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哭啊?你肚里这小崽子,还有界青崖上奶娘带着的那个半大崽子,不都还活得好好的嘛?乖,眼泪留着等会儿挨操的时候再流。”
细腻柔软的指腹擦过太吾戈临眼角,顾修远轻声叹道:“毒杀亲子,再以移魂法术占据其肉身,能自个儿琢磨出这样的续命之法……咱们小阿临果然不是寻常人等。”
“真想知道那位光风霁月的道长得知此事后,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哟,瞪我干嘛?”
身上这具迷人肉体,既有着日渐丰腴的胸脯和孕肚,也有一身结实利落的腱子肉,此刻曲着手臂,像只暴怒龇牙的小兽一般趴在自己胸口向他怒目而视,两大团乳肉垂在双臂之间,显得更加丰满,随着他呼吸而微微晃荡。
真可爱,再逗一逗好了。
“不让我告诉他?”
“你……你敢!”压低的漂亮眉眼泛着水光,却真有几分冷厉之感,“况且你以为旭哥哥会轻易信你?他说不定还会认定是你故意挑拨,另有什么阴谋企图!”
哎,小家伙好玩是好玩,就是头脑太过聪明了些,不容易逗出乐子呀。刚才演了点戏,令小阿临露出的那样凄惨又绝望的姿态,虽然十分令人着迷,但……只是单纯的愧疚心痛仍有些寡淡无味,还是沉迷在欲望中时被痛苦羞耻折磨,更有看头。
顾修远忍不住回味起在界青崖有意无意撞见过的香艳画面,心里有些发痒。
“就这么笃定?不过没关系,小阿临好好让我玩玩,本神医尽兴了,自然会好好帮阿临保守秘密。”
顾修远捻起他肩头一缕披散的发丝,就见太吾戈临冷冰冰地撇过头去,压抑怒气似的闭了闭眸,居高临下对他说:“让你用那增强痛觉的药,让你……做得粗暴些,是我因着需要纾解欲望罢了!”
“你以为能威胁我?”袒胸露乳的俊美尤物,骑在自己身上朝他吐出声嗤笑,“我才不怕……你那点肤浅伎俩。”
顾修远眨眨眼,手指悄无声息摸索到他股间抹了一把,接着,在太吾戈临陡然慌乱的眼神中,将手举到了二人视线交错之处。
“哦。”他煞有介事地点头,慢慢张开五指,无数丝丝缕缕的银线于他指间拉开,“看来的确是亟待疏解,只光着身子坐在男人身上趾高气扬地发几句狠话,小贱屄就发大水了。”
让太吾戈临满是恼意的眼神狠狠一瞪后,顾修远半眯起眼,扬起骨节分明的大手,照着身上不听话的婊子腿心肉嘟嘟湿哒哒的阴部就是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
“啪!!——”
“呃、嗬啊——”太吾戈临忽的一下便软了腰,喉间挤出声尖细惊唤。
他手臂也撑不住身子,几乎摔在了男人身上,柔软乳肉也摊成了白白的奶饼。因着这个塌腰的姿势,屁股便高高翘了起来,更方便了接下来的教训。
“刚才也没怎么碰你,聊的还尽是些阴谋诡计的无趣话题,自己说,为什么屄变得这么湿?”
“怎么……怎么回事……呜!”太吾戈临明显慌张得很,一脸惊惶地瘫在他身上细细地喘着气,根本不回答他的问话。
“这是、这是什么……”
他像是压根儿控制不了身体不自觉的动作,难耐无比地左右摆起腰臀,一双湛蓝眼瞳睁得溜圆,只能茫然无助地呆呆望向了顾修远带笑的俊颜。
“不是要帮我试药么?”一只手指寻到了藏在肉唇深处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蒂,绕着那颗小巧果实缓缓打起了圈,“药已经起效了,看你这幅高兴得不得了的表情,怕是喜欢得不行了吧?”
