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丁木决定进去看一看,由于洞里很黑,他不敢大刺刺的走进去,只能用手摸着洞壁的岩石,一步一步的往里面挪。
丁木小心翼翼的挪着,心里害怕脸上渗出汗液,由于洞里不时的有让人惊恐的声音响起,他吓的缩着脖子。
连大气都不敢喘的丁木走了许久,忽然看到前面有一丝光亮,再往前走几步,发现狭小的洞口右面有一个很大的地方,不像是天然形成,到像是人为的,他不敢再往前走怕被人发现。
站在洞口那儿,发现里面有黑影晃动,他不敢伸出头去看,只能躲在洞口那儿偷听里面的人讲话。
大清早想上园子里去摘果子的芩,没想到走到半路上,遇到了逃犯顾二喜,她被顾二喜打昏后,再醒来就置身这黑漆漆的山洞里。
芩醒了后就开始呼救,任她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来救她。
顾二喜看着精疲力尽的芩,说出自已的目的,“交出钥匙,咱家便放你离开。”
芩不明白顾二喜说的是什么钥匙,问道,“什么钥匙,我不懂。”
顾二喜看了一眼芩,阴测测的笑道,“别跟咱家装傻,在宫里这么长时间,没听过咱家的的手段吗?”
顾二喜威胁芩,芩看了一眼顾二喜,又环视了一眼这山洞,洞壁光滑没有任何可以用来躲藏和防身的工具,她又不会武功,万一要是以死相拼,一点胜算都没有。
顾二喜看着芩那双轱辘轱辘转的黑眼珠,他说道,“别想着逃跑,就算咱家让你逃,你也逃不出这山洞。”
芩被打昏了,不知道身在何处,更不知道她此时还在玉露宫里,她说道,“顾大总管,奴婢跟你无冤无仇的,顾大总管就放了奴婢吧!”
顾二喜挑眉笑道,“咱家也想放了姑娘,姑娘这般年轻美貌,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前途无量呀!”顾二喜没入牢房之前,就知道芩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芩见顾二喜很狡诈,她说道,“大总管只要放了奴婢,奴婢定会感激大总管的恩情。”
顾二喜摇了摇头,一副你别跟我废话,别跟我谈条件的样子,说道,“交出钥匙!”
“奴婢真的不知道大总管说的是什么钥匙?”芩说道。
顾二喜笑了,“苏欣薇那个罪犯都收到了苏大人留给她的钥匙,咱家就不相信芩大人没把那宝库的钥匙留给你?”
顾二喜不相信芩的说词,他以为芩是不想交出钥匙为了故意骗他,才谎称不知情。
芩听到顾二喜提到宝库,她非常吃惊,芩父从来没有向她提起过宝库的事情。
芩是第一听到芩父还有那么一笔财富,要不是从顾二喜嘴里听到这事情,芩只怕这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芩看着顾二喜,一脸惊愕的问道,“什么宝库,家父从来没有向我提起过?”
顾二喜听了,哈哈大笑,“芩大人没向你提过当初咱家和沈、苏、芩三大家有一个宝库,就在谷水村的地下,但那宝库有四把钥匙,要想打开那宝库得聚齐这四把钥匙才行。”
顾二喜提醒芩,芩听到顾二喜的话,则惊的目瞪口呆,她简直不敢相信顾二喜说的话是真的,因为这么多年来芩父从来没有对她提起过。
吃惊的不止芩一个人,还有贴着岩壁偷听的丁木。
丁木吃惊的不是那把地下宝库的钥匙,而是吃惊被顾二喜抓来的人居然是芩。
丁木额头青筋突突的跳着,双手紧握着拳,咬着牙关忍住要冲出去的冲动,想了半天他狠下心来转身跑出山洞。
芩震惊之余,立刻明白顾二喜抓她来的目的,是想从她这儿得到那把钥匙,去打开宝库的门,把里面的东西占为已有。
知道了事情的起因,芩有了应对之策,她看着顾二喜说道,“顾大总管也知道那把钥匙是多么的贵重,奴婢怎么可能把那么贵重的东西带在身上了。”
芩故意引顾二喜上当,顾二喜挑了挑眉眼,问道,“咱家当然知道你不可能把那么贵重的东西带在身上了,你只要告诉咱家藏在哪里就行。”
芩听了顾二喜的话,她眼睛一眨,一个计策涌上心头。
“是不是奴婢把那钥匙交给大总管,大总管就会放了奴婢?”芩跟顾二喜谈条件。
“是。”顾二喜应声。
芩说道,“那奴婢带大总管去取怎么样呀?”
顾二喜一听说芩要和他一起去拿钥匙,他立刻反对道,“不行,谁知道你耍的是什么阴招,要是带着你去,我被发现了不是死路一条吗?留你在这里,我去取了钥匙就放你回去。”
顾二喜也是想留下芩,万一被抓到还有芩这个人质,他也好用芩来威胁南宫敖。
芩也知道顾二喜不可能会放了她,她这么说的用意只是想抻一抻顾二喜,然后再跟他讨价还价。
“大总管不相信奴婢的话,那奴婢又怎么能相信大总管的话了?”芩问道。
顾二喜自傲的说道,“咱家向来说话算数,从不失严。”
芩听到他这么说,在心里发笑,一个恶贯满盈的逃犯,也配讲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