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的口活还是那么好,他太明白如何取悦韩尧了,舔,吮,吞,吸,无一不精,很快便让韩尧在他嘴里一柱擎天。
韩尧一边享受他的侍奉,一边往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抽着巴掌。
“爽吗?”韩尧的嗓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富有磁性,又不失祁言熟悉的压迫感。
祁言几乎立刻就被那声音吸引住了,身子随之激起一阵颤栗,含着主人的圣物“呜呜”地哼吟,当做回应。
韩尧将手按上他的后脑,微微发力,硕大的阳物一插到底,直直捅进祁言窄小的喉管里。
随后,他不给祁言任何适应的时间,抓着祁言的脑袋一下一下地运送起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而拔出时却连一半都不到,活动的部位只有手臂,他整个下半身纹丝不动。
突如其来的强制深喉给祁言带来了莫大的刺激,祁言浑身上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生理性泪水混着汗水和唾液一并汇聚在尖削的下巴上,又随着脑袋晃动被甩落在地。
祁言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表情痛苦不堪,但与其相悖的下身,却兴奋到了极点,笔直的茎身顶端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整个分身已经被先前流出的淫水打得湿透,就连下面没有毛发遮挡的卵囊都难以幸免。
韩尧即使在施暴,心里也是把着度的,他多少还顾念着祁言受伤刚愈的喉黏膜,在用几下极深极重的深喉让双方都爽过之后,便适时地放开了他,转而以较为温柔的方式在他口中进出。
祁言的身子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即便韩尧已经将他放开,但方才那过于猛烈的刺激仍是残留在他迷乱的意识中,没一会就夹着腿射了出来。
韩尧的皮靴上沾了白浊,祁言在呼吸平稳后俯下身去用嘴替他清理。
望着祁言一脸陶醉的模样,韩尧忍不住戏谑道:“真没用,看来下回还得给你上点药才行。”
祁言的动作停了停,脸颊蓦地红了,想起昨天的69,心里也不知是羞耻还是可耻。
韩尧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眼含笑意问他:“怎么样,要不要?”
祁言臊得不行,抿着唇,红着脸,条件反射地直摇头。
韩尧秉着“不要就是要”的原则,起身就准备去拿药,哪知祁言却像被吓着似的,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赶在前头拦住了韩尧。
“主人!求您不要,我……我可以忍住的,不要用那个……”
韩尧奇怪地扫他一眼:“怎么了?”
祁言紧张地跪了下去,却没解释,只是一个劲地央求他不要。
韩尧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他不记得昨天因为这个药闹过什么不愉快,只除了最后他给祁言口交的那件事……不过那件事也算不上不愉快吧,顶多算点小意外罢了。
“到底怎么了?”韩尧的眉头皱了来,“我看你昨天不是挺爽的吗?”
祁言愣了愣,先是点头,接着又疯狂摇头。
韩尧“啧”了一声:“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说话。”
祁言把头低了下去,脸烫得快要烧起来,同时神情却又无比挣扎,且一动不动地挡在韩尧面前,执意拦住去路。
望着他这副又好像在死守秘密,宁死不屈的样子,不知怎的,韩尧莫名就联想起了之前他欺瞒自己真相的那件事,那件事刚过去没几天,在他心里还残留着一定的影响力,这就如同一个曾经犯过罪的人,哪怕他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可那顶“罪犯”的帽子依然戴在他头上,无论他今后做什么,说什么,都将难以获得完全的信任。
韩尧现在就是这个感觉,当然,祁言此刻的沉默还远没有到“犯罪”的程度,但对于韩尧来说,在某种意义上,确实算得上“不够坦诚”。
韩尧的眉头越拧越深,不耐烦地挥开祁言,就想直接去拿药——此刻用不用药,做不做爱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韩尧是铁了心要逼出祁言心里的想法。
他们是同一类人,一旦偏执起来谁都不惯着谁。
“主人!”祁言惊慌失措地大叫,抱住韩尧的腿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