿、拿棍子扫帚,当过街老鼠一般边赶边骂。”
太吾戈临声音越来越闷:“那时阿临连吃饱穿暖都是奢想……谁料竟然从相枢化身嘴里得知了如此离奇的身世,我、我至今,仍然不知……如何自处……”
“况且这魔神之体……若真强大得无所畏惧,那、那我的本源力量又是如何散失的?又为何被封印在铸剑山庄祖师的贴身佩剑之中?既然力量能被一柄剑封印,那、那神魂恐怕也能——”
“咱们不想那些烦心事。”感到胸口又一次传来微微的颤栗,梅方旭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手上像是在为小兽顺毛一般的动作愈发地轻,仿佛怀中这具身躯是块一碰就碎的嫩豆腐脑。
太吾戈临将他脖子圈得更紧了些,带动乳尖挤在男人滚烫胸膛上缓缓剐蹭。
梅方旭禁不住这奇异触感的刺激,喉结登时上下滚动起来。
“光说有什么用……”怀里的一团温香软玉慢慢磨蹭着自己胯下炽热,还一边发出可爱无比的嘟囔,“怎么不让阿临有空想别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呃!”
两根手指摸到了微鼓的臀眼上,突地插入了一根指节的长度,将肉嘟嘟的褶皱撑开了不少,像朵骤然开放的小花。
“唔……继、继续呀,再深些……”
“旭哥哥想找那块让阿临舒服得受不了的地方。”梅方旭在他耳边低声回答,“阿临可以教教我吗?”
“舒服的、地方?呃嗯……前面还是、还是后面?”
“我都想知道,阿临可愿倾囊相授?”
梅方旭手掌捧住他利落的下巴颏,眼见着那莹白如玉的脸颊上晕开两团霞色。
“再深一、一点……呜!呜……就是、指甲刚才,刮到的地方……”
“这里?”
“嗯呜呜——别……别这样直接、直接掐呃呃——”
“这里鼓鼓的,很可爱。”
“呃——哈啊!”随着一声惊喘,承受着梅方旭越来越过分的玩弄的这具身体突然抽搐两下,脊背反躬成一道弯月似的弧线。
“如果阿临的这根家伙还能用,现在应该射得正欢吧?”梅方旭低头欣赏着那根徒劳甩动的粉棍子,勾起嘴角笑了笑,手上动作不停。
“呜!好了!已经——可以了啊啊啊!阿临才刚、去——现在不能、不能、呜!——”
“我见长孙神匠最爱这样玩,在阿临刚丢了身子时发狠继续动,让你连着去好几次。”他脸上的笑淡了几分,“是因为旭哥哥没与你结亲,所以独独不许我做?”
这招十分有效,太吾戈临果然一瞬间就将方才的担忧低落抛于脑后了——
他还在高潮之中打着战,就让梅方旭这番话吓得连未出口的哭声都咽了回去。
“……让……让的……”他偏过头去,不敢看梅方旭此刻的眼神,嗓子也抖得厉害,“爹爹能做的,旭哥哥都……能做……”
梅方旭一手继续残忍地揉弄起肠壁上那处鼓鼓囊囊、弹性十足的小肉栗子,另一手直接掰着他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
“那若是我想与阿临共结连理呢?”他问。
怀中赤裸的躯体顿时僵住了。
梅方旭直直望进那双蓝得透亮的眸子,将其中的愕然、慌张与躲闪尽数看在眼里,声音更轻上了几分:“若是我也想让阿临,为我怀上孩子呢?”
太吾戈临猛地垂下了头,只觉着神魂都快被这道视线灼伤,就像那些在除魔道法之下崩裂散去的秽气恶鬼一般。
他艰难抬起腰,双手轻轻分开了湿滑一片的肉唇,再一点点往下坐,将这根鸡巴慢慢纳入穴中,直到那张吸力十足的宫口小嘴温温柔柔地嘬上了硬热龟头。
梅方旭的手指一刻也没停歇,似乎打定主意要将这枚肉栗子的形状位置深深刻入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搔刮、捏玩,同时任太吾戈临乖巧识趣地套上了自己早就挺立如柱的性器。
“旭、哥哥……”太吾戈临眼里含着不知因何而流的泪,“哈啊、阿临的身子,随哥哥、玩……但以后、旭哥哥结亲……呃、嗯——要寻个……温善……得体的,良人……”
“阿临不是、不是……良人……”
给人当了许多年私妓共妻的漂亮婊子,不太弄得明白人间的情爱,只知道在身边的男人面露怒色时,以一身皮肉功夫讨人欢心。
于是他只好发出声又怕又娇的呜咽,腰身谄媚地动了起来。早就被人调教成一只鸡巴套子的子宫,尽管还装着个四五个月大的胎儿,还是熟练地迎进了暴怒挺入的客人,乖顺地吸住。
“呃、嗬呃呃……旭、旭哥哥,好深、呃啊——是旭哥哥的话,就算……以后娶了、娶了妻房,想来找阿临尝尝……呜啊、啊——尝尝鲜,我也……也……随时、愿意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