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文郎,你和你的外婆在桃源村中相依为命,先前始终在外游历,最近才回到家乡定居。在优游岁月中,你感到前尘往事都消散了,没有什么比得上此刻安稳幸福。
你有体贴的亲人,有和善的邻居,每一日都充实地度过,身边的人脸上的笑从未淡去,你也不自觉地融入这样欢欣的氛围里,只是偶尔觉得脸颊因微笑而酸软。
更重要的是,你还有爱人,你的爱人是万中无一的人物,是村子里所有人的神明。你为了他每天都早早起床洗漱,来到讲经会上坐到最前排去望着他,那时你连笑都忘了,只是痴痴盯着他,看他嘴唇张合间吐出那些通幽洞微的神圣真知。
他的话语丝丝缕缕钻入你脑海中,你其实听不真切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识海像被洗涤过一般清澈通透。
会后他就是你一个人的神,你悄悄将刚给村民讲解完术道的他拉到桃花树后,掩在灼红的树荫下踮起脚吻他。
他像疼爱一个孩子一般娇纵你,任凭你在他口中掠夺津液,手还紧紧覆在你脊背上。你自己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如此相处的,只是好像有一天起,他在你的潜意识里就是可以如此对待的。
有时他要叫好多村民进他房中传道,一待就是一宿,但他并不让你同他们一起接受那道义,只哄着你说你和他们都不一样的,他是他们的张天师,是你一个人的爱人,他们是要将自己献给神明,而你是神明亲自来渡你。
你心想是啊,你又有什么更多可索求的呢,于是便安心宿在外室,在小塌上听着里面他讲经布道的温柔声音陷在梦里。
不过你自然不知道,当你睡熟以后,那房间里的低声吟诵变成了如何的哀哀叫喘和高亢诡谲的尖叫,你只知道当你悠悠转醒时,张修已经坐在你身旁,不知道看了你的睡颜多久,问你梦到了什么。
你想了想,告诉他你梦到你变成了一个汉室亲王,在乱世中沉沉浮浮,颇多烦扰,不过身边也有许多人关切,你因此而安心满足。
没想到他的面庞随着你的话语骤然变色,抓着你的肩摇晃,大声斥怒道:“如何梦得这些东西?!文郎你莫非想回外面去了吗!”
他的反应太过激烈,以至于额头上都裂开一道血痕,中间冒出一只红色的眼睛愤愤瞪着你。你不知道为何并不惧怕,甚至觉得他在乱吃醋的样子很可爱,你歪着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背:“我如何会这般,我要陪着你的呀。”
他这才缓下神来,头上那只眼睛也渐渐闭合了,他重新又变化成那副熟悉的温柔精致模样,手背温柔地摩挲着你的脸颊,嗔怨道:“怎的不梦到我……”
你心软极了,凑上去吻她的面颊,他微凉的皮肤都被你唇间的体温烫热了,耳尖也泛起红来,悄悄问你:”文郎可要进内室与我一叙经义?“
你也笑了,咬着他的耳朵:”他们都走了罢……我们在此处来吧。“
你搂着他坐在你身上,褪去二人下身衣裤,下半身紧密相贴,繁复的衣衫下掩着颤颤的臀肉,那深藏在腿间的屄穴也大敞着招展肉唇,渴望着你的鞭挞与进入。
他的女穴比他不食人间烟火的本人放浪许多,阴唇肥厚外翻,像是伸展的蝶翼,你能直接从穴口望见内里翻涌滚动的软肉,唯恐你不填满他。
炙热粗壮的性器便抵上了他的穴洞入口,被你腰胯用力一顶便挺动进去,在那春潮涌动、遍布淫池的肉穴中行进自如,一直捅插到深处,把他女穴中的淫肉干得都抽绞起来,一下一下接连地用力收缩。
张修起初还低声惊喘着,后来就变化为不住的淫叫浪喘,被操得撑在你腰腹上浑身抽搐发麻,肥穴热情谄媚地包夹着你,肉道皱壁上的淫肉挤挤地簇拥上来吮吸性器。
你一边操弄他一边伸手去拍打他起伏摇动的肉臀,清脆的巴掌声混着丰沛的水声一并在室内回荡着。
你的天师有趣极了,在你刮擦过他的敏感点时,往往随着高声哭叫并存的还有他身上的变化,他像一块海绵一样,一顶就从细小的毛孔里溢出软黏的血泥来,反应大得要命。你使着坏心抵着深处顶弄的时候他更是不自觉地将头顶的眼眶都张开些许,眼球骨碌碌乱撞在眼眶四周。
高潮的时候更是整个都变成完全的一只巨兽,无数四肢从周身窜出来胡乱挥动着,那些手掌的掌心还睁开血色的眼珠直直盯着你,满心满眼都放在你身上。
