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搭了搭脉,也渐渐熄声,他贴近苏纸言的耳侧,轻声问道:“你没跟他说我说的话吗?”
“没……我只喝了药……”苏纸言答道。
皇后明白了,他拍了拍一旁着急江墨声,叫他出来说话。
再回到殿内的只有江墨声一人,他遣散了寝殿的下人,坐在苏纸言的床边,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解开。
皇宫寝殿内的地龙烧得火热,苏纸言光着上身也没有太冷,他的胸脯已经涨的鼓囊囊的,两颗樱桃似的乳头硬如石子。
江墨声的喉结动了动,他在江浙的时候就忍了四个月,得知苏纸言怀孕后更是一点都不敢沾他的身,现在这么诱人的酮体的摆在眼前,又是“奉着皇后懿旨”,他再也忍不住,将殷红的乳头含进口中。
“呜……”
苏纸言被吸得疼痛万分,他用力推着埋在胸口的脑袋,将江墨声的发冠都打掉了,却还是没推开。
直到一滴白色乳汁从乳孔处被吸了出来,苏纸言才不再挣扎,胀痛的胸部逐渐得到缓解,乳肉被裹在温暖的口腔里,他渐渐舒服得脚趾都抓紧了。
江墨声吸了满嘴的乳汁,将微甜的初乳咽了下去,又换了另一边,经历过一次后,忍过临界点的剧痛,流乳便顺畅了。
苏纸言的乳汁被吸干后,一直以来的胀痛也暂时消退,在他头顶上方是眼圈发红,嘴角还带着奶白色乳汁的江墨声。
他的一头墨色长发披散开来,衬得他皮肤越发的白,光影映照的鼻梁高挺似山,眼睛泛着饿狼似的光芒,眼眶却带着暗红色,一双漂亮的星眸眨也不眨看着苏纸言,仿佛要从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苏纸言被这份妖孽的美貌迷得晃神,可转眼却见江墨声十分克制地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那日起,每隔三五日,苏纸言就得让吸乳,到了九个月,甚至随着吸乳,连下面也变得湿腻,一天要换几次亵裤。
这种变化让他十分不适,可江墨声却只当是不知道,甚至跟他分了床,除了吸乳,连一句话都不和他多说,更别说碰他一下。
苏纸言看着那覆在他乳肉上的手,想起那只手曾经揉捏过他的花蒂,将那小肉豆子玩得站立;曾经扩张过他的后穴,按压那里的凸起,爽得可以将前端变硬。
而现在,它只是老老实实地轻揉他的胸膛,一点都没有往下探的意思。
“王……王爷。”
苏纸言轻喃道。
“怎么了?”
苏纸言红着脸,“下面湿了。”
男人一震,松开了含在嘴里的乳珠,去解苏纸言的裤子。
因为苏纸言月份大了,衣服极为宽松,但江墨声还是只解开了一点,把他的那根肉棒从亵裤里掏了出来,握住撸动。
苏纸言从没那么快过,或许是他太想要了,竟然只一盏茶功夫便泄在了男人的手心,可他若是只泄精便罢了,偏偏刚刚被吸通的乳孔也开始喷出乳汁,奶白的乳汁呈细小水柱形状从乳孔喷涌而出,落在他因为刚刚高潮过不断起伏的胸膛上,活色生香,引人犯罪。
江墨声竭力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再往下去探,而是抽手直接离开。
宁王殿下泡进徐成早早备好的冷水浴桶中,就这冰凉的冷水将自己发泄出来,他真的快憋疯了,即便耳闻过孕期妇人可以适当行房,可苏纸言原本就不是妇人,有孕五月还会因为手指戳弄流血,他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原本只要不沾染他,就还能克制,可如今添了一项既是享受又是酷刑的吸乳,而向来待他不冷不热的苏纸言,今天居然会跟他讲“下面湿了”,让他简直欲火焚身,当即就想把人压在身下肏个没气,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从苏纸言的迷魂阵里走出来。
江墨声刚从浴桶中起身,门外就传来小厮的汇报,“王爷,不好了,苏公子直喊疼,流了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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