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摘掉…啊啊……”花海啜泣着求饶,被缚紧的双手不断扭动,“不是说我写了就放开吗?”
下一秒,乳尖上的玩具果然停止了震动,手上的镣铐也随即松开。
花海赶忙伸手拔掉吸在胸上的硅胶杯子,乳头已经肿胀到接近莓果大小,刚想揉,结果一碰就是一阵钻心的疼,“嘶……”
“疼?”兰摧看着他蹙眉,柔声询问道。
花海乖巧的点头,“嗯。”
说完,他见兰摧凑过来,以为对方要揉,赶忙向后躲。
乳尖上传来濡湿温软的触感时,花海楞了一下。
舌头上粗糙的颗粒安抚着蹂躏过度的小豆,意外的没有那种针扎般的痛感,甚至非常心安。
他不自觉的挺了挺胸,主动把乳尖往对方口中送。
“哥哥这么喜欢被舔奶子?”换边的空隙,兰摧没忍住调笑了一句。
“嗯,喜欢,”说完,花海轻轻按了一下兰摧的后脑勺,“快点继续~~~~~别偷懒。”
兰摧无奈的笑了一声,“喝了酒倒是坦诚,你平时也这样儿夺好。”
口腔的温度再一次包裹上来,花海舒服的眯起眼睛,“哼。”
被服侍的感觉太过舒爽,不一会儿,他就餍足的打起哈欠。
对方也会意的停下,没再去碰红肿的乳头。
“我去给你弄个热毛巾,你先躺会儿。”
不一会儿,花海感觉到腿间传来毛巾湿热的触感,他配合的把腿分开了一些。
人体马克笔里是易清洗的墨水,简单擦拭后,黏腻的污浊连同那句半醉半醒时写下的真心,一起了无痕迹。
一觉醒转的时候正值晨曦,花海还没睁开眼睛,头疼欲裂的感觉先一步让他清醒。
他稍微动了一下,从兰摧的大臂滚到枕头上,倒吸了口凉气。
“醒了?”耳后传来惺忪的声音,花海嗯了一声,揉了揉太阳穴。
“再多睡一会儿呗,这才几点?”
“不睡了,睡不着。”后半夜酒劲儿差不多过去以后,花海就睡不安稳,到底还是认床,如果不是在兰摧臂弯里,他还能醒的更早一点。
从床榻上爬起来的时候,步伐依旧跌跌撞撞,离开被子花海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
沉默。
他试着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像,只记得和首尊子枫他们喝了酒,然后……然后忘了。
花海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大红色的八爪椅尤为瞩目,墙上挂着各种刑具,浴室和房间没有任何间隔。
好家伙,真的是情趣酒店。
“你……”花海欲言又止。
兰摧似乎意识到他想说什么,急忙无辜的解释,“昨天晚上你死活闹着不回家,我没办法,真没办法。我家那破房子你也知道,偏还没办法停车,到时候万一你车被拖走净麻烦。就,就这儿离得近嘛……”说到最后,心虚的声音逐渐听不见。
下地走了两步。意外的,后面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花海没忍住笑了一声,“就带我来这儿睡一觉,什么都没做?”
兰摧没吭声,挠了挠头。
花海没再问。
其实做没做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几乎没有印象。
只是隐约记得,兰摧和他说话时很温柔,纵容着他酒后的各种抽象行为。
要是能醉酒的同时保留记忆还不难受就好了。
穿上衣的时候,花海脸色骤然煞白。
“嘶————”布料碰到乳头的那一刻,瞬间传来锥刺般的锐痛,眉目顿时拧在一起,花海死死咬住牙才没叫出声。
花海急忙抓起眼镜戴上,闪到镜子前,不可思议的看着镜中的画面。
本应该内陷的乳头高高耸立在外面,红肿不堪,足足有樱桃大小,还附着着未消退的掐痕和咬痕。
他震惊的说不上话。
背后,忽然响起兰摧幽幽的声音,“刚才你问我是不是什么也没做的时候,我根本不敢吭声。”
花海:……
深吸了一口气,花海才咬牙切齿的开口,“兰摧玉折。”
“啊?”兰摧立刻坐直,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的不像话。
“今天还得带子枫他们玩儿,你这样让我怎么出门?”花海说着又试着穿了一次衣服。
结果还是疼到失音,连叫都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