穴口里也如泄洪般倏然涌落阵阵汁液,浇在你们的交合处,他的大腿内存都淌满湿亮的水痕。
等到高潮的余韵完全散去,他才变回原来的模样,躺在你双腿间大喘着气,和你挤在一张小小的榻上。
你看着浑身泛红的他,还是觉得心头酥痒,觉得他可爱的要命,于是牵起他软在你身侧的足,拾起来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他察觉到你吻的湿意,那绯红就漫上他足尖,他躺着微眯着眼,细长的睫毛颤动着,垂着黑沉的细瞳与爱惜地吻着他足尖的你对视。
你们的眼神勾缠间好像要溢出水意来,你是真心喜爱他,揉着他的脚心,忍不住又在上面亲了几口。
你的爱人很怪异,会在熟睡时破碎,会在天亮时灼烧,会把有时是脏器有时是鲜果的点心喂给你,可是你还是爱他,因为他只对你如此。他垂怜世人,却任由你伏在他身上抚弄摇晃,你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鼻尖上两点痣也很可爱,你经常看见他们眨巴眨巴的对着你,你一亲他时就舒服得好像被抚摸的猫的眼睛一样眯起来变成两道薄薄的小线。
你忍不住凑上身去伸出手抚摸那里,张修就来握住你手,缱绻地拉到唇边亲一下,问你:“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你摇摇头说没有,只说很可爱。
忽然,你想起来一件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纸人,递给张修:“天师,你知道这是什么么?好像一直放在我袖子里,你看看是做什么的。”
其实你还有几个小纸人,看上去外表不甚相同,看着倒是十分眼熟。只是你将那些都放在住处放起来了,剩下了几个一模一样的白色纸人留在袖中,今日忽然想起来,就来问一问张修。
他脸上露出凝重困惑的神色,从你手里接过那纸人,那纸人一触碰到他忽然弹跳起来,通体发黑地暴涨,胀成一大股,骤然在他手心爆开,黑红的血泥喷溅出来,而后迅速褪去,那纸人也飘飘然落下,变成了张修模样。
那长发和装束都惟妙惟肖,你先是吓了一大跳,而后好奇地凑上去看:“好可爱啊。”
他并未被惊吓到,只是眉头越皱越紧,紧接着来问你:“你还有别的式样的纸人么?”
你正戳着他手心的小纸人,听他一说刚想告诉他还有几个不同的,都是惟妙惟肖的人样被放在家里。可突然你又有一种直觉像电流窜过全身,那直觉告诉你,不要告诉他,于是你将那话咽了下去,只说:“未见有。”
他便点点头,你自顾自将那他模样的小纸人拿到手里把玩,只觉得甚是喜人,冲他笑了笑,从自己袖子里又掏出个自己模样的纸人放在他手上,这是你刚把它们拿出来的时候碰到就变成的,你对他说:“你一个,我一个。”
他面色并未缓和,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也笑道:“知道了,我拿着。”
晚上你回住处后便一直坐在桌前拿着那小纸人把玩,直到外婆喊你吃饭你才离开案前,回来时看到那张修模样的小纸人乖巧地躺着,又觉得好玩,凑近去打量。
你冲它说:“张天师,你好漂亮呀。”
它忽然动了,从桌上摇摇晃晃站起来,扭动着脑袋,你吓了一跳,下意识又用手指将它弹倒在桌上。
张修的声音从那里传出来:“文郎是你吗,怎么我能听见你说话?”
你发觉那真的是张修,便高兴地说道:“看来这是传音用的仙器了,可是怎么我手上有此等物事。”
他那头沉默一会,问了你和白天一样的问题:“文郎,你当真没有其他纸人了?”
你笑容僵硬一下,故作自然道:“自是没有的,我如何骗得天师。”而后又转移了话题“刚才我把玩这小纸人还没点反应,怎么突然张天师能听到我说话啦?莫非是你也把我的纸人拿出来看了?”
他又不说话了,小纸人在桌上望着你,看起来呆呆地,是和他本人不同的茫然神色,然后转过头去:“没有。”
你嘿嘿一笑,拉着他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些话,直到他的纸人被你逗得满面泛红,你又哄了他一会儿,哄得他头顶都冒出了眼睛眯着眨巴眨巴,你才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