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了。”
姬别情搂紧了祁进的腰,一边在他后颈和肩膀乱亲一边操得又快又深,祁进抓过方才丢在枕边的衣服咬住,好容易才没叫出声来,直到姬别情射在他身体里他才松了一口气,又想起姬别情从来不是一次就满足,顿时浑身一抖,连姬别情穿上衣服下床出门,他还躺在床上抓着衣服茫然。
“姬大人?”邓屹杰往屋子里张望,不见师父人影,有些疑惑,“可曾见到家师?”
“祁道长苦夏,方才在房中小憩,刚刚起身,”姬别情接过食盒,“我送过去就是了,邓道长去忙吧。”
“哎?姬大人——”
门砰地一声关上,未及邓屹杰再敲门,便咔嚓一声落了门闩,邓屹杰的手停在空中半晌才放下来,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祁进的小院,仍是疑惑不解,师父不是已经痊愈了吗,姬别情还在这儿贴身伺候着啥呢?
祁进正磨磨蹭蹭地穿中衣,穿到一半又被姬别情按在床上滚了一圈,才系好的衣带又解开,摸到他胸前的凸起又捏又揉。姬别情有点儿饿,中午实在是没吃什么东西,想起先前祁进为了养伤几日不曾进食,也不晓得他那时是什么心情,只是刚一进来就看见赤裸着下半身穿衣服的祁进,脑子竟然有几分不清醒。他把祁进抱到腿上托着他的臀帮他动,祁进软在他怀里,明明规规矩矩修剪过的指甲,在他背上也抓出几道痕迹来。
“疼?”
“我想躺下……”
他使不上力气,也推不开姬别情,被侵犯玩弄过太多次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又刚刚被姬别情玩到射出来,只觉得身体里那根粗长的性器顶得他难受,拔出去又空虚,不自觉地抬臀吞吃,后穴也跟着缩紧。姬别情依言将他放平在床上,双腿几乎折到他胸前,露出被操干得软烂还往外淌着精液的后穴,穴口一张一合的似是邀请。姬别情一阵口干舌燥,抓着祁进的脚踝将人拽到身前,操干得一阵噗呲噗呲的水声,精水在穴口都撞出黏糊糊的白沫来。祁进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眼神都没了焦点,被姬别情吻住时也顺从地张开嘴,呼吸纠缠间又是一阵战栗,也不晓得姬别情在他身体里射了第几次,他也是断断续续地射出来,由着姬别情把他抱在怀里揉着他下体一点点挤干净。
“你徒弟送了鸡汤。”
祁进方才是不想说话,现在是不能说话,他累得只想睡觉,靠在姬别情怀里无意识地蹭蹭。姬别情心里一动,把人抱到桌前放在腿上,端起食盒里还带着点温热的参鸡汤,像先前给祁进喂药似的一勺一勺喂,祁进半睡半醒地喝,喝到一半便睡着了,身体也未曾清理,还有精液干涸在腿上,一片一片脏兮兮的精斑。
叶未晓刚要偷溜去找高剑便被姬别情抓了个正着,心下暗暗叫苦,好不容易借着受伤哄得高剑愿意与他同塌而眠,虽然也只是亲亲抱抱,也算是有点进展,这要是再无缘无故放人鸽子,保不齐连睡高剑屋顶都会被扫下来。姬别情嗤笑一声:“怎么,急着去会你的小高道长?”
“师父?!”
“去烧热水来,浴桶在哪儿你知道。”
“咳,师父你又……”
“再多嘴我就把你和高剑的事捅给他,”姬别情瞥他一眼,“你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倒好。”
叶未晓挠挠头:“师父不怪罪?”
“……”
叶未晓心说您原本就没什么好怪罪的,您和祁道长不也是偷偷摸摸鸳鸯被里成双对,他正要应声去烧热水,又被姬别情叫住:“你等等,还有事吩咐你。”
“师父请讲。”
“明日你回长安一趟,打听打听惠亲王为何至今不回龙泉府,长安近来又没什么大事,他和容太妃再怎么情同亲生母子也是几十年没见,没理由毫无隔阂逗留至今,”姬别情微微眯起眼睛,“打听不出我要的,就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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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今日的安胎药送来了。”
“放那儿吧,本宫又不急着用,”皇后沈落月懒洋洋地靠在软塌上摇着扇子,高高隆起的小腹上盖着一层绸缎凉被,娇艳欲滴的红唇正叼着一颗樱桃,“外头怎么没声音了,接着打呀。”
“回娘娘,那贱人已经毙命了。”
“哭声动听得很哪,本宫还没听够呢,”沈落月哼笑道,又捡起一颗樱桃丢进嘴里,“去告诉苏曼莎,叫她多送几个哭得这样好听的人儿来,本宫怀着当朝太子,养胎就是要尽兴才行。”
“是,待苏昭仪从太妃那儿回来,奴婢便去办。”
“老狐狸精带着个小狐狸精,到了都是做妾的份儿,也不晓得整日说些什么用不着的。你不必管,直接去太妃宫里说,谅她二人谁也不敢动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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