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偷偷告诉孟厘春,“小蛮哥哥早恋了。”
父亲讥讽道:“他哪有恋爱可谈,人家压根看不上他。再说了,那omega是许老大包养的,他哪有本事动他大哥的人。”
父亲说,那是个极具魅力的omega,出身贫苦、但不自苦,出众的相貌和人品,引得一众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他折腰,其中就包括许氏兄弟。坊间有传言,兄弟俩不光为他反目,还甚至大打出手。
父亲恨恼,说打架的事是真的,“这两人都快把我的脸丢尽了。尤其是许小蛮,进入青春期后,脾气性格越来越古怪,常常一点就炸,为那个omega不知做了多少蠢事。”父亲又说起前几天,那omega被人欺辱,小蛮找不到肇事主,居然反手把肇事主的弟弟打了一顿。
这些年一直在外地居住的孟厘春对此一无所知。印象里,小蛮还是个刚到他腰间的小跟屁虫,现在居然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父亲“啧”声,“这么蛮横,也不知道随了谁了。”
“需要我做些什么吗?”孟厘春问,父亲千里迢迢而来,必然不会只是诉苦。
“.......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助。”父亲踱步到窗边,孟厘春的目光跟随而至。
四四方方的雕花窗,框住一方般般入画的景色。头探出窗外,能看到不大的院子里载了一株粉白色三角梅,茂密的树冠搭住屋檐,往上、往下均蔓延一大片,树下栽着各色巩根,挤挤挨挨在一处生长,阳光好的地方种了绣球和杜鹃,两种花都正值花期,小院的春色它们各占一半。
“我也不忍心破坏你现在的平静生活,只是洸州那边的事实在荒唐。自你走后,许老大好像疯了一样,连带着小蛮也变得不正常,”父亲转过身,愁绪满眉,“我希望你去劝劝小蛮,别再为那个omega执迷不悟了。”
“爱不爱的,不是别人说几句话就能改的。”再说多年未见,当年粘人的小弟不一定还肯听自己的话。
“如果是你一定可以!”父亲十分笃定,“等你见过那个omega就知道了,比他貌美的不在少数,为什么偏偏他能让许老大收心、让小蛮一见钟情,还不是因为长得——”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想来孟厘春也明白了。
春光漫漫,小院静谧。画笔停顿住,在宣纸上洇开一团墨渍,妹妹惊呼,“晕开来了......”
“我尽力。”孟厘春凝神提笔,给画写上落款,妹妹一字一顿地念:“寒、鸭、望、月、图。”
父亲走过来看,张嘴就大煞风景——
好肥的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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