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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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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民世篇 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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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他们已经开始联系了。”商照薰放着从监听器内,不断涌动出的只言片语,预判出了蛛丝马迹。

“就知道他接近久卿没那么简单。”雨师赋被她的淫威压怕了,老老实实的听完,又坐立不安了,“以前就是这样,做出一副别样的外表,心机颇深的来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还偏偏避过了所有人的耳目。”

“那是你不够聪明。”商照薰摆了摆手,“正如现在,就连最基本的面不改色也做不到,不过我先告诉你,现在可是在路上,要是大动干戈,对我们可没什么好处。”

“事到如今,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也得让他永远活在懊悔之中。”他站了起来,推门而出,“就算是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但有一点的确是避免不了的,那就是,他鹤容世,才是一切霍乱的源头,这从来都是无可厚非的。”

“如果你想让我们游过大海回去,我可一点都不介意。”商照薰这会子并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她现在算是和路西法是一体,没了翅膀也能有无数个招来脱身的。

“……”雨师赋一声不吭,义无反顾的出了客舱。

“白久,是你吗?!”林竹急冲冲的喘着气。

“你是……林竹?”她还未适应,学模学样的小心试问,这感觉和电话比起来,还是别样感觉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鹤容世,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她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跟林竹说话也抱团取暖:“你现在在哪?路上还平安吗?”

“我很好,身上还有些钱,买了船票,现在已经坐上了船。”林竹说话时候,白久也听见她那头的热闹,“对了,我之前上船时,看见大码头那边闹了事,听许多人说,是江忠正他们父女被人当众扇了巴掌?”

“他这种人怎样都是要扇的,这点热闹和我们无关,现在你那边孤立无援,可是刚刚遇到了苏小婷苏记者?”白久提到了江忠正一笔带过,开始打听清楚她身边的情况。

“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们之前认识?”林竹倒也毫不遮掩的单刀直入,“白久,我现在到了这步田地,也答应了你跟你走,但是直到现在,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坦白的吗?”

“在这个世上,坦白只会对两种人,一种是孩子,另一种就是傻子。”白久逐渐闲情逸致,手肘托到了桌子上托腮扶着耳机,“也不代表没有例外,你想知道第三种吗?”

“不要在这用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跟跟我说话了,相信你不是傻子。”林竹知道她话里有话,也学着反击回怼她,“所以接下来,我就要寸步不移的跟着苏小婷了是吗?”

“没错,你最好保持现在的一无所知,这能让你活着到达中州。”白久事不关己的笑了笑,拿下耳机扣到了桌上。

“哔——!”刺得林竹耳朵起鸣,她忍不住的低声跟旁边的苏小婷对质:“她这是什么奇离古怪的脾气,存心耍人吗?”

“比起以前来说,她现在的性子的却大不如前,但是这已经很好了,还请林小姐多多谅解。”苏小婷说话举止得体有余,在林竹看来,还是免不了让人感觉她是在站着说话不腰疼。

“上的果然是贼船。”林竹只好自顾自的絮絮叨叨一句,将手里的仪器重重塞回了苏小婷的手中,抱臂自处。

“已经没什么用了,快把东西收好吧,摆着也占位置。”白久又依靠了回去,与世无争的轻声吩咐。

“可是我看这里宽敞得很,小久卿,怎么在这大好春光之中只想睡觉啊?”鹤容世高处看她经常像个闲散的小猫,出口也不知不觉不再是生硬吃力不讨好的夫人,而是分外亲昵了。

“你叫我什么?”白久瞬间神清气爽,一股后劲直冲后脑勺,“你好大胆子,之前以往,不是分明规矩的尊称我为公主就是夫人,那院里,还金碧辉煌供着我那些不入流的旧物,如今竟敢这样没大没小的……”

“我对你知根知底,你所记得的事情很多都是久远的,至于我到底多大岁数,殿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这么快就轻易淡忘得一干二净的话,我可不信。”他说着一手撑到了她依靠着的墙壁上,全身俯下,近在分毫。

“你这样是想做什么?”她只感觉闷热得很,脸庞不自觉的些许热红,呼出来的也是滚烫热气,“我可告诉你,现在可是在船上,不比你之前房契在手的白府,外头的那些军官,都是有枪有人的。”

“那又怎样?”鹤容世不当回事,“我倒很喜欢这样子待在你身边,整整十几年,你不该心存愧疚的补偿我些什么吗?”

