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想起他在人群中独独望向你的眼,回想起灼灼红花下他触碰你的冰凉指尖,忽然就有些走不开了。
你止步在村口,那棵桃花树下,离茅草盖成的门户仅仅一步之遥。
终于,你咬咬牙回转头去朝村内走,你心想,张天师待你如此亲厚,你如何能一声不吭地悄悄离开?同他道过别后再走也不迟!
你不知道他住在哪门哪户,只是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心中只想见他。排排并立的平房长得一模一样,你就好像在原地踏步一般,周遭的景色也无甚变化。
渐渐地,你在前方一片漆黑中看见仍然有一户人家亮着灯,那烛光幽幽地从窗子里透出来,里面的人影似有若无。
你心下狂喜,心想要去问一问张天师住在何处。于是你快步往那处走去,走进村民夜不闭户的院落中,院子里的家禽与看门犬都已经熟睡,你的悄声到来未曾惊扰任何生物。
站在门前,你刚想伸手敲门,忽然听到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在咀嚼什么,可是那声音太盛,不像在咀嚼食物,而像在咀嚼骨肉。
你心下觉得有几分怪异,便收回了准备敲门的手,蹑手蹑脚走到窗边,从窗缝里向房间内张望。
当你完全看真切房内景象,不禁大吃一惊。你原本以为自己看到的会是村民聚在桌前吃夜宵的场景,然而里面却是几个村民站立着围在房中的一张长桌前。
屋子里物件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那几个村民并肩不住向前挤,埋头拱去,互相擦碰到还龇牙咧嘴,几乎要扭打在一起,简直像争食的恶兽,与平日里和善的模样截然不同。
你看不见他们在争夺什么,只看见人群间隙伸出一只细白赤足,在空中摇摇晃晃,上边系着的黑色腿链甚是眼熟,跟着那赤足一起随着人群的拱动一颠一颠。
你的视线不由自主跟着那赤足走,在晦暗的瓦房中,那一点莹白好像一盏玉灯,与周围格格不入。
这时人群里有一名背对着你的村民被人推倒在地,四脚朝天地跌落在地上,你才发现分明看背影你觉得是白日里熟悉的人物,面孔抬起时,那脸上竟然一片空洞虚无,像是笼着一团黑雾。
他被推倒也不气馁,也不回击,只是迅速地爬起身,跪伏在地上,虔诚地牵起落出人群的那只脚,小心翼翼捧在手里,一只粗糙肥厚,滴着涎水的舌头从那团黑雾中伸出,着了迷一般痴痴舔舐着那玉足上每根趾头,紧紧攥住那根拴在脚趾上的黑色脚链。你分明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感觉他露出了餮足沉醉的神色。
你震惊地沿着那脚链向上望去,终于看到了被众人围在其中的是什么。
那是一个你无比熟悉但又好像从未见过的人,他的面庞是你熟悉的姣美无双的俊朗颜色,五官分明都如此深刻心底,然而他脸上露出的惝恍迷离,绯红春色,又让你感觉无比陌生。
张修正躺在那里,浑身赤裸,露出大片大片莹澈肌肤,唯余下黑红外袍披在身外,也被几个村民扯得破碎不堪。
他沉沉横卧在几人怀抱之中,双眼微眯着,似是惬意至极,薄唇微微张开,一点艳红舌尖挂在齿间。你的震撼尚未止住,便有人急急忙忙凑到他面前吮住他口唇,你听到那羞人的交缠水声从唇舌间传出来,还有唔唔的哼吟。
