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雁虽然待人和蔼可亲,但一看就是个城府颇深的男人,他不像上官明那样浑身是刺,不过散发着一股慑人的气场,令人难以接近。
南弦还没出过村,一出去就进了大户人家,单纯的他只看见了上官雁的好,他细心地剥好蜜柑,然后小心翼翼地递上。
上官雁没接,似笑非笑地盯着南弦。
南弦尴尬地低头:“老爷,我、我洗过手了。”
上官雁接过蜜柑,故意碰到了南弦的手指,接着顺着手指摸到了手腕,随后那只手再也没停过,南弦咬紧了唇,羞耻地不敢看他。
直到摸到小腹时,上官雁才停下,说道:“你的验身公文我已过目,在此之前从没察觉身体的异样吗?”
南弦犹豫道:“没、没有…我娘从没说过,后来我才知道这事只有我娘一个人知道。”
“也是,你娘是为你好,盼你安稳地渡过一生。”
“是……”
“后悔了吗?”
“不后悔,卖了就卖了,卖了的钱可以帮我娘治病,她能过得更好,我也不用挨饿。”
“过来。”
听见这三个字,南弦完全愣住了,他已经坐在上官雁身边,挨得很近,他不明白要怎么做才算“过来”,坐上官雁腿上吗?
上官雁的手从小腹绕到后腰,随后狠狠往他自己身上一推,南弦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栽在了对方怀里。
那只手从后腰下移,伸进裤子,逗留在股沟。
上官雁压低声音,试探道:“人各自知其身,我不信你没摸过。”
“老爷……”不停下滑的手让南弦慌了。
上官雁笑得戏虐:“莫非藏太深?”
“……不是……老爷……”南弦呼吸急促,他慌张地看着周围,在不知不觉中,下人都离开了,但坏了的移门仍敞开着——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被一个年长的男人摸屁股。
“不是什么?”
“我、我真的没注意过那里……我连饭都吃不饱,拼命干农活,只想有个好收成,能卖些钱……”
上官雁打断他:“这儿?”
南弦如触电般浑身一颤,双手不自觉地勾住了上官雁的脖子,“老爷……老爷……我、我……”
上官雁如检查身体般仔细摸索着:“确实有条缝——验身时那些人对你做了什么?”
“他们让我脱裤子……”
“然后?“
“张开腿……掰开……老爷,我、我做错了什么吗?老爷……”
“我只想确保你没被碰过。”
干涩柔嫩的肉缝被指腹上下摩擦,随后停在了紧闭的穴口,手指十分小心地打着圈,异样的感觉从下体袭来,南弦的身体缩成了一团,他满脸通红地喘道:“老爷……求您别摸了……太难受了……”
“这就难受了?知道怎么用这儿伺候少爷吗?”
南弦羞耻地点头:“卖身拿了钱后,让我画押的老头和我说过。”
“说来听听。”
“让少爷的男根插进来……”南弦的声音在抖,“水要多,这样……男根才能长得更快,发育得更好……如果少爷能硬了,起性了,只能用后面的穴让他发泄……”
“后面的穴指什么?”
南弦咬紧唇,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低声说:“屁、屁眼。”
上官雁促笑:“不错,道理都懂。”
“老、老爷……”南弦难受地扭腰,试图躲开仍在穴口打圈的手指,谁知那手不但没有离开的迹象,反而迂回前进,停在了后穴的褶皱上,“啊!老爷!”
上官雁发话了,语气冷漠:“听好了,你说的那些是外面的规矩,既然来了上官府就得遵守府里的规矩——如果少爷起性了,你继续张腿迎合,视为勾引,我会把你卖到象牙塔,明白了?”
“明、明白!”南弦听见“象牙塔”三个字时,心中一惊,据说被卖去那里的人活不过一年。
“再者,进入春潮时,肛口会被堵上。”
“……”
下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上官雁摸了遍,虽然动作轻柔至极,也没有进入禁地,但南弦第一次被外人碰触如此敏感的私处,他大气不敢喘,身体紧绷,紧闭着双眼尽量忽视身下的爱抚。
除了两个小穴,前面的性器也被上官雁握在手里,指尖摩擦着湿润的头部,他笑道:“这可不行,前面春水荡漾,后面却无动于衷。”
“老爷……”南弦被挑起了情欲,裤裆被硬了的男根顶得老高,他无法控制地摆动腰部,阴茎不停蹭着带着薄茧的掌心。
上官雁拉下他裤子,掏出来把玩,他淡定地盯着手中粗壮的男根,带着几分无奈道:“讽刺啊,双性的男根个个雄伟无比,射出的精液却无法受孕,而普通男人想要延续香火,却只能用双性的女穴来滋养未发育的男根……天下大乱,也不过如此。”
南弦根本没听清上官雁发自肺腑的感慨,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男根上,他很少自慰,稍微被挑逗几下便受不了了,他把脸埋在上官雁肩上,闷声哼哼:“老爷!我怕我……老爷!”
上官雁淡淡道:“出来吧。”
“啊……”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弄脏了上官雁的长袍,南弦慌张地伸手去擦,却被上官雁抓住了手腕。
两人对上视线,上官雁问:“用过前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