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让韩尧非常受用,韩尧忍不住扬起嘴角,只觉得先前发生的事好像真的如他所说一般:“几年不见,你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祁言扁了扁嘴:“主人您又取笑我,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韩尧挑眉,慢慢将头埋低了,附在他耳边,低沉道:“有多真?”
祁言心弦一颤,脸上莫名一红:“主人说有多真,就有多真。”
韩尧低低地笑了起来,这时,影片正好播放到中间虐俘训练的桥段,教官严厉的喝骂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那蠢蠢欲动的暧昧。
韩尧瞥了一眼电视,面上却并没有被打扰的不悦,眉毛微微一挑,他将视线转回祁言身上,眸光变得更加深沉,又带着丝狡黠,叫人捉摸不透:“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不如你给我解答解答。”
祁言预感到什么,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
果然,韩尧捏起他的下巴,不怀好意道:“我一直很好奇,像你们这种属性的人,在经历虐俘训练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觉?不是说那些刑讯拷问,宁死不屈的桥段最能让你兴奋么?”
祁言身子微微一颤,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主人……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韩尧捏紧了手指:“你说呢?”
祁言抿了抿唇,有点委屈:“主人您怎么还不相信我,除了主人之外,没有人可以让我兴奋。”
韩尧冷哼一声,告诫地在他脸上拍了拍:“最好是这样。”
祁言的耳朵耷拉下来,可怜巴巴地望着韩尧。
韩尧没理他,用下巴指了指那堆道具:“把手铐给我拿来。”
祁言的眼神又亮了起来,扭摆着腰臀将手铐叼过来,放进韩尧手里。
韩尧掂了两下:“趴好。”
祁言立刻转过身去,快速脱了衣服,用四肢撑着床,塌腰撅臀,全然一副乖乖挨操的母狗姿态。
韩尧在他被衣架抽得红通通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看你骚的。”
祁言“呜”了一声,不知羞耻地晃了晃。
韩尧把他两条手臂反向铐上,脸按在床单里,屁股成为全身最高点,随即便掏出自己半硬的分身,抵上了那因为短时间内经历过太多次疼爱,潮湿红肿,媚肉外翻的肛口,笑道:“让我看看是你的嘴比较硬气,还是狗鸡巴射得更快。”
祁言浑身剧震,喘了两下,还没来得及回话,便被粗硬的肉棒狠狠贯穿了。
电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两人在大床摇摇欲坠的声响中快速干了一炮,祁言腕间的手铐一直没被解开,后来去浴室清洗时,韩尧望着横梁,兴致又起,将祁言吊在那上面,站立位后入又干了一次,直到把他干得尿了一墙,才终于放他下来,伺候自己沐浴更衣。
半夜的时候,招待所前台接到了一个投诉电话,说302号房间的床塌了。
电话那头的男声音色清亮,十分悦耳,只是说话间带着微喘,又刻意压抑了情绪,听来就有点清冷疏离。
前台小姐姐匆匆上楼,一开门就看见两名相貌英俊的年轻军人,神情无辜地站在房间里,旁边,老旧的木床断了一条腿,断裂处布满虫眼,床垫被子全都滑到了地板上。
“这床太不结实了,我们刚才随便翻了个身,床就塌了……”其中一名长相清秀的军官解释说,表情老实巴交。
前台小姐姐关切问他们有没有伤到哪里,有没有被吓到,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才松了口气,一个劲地道歉,说会给他们换房间的。
他们见对方态度这么好,便十分不好意思地说起赔偿的事,被对方严肃地拒绝了,说军人保家卫国,劳苦功高,这次是酒店招待不周,绝不能多要军人一分钱,给他们换到了四楼的房间之后,还特地送了盘水果上来,以示歉意。
当然,最后退房的时候,两位正直的军人还是本着“人民子弟兵,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原则,坚决把修床的钱和果盘的钱都给补了上去,换来了前台小姐姐崇敬的目光和高度的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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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电影名称——《冲出亚马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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