你瞳孔巨撼,捂着嘴向后退了几步,这画面太使人惊恐,无论是那些无面的村民,还是躺在他们中间被急色地亵玩的张修。当你想回头奔逃而去时,又觉脖颈沉重地转不过去,脚下也漫下黑影,身旁全然变成了一片虚无,一双轻柔无骨的手抚向你的肩,将你朝前推去,温声对你说道:“去看看吧,文郎。”
你一时竟未发觉他对你的称呼怪异,被他强行推着,僵硬地走向窗前。此时房内昏暗的烛光已然变化成大盛的红光,荧荧落在每个人的身上脸上,张修的身体被照得几乎透明,你甚至还透过他的胸膛,望见里面黑色的勃勃跳动的心脏。
好几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揉捏着,那些村民嘴里都发出满足的喟叹,和肉体摩擦的声音一起此起彼伏响在你的耳边。人人都想要多占据一点那身体的部分,好几个人舌头都难耐地伸出来,直将张修的躯体舔弄得满是湿痕。他的银白色长发也被人捧在手里,一捋一捋抓着紧贴向自己的身体。
张修分明还被人争抢着吻住,他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出来,响彻整间屋子:“进来吧……我的孩子们,回到你们的家乡来……”
那声音又似引诱又似宽慰,所有人好像有默契一样顿了一顿,而后更狂乱地涌向张修的身体,粗黑可怖的一根根性器袒露出来,前端垂滴着红色的汁液,落在张修的身上,又流淌到地面上,在红光中发着黑。
那些粗糙的大掌在他身前身后围绕着,急切地抚摸着他的腰肢,他的双腿被大张着扯开,你才看见那垂软的性器下长着一口大张的肉蚌。在这样的场景下你竟不觉得怪诞,仿佛那本来就是他身体上该有的一般,只是那穴好像一只竖着的眼睛,被扯开后正死死瞪着外面,窥视着外界的一切。
三四只手直向身下摸去,揉捏他丰盈的臀,雪白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如浪涛一般。还有人将手伸探进他腿间,不断掐着大腿内侧的嫩肉,一片片青紫就泛出来,那手指又狠狠碾磨他的肉阜,将他的阴蒂和肉唇全都搓弄得不断发抖、发颤。
张修被如此淫虐地对待也不见痛呼,反而发出轻声的吟哦,那声音还在回响着:“到我的身体里来,到我的肚子里来……”
那外阴还被揉搓着,另一个人就已经将指腹并拢,在他大张的潮湿穴口处来回摩擦,那穴洞内里似乎是一阵阵血色软肉,涌出淡红晶亮的淫水来,把那人手掌沾得湿漉漉的。
他便直接将两根粗大的手指狠插进去,在那敞开湿热的肉穴内一下又一下捅插起来。张修的喘叫更盛几分,整具身体靠在男人们身上左摇右晃,上半身靠在几个人怀中被托举着,胸膛前也有几只大手覆盖在那里掐弄着殷红的乳头尽情猥亵,一条腿膝窝被人捞着折屈在空中便于下身的动作,另一条腿被一人独占着,将那夹着脚链的赤足按在自己性器上磨蹭,仰着头享受这样的恩泽。
你看见他腿根被染得湿透,处处都是男人手指掐捏的痕迹,手指插在他穴中的村民还痴迷地俯下身去反复舔弄嘬吸他的乳尖,结果因为太过贪心被另外一人推搡开来。
那人推搡开别人后自己站到了张修的身前,粗大的肉屌直直指向那两瓣阴唇都热切地外翻的穴口,将性器上的黑红热液甩在张修身上,扶着肿胀的性器,前端压着翕动的穴口,柱身毫不迟疑地深插了进去。
那仿佛柔声吟诵着咒语般的声音音调骤然拔高,语气中竟然带上了几分疯狂:“进来啊……!都回来啊……!”
