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疼……呃、呃啊啊啊——奶子好、好疼——呜啊啊!”
顾修远放开两颗颗已经红肿不堪的肥硕奶头,转而揪住那挂在唇角的滑溜溜的舌尖,往外扯得更长。另一手挤进了溢满淫水的股缝,指腹柔柔地轻贴上那只不断吐出肠液的饥渴屁眼。
“小阿临恐怕不知,寻常妓女小倌若要以这处肠穴承欢,准备起来颇为麻烦,否则一不小心就疼痛难忍,甚至见血受伤。”
“趁此机会,也让小阿临这口只会裹着鸡巴发骚流水的天生淫穴,体会体会真正的交合滋味。”
他将太吾戈临整个人调了个个儿掀翻在床,弄成背对自己跪趴挺臀的姿势。
男人蜜棕的指背缓缓划过还在轻微颤栗的洁白后颈:“嗯……他们给你穿的那些环环圈圈虽然有些碍事,但母狗挨操的时候脖子上没个项圈绑着、链子拽着,果然还是不像话。”
“呜……可以、拽母狗的头发……”
于是他及腰的一把雪色长发,让顾修远逮住发尾抓了满手。
“真乖,自己把肥屁股掰开些。”
颜色黑紫的粗壮巨根挤入被母狗自己大大分开的臀瓣中间,抵住肠穴湿滑的入口,又轻轻挤入了半个龟头,便立刻退了出来。
“不错,才半天没用,就恢复成了没开过苞的处女屁眼。”
顾修远伸出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握住了方便固定这只泄欲器具的胯侧位置,保持着随时准备挺腰日进去的姿势,缓缓说道:“但对你这欠虐的下贱母狗,扩张就免了。”
“哦,把隔音法术收掉。”
太吾戈临无助地哭喘出声,莹白手指揪紧了床褥:“呜、呜……可这是在、在武当派,而且爹爹和小猫,就住在旁边的院子……”
“我们不是说好悄悄……做么?不让他们知道……”
“再让我听见一句多余的话,就给我滚出去,以后也别来找我‘纾解欲望’。”
那只肥美白嫩的大屁股忽然难耐又不舍地夹着鸡巴蹭了几下,犹豫片刻,只好呜呜哭着应了下来,任人摆布。
“不!我、我照做……呃、已经收掉了……”
男人俯下身,在他耳畔故作亲昵地轻声道:“一会儿叫大声些,再引来几个路过的野男人一块儿轮奸你的贱屁眼。”
语毕,他一双猿臂骤然发力,一手抓着那把长发将太吾戈临身子往自己粗得可怕的巨大鸡巴上狠狠一拽,另一手直接掐着那截软腰,猛地往自己胯上一摁。
同时,肌肉虬结的健硕腰身也猛然暴起前送,只见到那紫黑巨根一瞬间便尽根没入了臀缝深处。
“呜啊、啊啊啊啊!!!——”
声嘶力竭的凄惨嚎哭划破了寂静夜色,惊得院里树杈上几只雀鸟扑棱棱飞走了。
顾修远扯来他一只虚软手掌,逼他摸上了自个儿那张被鸡巴强行扩成个大洞的屁眼。然而手指打着哆嗦,不堪重负的屁眼嫩肉也直抽抽,被他拽住长发强行操进肠穴奸淫的母狗无处可逃,只能如一滩烂泥样软在他身下簌簌发抖。
“这是在试药,贱狗别光顾着爽,现在感受如何?详细说出来。”
然而迟迟没等到回应,顾修远掰着他下巴尖一瞧,原来是因为母狗早就让这一下贯穿结肠口的凶狠侵犯给奸得涕泗横流、白眼直翻了,怕是下一秒就干脆要晕过去。
“废物母狗,真不经操。”
他指尖凝起一丝淡绿气息,点在太吾戈临汗津津的鼻尖,后者只觉一股清爽香气在自己逐渐混沌的脑海中弥散开,神智立刻清醒了几分。
“醒了就乖乖听话。”顾修远见他不停往上翻滚的眼珠清明了些,轻拍了下那张潮红异常的脸催促道,“这才刚操进去,答应了给我当药奴,就专心点评估药效。”
“母狗挨操挨打的感受,好好讲给叔叔听。”
光是被肉棒插入屁眼,捅进结肠,就已经高潮得停不下来了,一腔又紧又热的销魂肠肉痴痴缠着厉害无比的客人,抽搐一般连吸带咬。
“呜、呜呜……鸡巴呃呃……把肠子撑、撑坏了……怎么会有这么粗的、鸡巴……”
“从来没、没有被填得这么满过……嗯啊啊……呜啊!这样插、的话,屁眼好、疼……哈啊真的好……好痛,感觉……快要塞爆了呜呜呜——”
他忽然想到了自己作为药奴的职责,连忙抖着嗓子补充道:“对不起啊啊——母狗一直在、一直在高潮……呜呃、呃啊啊啊——大鸡巴随便顶、顶一下就……就呃呃!就又、又去了嗬呜呜!”
顾修远扯住母狗的缰绳,有一搭没一搭地动着腰,随随便便就让身下的小贱逼翻着白眼攀上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肠液从套在鸡巴根部的屁眼缝隙里溢了出来,前头空荡荡的肉屄也像只喷壶玩具似的,每被男人奸入一次肠道深处,便欢快地滋出一股水。
很快,屁股上便挨了一边一个又狠又重的巴掌,扇得白软的臀肉荡出一片片浪来。
太吾戈临在失控的哆嗦之中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回头怔怔望着抽痛不已的屁股上两个硕大的巴掌印,喉咙里呃呃咯咯地胡乱喘着,同时又在这怪异至极的连续高潮中吹出一大泡屄水。
他下半身已经完全脱力,只依靠男人鸡巴固定才勉强支起,被接连高潮喷出的水液淋得乱七八糟。
“啧,母狗喷得这么欢,可一点看不出来屁眼被操得疼。”顾修远抽出大半根鸡巴,拇指摁住卖力嘬着龟头的肉穴边缘往外扯了扯,“到底是不是疼?”
“疼、好疼呜呜呜——”太吾戈临整张脸都埋进了软枕里,身子抖得像筛糠,“屁股、疼……呃唔屁眼里面也、撑得好疼啊啊——”
“哈啊……哈啊!怎么办——阿临喜欢疼、好喜欢……呜、呜呜求求叔叔别拔出去……再深一点、哈啊啊!”
这根长度傲人、粗度更是极为可怕的鸡巴,看上去更像是一根漆黑巨蟒的头部,如同捕食猎物一般骤然突进,挤开层层叠叠肠肉的包裹,直直钻入了深处。
“呜——咳、咳咳!”
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顶得变形移位,太吾戈临抽搐着咳嗽起来,痉挛的肠肉将体内的巨根绞裹得极为妥帖舒适。
屋内动静虽大,但院落之间相隔甚远,倒是没引来隔壁的二人,但去而复返的梅方旭,却正巧在此时拿着太吾戈临惯用的那柄剑簪,出现在了门外。
梅方旭回屋时,一眼便瞧见床榻上这把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