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今早离山办事去了,我好歹也比师弟多些见识,师弟若有问题不如先和我说说。”柳无渡掸了掸衣袖,语气无比自然。
“师父不在吗?”温宴有些惊讶,但却没照着柳无渡说的做。他拱手,表情诚恳:“多谢师兄告知。不过既然师父不在,我也不想麻烦师兄,还是下次再问他老人家好了。”
他说话语气够软,字字滴水不漏。柳无渡却皱起眉,终于觉出他师弟这是又和他闹脾气了。
“没事,你说吧。”他语气淡然,神识暗动。天道答应他的东西果真没食言,他不过是稍稍加了点心里暗示,温宴便开口道:“我今日捡了块石头,想找师父帮我看看。”
只是话说出口他自己都惊了一下,难以置信地捂住嘴。
柳无渡有些疑惑,他不知道一块石头有什么需要看的,可放在温宴身上他不得不警惕。
“就让做师兄的先帮你看看吧。”他皮笑肉不笑地起身,温宴刚想说不用了,可很快脑袋顿了一下,直直点头道:
“师兄,您请。”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对自己的师兄有所防备。
等到了地方看见石头,柳无渡终于知道了哪里不寻常。万物皆有灵,可灵气也分多少之别,显然面前这玩意儿远远不属于石头能有的范畴。
灰扑扑的样貌给了它极大的迷惑性,柳无渡尝试下了解咒,才发现“石头”表面被人施了障眼法。
剥去那层石头外壳里面是块只有巴掌大小的纯黑晶块,那晶块不用人力便可悬在半空,柳无渡很快认出了这就是锻造武器最关键的“引子”。
武器有好有坏,好的武器是通人性的,这最最重要的材料便是千金难求的“引子”。有些引子在砌进火炉里锻造时甚至有可能锻造出器灵,柳无渡见这颜色眼熟,很快想起来上一世温宴拿着一把长剑参加比试时那把剑周围缠着的若有若无的黑气,又想到此后不到两年对方拿着长剑重铸炼出了难得一见的器灵。
“这东西贵重,你尚未入道,暂时就先交由我保管吧。”柳无渡垂眸,对温宴道。左右都是温宴夺了自己的机缘,这样回到他手里倒也算合适。
“......全听师兄的。”温宴双目无神,痴痴地点了点头。
“嗯。”柳无渡对温宴识相的举动颇为满意,转眼便将晶石收进自己的乾坤袋里。
他心情不错,难得对温宴也多了几分关心。
“身体怎么样了?”他睨眼问,可说是多关心却也算不上。
温宴似是愣了一下,即使柳无渡已经下过暗示了,可对他来说这事还是难以启齿。
“还、还行。”他小麦色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红,很明显是在掩饰什么。
柳无渡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若是在暗示下温宴还能对他有秘密,说明天道的能力还是有缺陷。
他稍微加强了暗示,又刻意放缓了语气:“阿宴,和师兄说实话。”
能这么叫温宴的只有他的家人,柳无渡还是去温宴家时无意了解道的。果不其然,在他说完之后温宴的神情有些恍惚,竟然光天白日下去抓柳无渡的手,“师兄,阿宴胸口疼。”
说完,他毫不知耻地将柳无渡的手塞进自己的亵衣里,语气还是撒娇的口吻。
这咒怕是下过了火。
柳无渡登时涨红的脸,可按在温宴胸口上的手却没有收回的意思。饱满的奶肉贴着手心微微发热,握也握不住。柳无渡不知为何想到昨天在温泉旁的情景,又觉还是眼前生活灵动的人有意思。
“胸口疼是吧。”柳无渡不自觉地捏了捏对方饱满的奶头,自己都没察觉这是明晃晃的猥亵:“这样,阿宴随我进屋,好师兄帮阿宴擦药。”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