被众人遮掩住的张修身体也剧烈地弹跳一下,他的下颔被人掐住了,有人满是口水的厚舌趁机伸进去不住搅弄,吸吮拉扯他秀气小巧的舌尖。
他身前的那人显然沉醉其中,一插入就满足地发出粗喘,重重顶着腰身挺撞,接连不断的汁液从交合处被捣操出来溅到地上,房间里尽是粗屌捣穴的声音。
其他人嫉羡地看着他,后悔自己没有第一个冲上去将自己献给天师,便只能从其他地方找补,将性器放在张修躯体上磨蹭,那黑红的汁液淌得他满身都是,他沐浴在其中,身体起伏摇动着,还伸手去抚摸那些放在身上各处的丑陋性器,指尖在柱身上刮蹭而过。
最先进去那人自顾自仰着脑袋插了半晌,最终吐出一股浊气,深深将性器抵在张修体内释放了,在射精的过程中还缓缓抽捅着,你看着他的动作,几乎能想象到那精柱如何一股股喷射在张修体内。
然而诡谲的是,当他抽出性器时,你还没从望见那裹着浓白精液和鲜红血水的阳具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他就尖叫着开始自头顶融化,嘴里胡乱不清喊着什么。
一滩滩血水从他身躯上淌下,你终于在他的口唇也化去之时听清了他喊的是什么:“母亲……母亲!我到了!”
你毛骨悚然,眼睁睁看着他不多时完全变成了一滩泥沼似的黑红血迹,那一块就空出来了,但也无人为此感到震惊。你还来不及看清刚刚一直被挡住的张修身躯,立刻就有其他人挤了过来,在那穴内精血尚未流出时握着肉棒撸动几下,重新又捅了进去,将它们尽数堵在穴内。
那回荡在每个人耳边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又尖利,狠狠挫伤你的耳膜,似乎当中又有喘息又有哭叫,源源不断的“快来!快来!”回响在周身。
此时的张修又被其他急不可耐的人推起来,倚靠在身前人的胸膛上,身后的其他村民将手指抵在他的后穴,戳刺进去,在谷道内壁上反复抠挠,粗糙的指腹在穴内碾磨,激出几声带着狂笑的浪叫,湿滑的汁液同样从后穴被分泌出来,遍布谷道和腿根,他便又插入几根手指,在路面粗鲁地搅动着。
似乎他也太过急切,未等后穴松软,他便匆匆取出手指,将粗硕的性器顶上去,前穴还在被捅插着,他就迫不及待使劲将自己的性器往里塞,挺入的时候你听到张修的声音高声尖叫,然后是不住地狂笑。
张修此时前后穴都被村民侵占着,同时被大力操干,手上还握着几个人的性器套弄撸动,浑身一片狼籍。
那二人每每都是一同将胀热的肉屌拔出大半根来,再狠狠地干进紧致淫穴内,柱身外围磨着肉穴紧紧包裹着他们的内壁,将张修整个顶得向上一弹。
他的头此时靠在前面那人的肩上,你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嘴角几乎咧到耳根,涎水也被操到丝毫不被注意地从嘴角溢了出来,偶尔睁开的双眼里眼珠不符合常理地分开乱转。你的眼睛不知道到底该往哪里放,最终落到他鼻梁上两点痣上,你曾看着那两枚痣随着他荡漾的笑意摇晃,如今那处在你眼前却是因为顶撞而一颠一颠。
很快这两人也一同在张修穴道内喷射出热烫饱满的精液,他们紧贴着张修的身体,叹息里满是餮足,然后他们同样和刚才那人一样,在高声叫喊中融化,最终化成两滩沉默的血水。
然而无人在意这一切,他们消失了,自有其他人凑上来虔诚地填上他们留下的空缺,将他们射在张修体内的精水堵在那深处,甚至以此为润滑,让他们的进出更加顺畅粗暴。
张修的嘶哑尖叫从未停止,那声音并非从他口中发出,而像是从天上传来的,不断的,淫乱的呐喊,震得你脑袋嗡嗡作响。
那些人献祭一般逐渐消失在房中,血水越积越高,当房内只剩下一个人时,那血甚至已经漫到他小腿肚上,他像是站在血海滚滚的波涛中,趴在张修瘫软在桌上的躯体上哼哧哼哧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