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天的不公何止这一处,他刚刚把人剥了个干干净净,连一同沉睡着的那处都看了个彻底,那东西活似个怪物,没勃起就已经那么可观了,真叫人比人气死人。
苏纸言无奈得很,他虽然长了个不该有的东西,可自问自己也不是需要自卑的尺寸,见到了将军胯下,他才觉得自己那根简直像是没成年。
罢了罢了,反正人家大不大和他也没关系。
因为伤口发炎,将军晚上就发了高烧,苏纸言因此一夜没睡,不停给他更换毛巾,夜深郎中已歇,他也不好讨药,只能用土法子给他擦身。
到了凌晨,将军额头终于下了温,苏纸言熬得眼圈通红,一天一夜没睡,终于支撑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
自他从京城出来,还没受过这种罪呢,累的眼睛一合就入梦了。
苏纸言睡了两个时辰,腰酸背痛,身子像散了架,脖子疼得像是被砍了一刀,歪着疼麻了。
他活络了下筋骨,才稍感好些,这时,床上的男人微弱沙哑的嗓子在叫水,苏纸言连忙去拿,步子却扯大了,一下闪到了腰。
“嘶——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苏纸言强忍着剧痛,一点点挪去桌边给将军倒水,好容易端来一碗水,他的腰却实在难撑,不给他罢工让他躺个十天半个月就是给面子了,哪还能让他把人扶起来喂水。
苏纸言只好用手指沾水到男人唇边,就这样被含着手指给男人润了下干涸的喉咙。
十指连心,虽然是在救人,苏纸言多少也有些不自在,他的手指沾着凉白开,再被含进温热的口腔,产生了反差极大的异样感觉,他这手指似是不像手指了,像是产出母乳的地方,被“婴孩”吸吮着。
男人就着他的手,饮了半碗水,神思有了些清明,疲惫地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睛,苏纸言略带微红的面孔就这样来不及躲避的撞进了他的眸中。
苏纸言见他醒了,心中的欢喜难以自制,他救活了一个人!他真的救活了一个人!
而手指被舌头的舔舐之感也随之传达,苏纸言的手指还被噙在人嘴里。
他忙拔出来,手指离开口腔时还发出来一丝异样的声响,虽然不大,但苏纸言确信两个人肯定都听到了。
空气中有些尴尬,苏纸言不动声色地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手,跟床上的人讲:“不好意思,我闪了腰,实在没法子才用手。”
男人凌厉的目光审视着他,像是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洞来,苏纸言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后怕,以为他真是与苏家相识,会捉他回去。
这下真是羊入虎口,送上门了。
他已经在犹豫要不要再跑去别的地方,却实在不舍桃川带给他的美好。
男人这时开口了:“你是谁?这是哪里?”
苏纸言顿时如福至心灵般松了口气,将军不认识他,万幸万幸。
苏纸言道:“这里是桃川,大夏朝地界,我是这儿的教书先生,我叫苏纸言,昨天看到你受伤躺在溪边,就把你救上来了。”
男人若有所思,似乎是在想他言语的真假,又似乎是在想别的事情。
“我看你身穿大夏的铠甲,你应该个将军吧,你若想找寻军队,我可以帮你写信托人捎去附近的官府,我这里实在贫苦,我现在又闪了腰,怕照顾不好你。”
男人看了一眼苏纸言不停在揉的腰身,眼中已经没了起初的凌厉,似乎是信了他说的话。
“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
男人看着他的眼睛,自然地说道,却让苏纸言感到了一丝蛊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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