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交口称赞。
季伯应对张老板说:“不如就请张老板上船,我们船上等!”
张老板立马应允,撤下了宴席,带着一班人移到船上去。
江边码头。
任之初即将要上船,锦城还得留在码头等待最后一船货物上船,临行前还在嘱咐任之初。
“少爷,接下来你就要自己一个人呆在上面,房间号码牌在包袱里,上了船便拿来看。”锦城拍着任之初的肩膀,“若是遇到事情,可以找张老板,我以嘱托过他。”
任之初苦着脸,“叔,我怎么感觉有些奇怪?”
锦城:“哪里奇怪?”
“怎么用是他季氏的船,我不想上去。”
锦城像往常一样,注视着任之初,他也知道任之初的心结在哪儿,所以特地安排了这一出。
“季大少虽然嘴上不留德,但这一次是张老板做东,少爷是米铺的东家,他不敢把你怎么样,少爷放心吧。”
任之初撇了撇嘴,还没等他想的明白,船工们就开始喊号子,彩船即将起锚出发。
锦城推了推任之初,“上船吧,我们浮梁镇见!”
“那叔你也要注意安全,我先走了。”
“好!”锦城朝他招手作别,任之初一步两回头的上了船,在船上向锦城招手,直到彩船驶出。
任之初抓着栏杆,看着底层船桨翻动,激起江波荡漾,两岸景色走马而过,满是春天的气息,但他无心观景,只叹了一口气,拿着包袱往船舱走,原来老爹每次走船都是这样的心情,不知道锦城每次送老爹离开又是何等的心绪。
做生意真难。
任之初走在甲板上,记起锦城所说,便打开包袱翻找找到了一块木质的号码牌,上面写着甲等二号。他先到船头跟张老板打了招呼,学着老爹的模样应答的有来有回,随后才循着船舱到了甲等二号。
他以为这是一个单间,抬手就是一推,发现推不动,就敲了敲,突然门朝里打开,出来的竟然是季伯应。
任之初忙问:“你怎么在这里?”
季伯应听完后,略一思索,“这话是我该问你的。”
任之初忙拿出木牌,底气十足的说:“这是我的房间!”
谁料想季伯应也从腰间掏出一块木牌,上面也写着甲等二号,看的任之初都愣了,“可我这儿也是甲等二号。”
任之初马上想到肯定是锦城特意的安排,可为什么要把他安排给季伯应,他转身想走却被男人拦下,“这是锦城给你的吧。”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任之初也不是没脾气,“你别拦着我,我找张老板换房间。”
季伯应笑道:“这彩船就是我的,你上了我的船就是张老板亲自过问,不也得问我。”
任之初迟疑了一瞬,脸上顿时跨了下来,“那你打算怎么样?”
“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意见这么大。”季伯应身子靠在栏杆上。
任之初哼了一声,不跟季伯应靠在一个栏杆上,退在门边,“你说我下毒,那天还摸我下面,还说我不能成为天元,还……可以说是罄!竹!难!书!”
季伯应清了清嗓子,“原来是这样,那我给你道个歉总可以了吧。”
对方突然的道歉,让任之初反倒有些失礼,这手道歉让他无话可说,可道歉亦不是万能的,他可以不接受,但再纠缠下去也不好了,他得赶紧远离是非之地。
“你让开,我得走了。”任之初皱起眉头。
季伯应让开一条路,悠闲的说:“任少爷,这船虽然是彩船,但装了许多货物,房间很是紧张,为表歉意,你要是不嫌弃,我搬出来,你住进去,如何?”
任之初顿了一下,缓缓回过头,“此话当真?”
只要睁眼闭眼看不见季伯应,任之初倒是可以考虑,反正这船也坐不了几天,浮梁镇到了可以住客栈,等锦城来便好了。
“自然是真的。”季伯应让出一条入船舱的路。
任之初入了舱,才知道这船内大有来头,一个单人的房间竟然如此的宽敞仅有十数步宽,里面摆放着屏风家居,陈设十分的豪华,这是季伯应的船,看来这里季伯应自己住的单间。
“谁?”屏风后响起一个声音,熟悉的让任之初马上回头想走。
可门却被季伯应反手关上,他拍了拍门,“你让我出去,我不想呆在这儿。”
“你自己进来的,你就待着吧。”外面季伯应的声音很小,船舱的隔音真好。
任之初回头,屏风后面的男人站了起来,款款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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