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碗时,付旬打了个电话过来。
“哥,我马上到。”付旬似乎单手骑着他那辆高配版自行车,话筒中还能听到呼啸的风声。
付砚“嗯”了声,又看到逗猫逗得又到头发睡的果果,指责:“怎么这么晚。”
“今天忘了带伞,我这是等雨停了就立马赶过来了,这不能怪我太晚!”
付砚没跟他继续贫嘴,掐了电话就去厨房里准备点晚餐给许意吃。
厨房里的抽气机声音嘈杂得厉害,付旬在门口摁破了门铃都没得到回应。
许意神情恍惚之间听到有们铃声,就从床上爬起来想去开,他的步子过于沉重,刚走到门前就身子骨一软,整个人贴在门上。
但是他还是使了力气把门打开,他的脑袋里一片混乱,想到先前跨年那晚去门口为付砚开门的场景,下意识就认为门口的是付砚。
所以看见一见着他就脸带惊讶的付旬,他努力掐出一个笑:“你来了啊。”
但是下一秒,他就腿一软往地上一屁股坐去,付旬赶紧扶住他身子。
许意的身体异常滚烫,让付旬心惊了下。
他把许意扶进房里时,付砚终于从厨房走了出来,他身上还围着围裙,手中端着个乘着小凉菜的碟子。
这么看上去倒是贤良淑德。
但他见到付旬的表情却凶神恶煞:“你的手放在哪里?”
付旬疑惑至极,他揽下肩膀都不行?
付砚放下菜碟就火速冲上前把许意抱住,然后带到沙发上,又快速拿了张毯子为他裹上。
“你怎么能让你嫂子开门?”他扭头质问付旬。
付旬:“……”
这辈子没这么讨厌过自家老哥的。
许意还没反应过来,以为付旬是付砚,视线也有些模糊,又对付旬笑着说:“不要理他,付先生。”
付砚:“我不理他。”
付旬:“好。”
两人同时出声。
付砚和付旬:“……”
“你让谁不理谁?”付砚像一只爆炸了的气球。
付旬忽然意识到不太对劲起来。
“嗯?怎么这儿还有个付先生?”许意终于将目光转移到真付砚身上,展眉一笑。
付砚看许意这大概是病傻了,心疼至极,却又不解气地掐了下许意的脸。
“你快带果果回家吧。”付砚将许意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都不舍得让付旬多看一眼这限定款的软乎乎的许意。
付旬对这个“恋爱脑”无语凝噎,抱起熟睡的果果就打算离开:“我自行车扔楼下,你回家记得带过来。”
这天气阴晴不定,他也不敢让果果坐着自行车跟自己回家。
付砚敷衍地“嗯”了一声。
付旬抱着小孩快走到门口,付砚突然又出了声:“等下……”
“有什么事?”付旬还以为他打算关心或者叮嘱自己几句。
付砚却说:“把猫带回家让保姆照顾几天。”
付旬:“……”
他彻底无语,他不该妄想付砚眼里还能有几分兄弟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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