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重叠掩映,碧水宛转环抱的一处小厦,瞧着与凡间富贵福地并无二致,但仔细观来,便会发觉此处的不同寻常。
虽有绿树参天,莲荷簇拥,但却无飞鸟游鱼,甚至连一丝虫鸣也无。像画里的美景成了真,到底缺几分灵性。
轻舟破开如镜湖泊,荡起涟漪阵阵。一个面容普通的青年负手立于其上,分明是一副敦厚模样,此刻却眉眼冷淡,神色莫测。
小厦渐近,那青年腰间悬挂的玉佩忽地连连闪烁光芒,此处藏娇金屋被它的主人设下诸多禁制,若未持玉佩,只怕是在靠近这里的一瞬便已殒命。
卧波长桥尽头是廊腰缦回的院子,虽是初次到访,青年却仿佛成竹在胸,一路缓步拐到个不起眼的厢房前,推开了门扇。
一束天光突兀地照进这个黑洞洞的屋子里,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白雪似的肌肤。惨白病态地映着天光,脆弱得像一捧即将融化的春雪。而后便是黑色,白得过分的底子上的黑越发惹人注目,不论是那垂落在胸前的如缎长发,还是那缠绕在皓腕上的玄色锁链。
真是不懂怜香惜玉。青年无声地感叹着,但眼中的精光却暴露出他有多么欣赏这一幅阴暗又畸态的美人图。
一道细细的金项圈镶在雪白的脖颈上,成了美人图上唯一一点艳色。不,不对——那美人缓缓掀起眼帘,浓密而纤长的眼睫下是一双被灿金阳光映得流光溢彩的眸子,一霎时便如画中神龙点上了睛,绚丽夺目,活色生香。
“问如夫人安。”青年笑吟吟道。
玉宁眯眼望向逆着光的人,这是他被困锁此地以来见过的唯一一个外人,久居黑暗的双目费力地描摹着来人的轮廓,“……乐莫……师兄?”
“劳如夫人挂记,正是愚兄。”
玉宁却忽然激动起来,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水上浮木,“师兄救我!乐莫师兄,求你放我出去,我求求你,求求你!”
那人却只是笑着,敦厚的面具下是冷漠与疏离,玉宁察觉出来,便息了言语,眼中的希冀渐渐暗淡。
“愚兄受少宗主所托,暂为他照料如夫人一二,如夫人若有所求,自可等少宗主归来,再同他提。”
言辞冠冕堂皇,合乎礼节,可那直勾勾盯着玉宁赤裸的身体的目光,却不是个忠心耿耿的走狗该有的。
玉宁认得这样的眼神。饱含欲望与侵占的意味,在他由天才弟子一朝跌落成炉鼎之后,他在那个人眼中见过无数次。
可此时这令人痛恨的眼神却成了他唯一的希望,他凝着男人微笑的脸,终于艰难开口:“乐莫师兄……只要你放我走,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张虚伪的脸上的笑意增了几分,乐莫不置可否,缓缓迈步至玉宁身前,伸手抚摸玉宁的脸颊,“如夫人,你是少宗主的人,”
看见玉宁眸中浮现的愤恨与不甘后,青年满意地笑了,“如今这般做派,是少宗主没能满足你么?”
玉宁冷冷瞪他,“你是应灼云的狗,如今这副模样,是你该有的么?”
乐莫不以为忤,反倒低笑出声,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抚过白玉般身子上残留的爱痕,应灼云这回被暴怒的宗主抓去关禁闭,走得实在急,那美人腿间还留有未清理的干涸精斑。
不知道这小婊子的洞里是不是也糊着干涸的精液。乐莫漫不经心地想,他不是很喜欢那种结痂的手感,那就冲洗一下好了。
这些日子以来已饱受摧残的肉花猛地挨了一股水,玉宁不由颤抖了一下,屈辱地咬住下唇忍受男人的玩弄。
清凉的水源源不断地冲洗着玉宁的私处,那肉嘟嘟的花穴被迫吞饮着,水柱激射进穴里冲刷内壁,一绺绺混了白精的浑浊水流顺着腿根流下。
乐莫收了法术,两指插入湿淋淋的花穴,低头望着那被冲洗得泛红的可怜花唇被自己的手指扒开,乖顺地等着男人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