“……”白久张了张嘴,顿时戛然而止。

眼前的鹤容世脸色泛红无辜,双眼湿漉,神族一直肉身永驻,他这副样子是会定型,可相由心生,心中如何,不会遮掩的人都会写在脸上。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心中对他的排除烟消云散,不断回想的,是他以往五年来的各种神情变化。

他鹤容世做什么都是真情实感,才会让人又爱又恨的,欲罢不能。

“鹤容世,倘若你一直没变,那该多好啊……”白久抬起手万般感叹的抚摸着他的脸庞,梳理着他的鬓角,还是一尘不变的长发,才会在百乐门,让她眼前一亮。

“现在啊,他们都觉得男子留长发是不思进取,也只有你和我们族类不同,敢这样示人了。”她不由得出口说他的难得一见,触景生情,“你都不知道,我以前看你的样子,真算不上是有什么独特的。”

“我只属于你,自然就入不了他人的眼了。”鹤容世眼中的无助,轻而易举的化为了喜乐的满足,眉眼弯弯笑盈盈的。

“嗯,是。”白久也跟着眉开眼笑的点了点头,“幸好当时我收留了你,要不然的话你真的就太孤单了……”

“即使如此,就算我和殿下相守是天理不容,我拼尽全力也甘之如饴。”鹤容世目光一沉,郑重其事的别样认真。

这是他方才乖巧沉默之后的只言片语,如见缝插针,时宜得很。

日光高照海浪,波光粼粼映壁影,白久眼中亮起无名之光,含糊不清。

“鹤容世。”但她抬起头看他时,还是在唤他的名字,晦暗不明夹杂欢喜,“以前的很多事,我现在已经不再记得了。”

“……”他也跟着认真的听,握紧了她停滞在脸庞上的手。

“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些真话。”她定睛靠近,跟他鼻间隐约碰触,“可我还是很喜欢你,会听到你的名字回头,脑子里一片空白也要跑来找到你的……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情比金坚的爱,但我是永远不能离开你了。”

“殿下……”鹤容世泣不成声,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唤她一声。

她还是她,连表达爱慕依恋时,都不肯折腰,站在高处一如从前。

“怎么了?我可没有吓唬你什么,这就哭了吗?”白久也跟着有些抽泣了,轻轻擦去了他眼角溢出的泪水,“现在你一定要要听我的,让我成为你所纳的妾,我想保住肚子里的他,还要永远,留在你的身边。”

“这些我都明白,还请殿下放心。”鹤容世点了点头,起身坐好,给她盖好了披肩,顺手摸了摸她已有显怀的肚子,“殿下现在可有什么想吃的?”

“我要吃酸辣些的鱼。”白久双手拽紧了手里的泪珠子凝成的宝石,跟他笑了笑,“这东西摸着挺值几个钱的,我先给你收着,你先去吧。”

“噗……”鹤容世小声噗嗤一笑着站起,“那殿下可要听话,在我没回来之前,千万别给任何人开门,也别随意出去。”

“嗯。”白久见他一走,懒懒散散的答应了下来,人双脚往座位上一躺,迷迷糊糊的安心歇了,老实本分得很。

鹤容世晓得她还醒着,对她始终保持着笑,带上了门。

“哼。”待鹤容世行走如风兴高采烈,走路带风的掠过各个走廊空房,一抹暗淡军绿从角落破窗而入。

“选的地方还真是邪门,竟然敢让她待在末尾的船舱,来回走那么远的路……”雨师赋看着鹤容世方才走过的反方向,一览瞧不见尽头的尤为怨愤,可始终不想提,或是面对段久卿已然有身孕的事。

上船时紧跟在后,就是想问个究竟,但不敢大声喧哗,生怕有任何人知道,丢了脸面。

他越想越是烦躁,直至终于走到了最后一个房间。

“咚咚。”白久刚入沉睡,立马被惊了个激灵,“是谁?!”

破镜再逢,遇人不淑,裂痕无法回炉重造,仅剩尖酸刻骨之痛,渐行渐远。

艾瑞巴蒂,虎年吉祥!双节请假,这周多更!

情人节都脱单了,说明它已经变得不精英了,大家要好好珍惜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光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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