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指便毫不客气地捣入那口骚穴,手掌则兜着那口娇小可爱的逼,随着手指的抽插耸动啪啪地击打着外阴,另只手则捏起玉宁耷拉着的男根摆弄,偶尔还照拂一下被抽得殷红,可怜兮兮地探出花唇的小豆子。
玉宁的小逼挨着掌掴,穴里还含着正快速插弄的手指,虽说这早被开了苞的小穴吃惯了更为粗大之物,但毕竟被冷落了几天,如今挨这一顿插便被激出了淫性,不知羞耻地绞缠着男人手指,落下一汪淫液来正被乐莫接在掌中。
“如夫人这寂寞的身子实在多情。”青年如是点评。
玉宁羞愤交加,咬紧牙关忍住声音。两处要命的地方都被这人把玩,偏生这淫浪成性的身子却很受用,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随着男人的动作挣扎扭动,连带着那两团白腻的臀肉也摇荡起来,几乎要晃红了跟前男人的眼珠子。
真骚。男人按耐着勃发的欲望,这一刻倒是羡慕起了应灼云,便带着几分不忿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可怜那玉柱被捏住铃口不得释放,而花穴也好不了几分,只听那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便能知道被巴掌扇得多狠。
快感与痛感一同在体内堆积,玉宁难耐地扬起脖颈,唇齿间漏出细碎的呻吟。
乐莫玩够了他,抽出濡湿的手指,先探出一小截舌尖尝了尝味道,显然很对胃口,男人愉悦地眯了眯眼,于是奖励般地又揉了一把玉宁的小逼,末了才大发慈悲放开了玉宁已经憋到紫红的男根。
男根释放的同时一波潮吹液也自那骚洞里涌出,顺着腿根流下,男人眼明手快地将那淫水揩了,反手涂抹在玉宁胸前早已挺立起来的两点殷红乳头上,抹得白皙胸口一片晶亮,完工后还满意地掐了那两只红豆一把。
玉宁捱过了这一波高潮,才发现身前人虽然挺着胯下勃发的性器,却并无宽衣解带之意,而是抚了抚衣上皱褶,便打算转身离开。见这般哪里还不知道这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占了点便宜便打算开溜。
便恨恨开口:“你以为你现在收手就可置身事外么?你要是不放我,我就把你对我做的事情都告诉应灼云,你猜他会怎么收拾你?”
青年回转身来,笑得灿烂,日光下那分明普通不过的眉眼竟多了几分艳丽之感,但话语却是恶劣至极,“如夫人打算怎么告诉少宗主?是告诉他你寂寞难耐主动勾引我?还是告诉他你光是被我指奸就潮吹了好几次?抑或再诚实点儿,告诉他你为了逃出去不惜出卖自己那口骚穴?”
他眼里闪烁着恶劣的戏谑光芒,“少宗主会怎么对待我,愚兄实在不知,但他会怎么对待你,这我却是知道,”
玉宁的瞳孔里映着那人渐渐逼近的脸庞,耳旁响起呢喃,“他会把你永远这么栓在床上,像只母狗不停地摇着屁股吃着鸡巴,一个又一个混合着你这劣种血统的小怪物从你挺着的大肚子里钻出来,你将永远——”
“不见天日。”
眼前这张美艳的面孔与回忆中那张普通的脸渐渐重合,不变的是那同样恶劣的笑容。玉宁的视线重新聚焦在跟前人脸上,失声尖叫道:“——是你!”
他骤然想起来近年修真界最为流行的一件轶事,同时也是他师尊最广为人知的功绩:一百年前凌霄剑尊与凌羲剑尊兄弟二人联手斩杀魔尊,捣毁魔宗老巢,只可惜魔尊尸首被其下属带走,正道遍寻不得,只得作罢。
“你躲进小世界里夺舍重修,然后伺机返回元武大陆,融合原本身体重返于世!我师尊如何没把你这孽障的神魂一剑斩灭!”
乐莫挑了挑眉,“慕衡羲想杀我还差得远,当年若不是慕衡霄那小情人设下的阵法,他们兄弟二人联手都不能拿我怎样,”
“后来那小情人倒了霉,慕衡霄随即失踪,慕衡羲那小子光是应付你们天一剑宗里那群老不死的就已自顾不暇,你莫不是还指望他救你?”
男人嘲讽地笑了,“小婊子可不要忘了,你刚刚才杀了你师弟,若是让你师尊知晓你的所作所为,莫说救你,只怕头一个提剑劈了你。”
“喔,不对,”乐莫轻佻地拍了拍玉宁的脸颊,“瞧我这记性,咱们冰清玉洁的玉宁仙君可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到那时说不得便挑一个手握权势之人攀附,即便真被扒去画皮露了内里这颗黑心,也能去勾栏里做个名角儿,揽下一堆裙下臣为你保命。”
玉宁恚怒瞪视这魔修,痛声骂道:“你这魔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即使复生了又如何,照样是阴沟里的耗子,不敢坦荡现身于修真界,只躲在这里欺负后辈罢了,你也就这点本事!”
脖颈被猛然扼住,那张总带着笑意的艳丽面庞阴沉下来,下一刻又遽然绽开一抹夺目的笑容,甜腻地轻声絮语:“小玉宁,你不乖,”
“不乖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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