最初那一阵激烈无匹的奇异感受过后,被手掌猛烈拍击过的敏感阴阜,还残留着又麻又热的微妙快意,太吾戈临在这过于新奇的体验之中颤抖着身子、瞪大了双目,几乎陷入失语。
这是……是痛……
“你为何能、能直接给我下毒?!”他心里一惊,虽然以顾修远的本事,要杀他伤他当然易如反掌,但自己的身体却是百毒不侵魔神之体。
往常他必须主动收起游走于经脉中的护体真气,才可让药毒起效。而顾修远是如何于无声无息之中让他中这种增强痛觉的奇毒的?
“嗯……呵呵,阿临功力若是再高些,就没法轻易做到了。”顾修远以两指夹住那颗肉蒂,激得他浑身剧烈哆嗦了几下,“空桑毒功大成后,药毒承载于自身真气中,而阿临修为逊我太多,虽然身体能抵挡药毒,却拦不住我侵送进去的真气呢……”
他啧了一声,笑道:“得趁阿临现在功力不足,以这身毒功多给你下些有趣的药玩玩咯。”
“好了,不乖的小婊子,还没回答问题呢。贱屄为什么漏这么多水?”
“啪——”皮肉击打的巨大声响中,夹杂了水液四溅的独特声音。
“咿!!啊——好疼——好可怕!呃啊……怎么……怎么会这样——!”
以往男人们的巴掌鞭子落在身上,最多唤起一阵沉闷冲击感,即便是被鞭稍抽在极为敏感的奶尖和阴部,也只有细细银针扎入皮肤时那样的细微刺痛,在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之中也每每被他忽略得完全。
但是这种从未体会过的,烧灼般火辣的感受,超乎了自己从前对疼痛二字的一切想象……
屄肉和阴蒂上火烧般的热度逐渐褪去,他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低头一看,腿间果然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往下滴落大量淫水。
见男人作势又抬起了手,太吾戈临一惊,生怕自己做出更加失态的反应,在他身上缩成瑟瑟发抖的一团,语带泣意:“我说!我说——是因为刚才伺候旭哥哥,他、他体贴阿临心神不宁,做得太温柔……”
“哦?人家道长疼惜你,却饿着你这两口小淫穴了?”
顾修远微微一笑,捏住阴蒂的那两根手指忽然用力一掐,将软乎乎的肉果瞬间挤压成了扁扁的形状。
身上这只欠教训的母狗,唰的一下高高仰起了头颅,纤长优美的脖颈如濒死的天鹅般向后折去。
一行涎水汩汩涌出他颤抖不已的唇瓣,然而似乎是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只是身体绷成一张拉紧的战弓,同时两腿之间传出“滋啦”的丰沛水声来。
“像小阿临这样,被人掐掐阴蒂就潮喷个不停的下贱母狗……”
顾修远像是在掂量什么货物一般,托住他抖出一波波乳浪的奶肉下缘,眼中笑意褪去,眸色深暗:“就该让人扒光了衣服,绑在床榻上日夜奸淫,用你这贱穴盛好恩客赏赐的精液——”
“一次次搞大你的肚子,让你怀上野种,再张开孕屄继续接客。”
“哦——”顾修远坐起身逼近他身前,埋头朝那莹润洁白的孕肚中间小巧精致的肚脐轻轻吹了口气,“忘记了,你这只母狗早就让人玩熟了,这样的日子都已经过了好多年了呢。”
他抽出水液淋漓的手指,两手一边一个捏着高潮母狗胸前两颗抖来抖去的肥奶头,当成牵引牲畜的绳辔一般随意向自己这方蛮横一扯。
太吾戈临在一声凄惨尖叫中,顺着奶头被揪扯的方向狼狈扑进他怀里,头也无力耷拉下来。
他还未从高潮中脱身,涣散眼神瞧见了自己胸前几乎被拧成长条状的嫣红奶头,涎泪横流的小脸不禁露出了更多惊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