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霖眼睛瞪大如铃,仿佛不可置信季燕青在说什么一样。
“他是我的弟弟…也是你的弟弟啊…你怎么能…”
“古往今来想要争得皇权,手里沾血都是轻的,斩父兄杀子弟者不可胜数,哥哥怎么不想想,你刚犯错被贬不久他就替你登上了太子之位,还信口雌黄要为你报仇,他不过就是想取得这天下拿你做个由头罢了!”
“而我就不一样了,我赢这天下是为了能和哥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你若喜欢我就把江山送给你玩,你若不喜欢丢了便是,你去哪我便跟到哪。”
季明霖与季洺辙从小相依为伴,更是清楚他的为人,见季燕青此时口无遮拦不由气急:“洺辙他对皇权根本不感兴趣,而且我与他之前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况且你既要当皇帝,受恩于民就要降福于民,怎可如此儿戏,置民众生死于不顾?”
季燕青见他一副要训斥自己的样子更是窝火,从小到大三人一起学习,哥哥总是夸奖季洺辙训斥自己,从来都是这样!
“我倘若真置万民生死于不顾,就不会去汴州赈灾了!”季燕青话中像夹了利刃,刺的季明霖面无血色,双唇嗡合,“汴…汴州?”
季燕青见戳中了他的痛脚,唇角带笑安抚似的抱紧身下人略微颤抖的身子,亲了亲他的唇角,缓缓开口解释:“汴州已两年种不出来粮食了,加上之前洪水决堤冲毁了大部分的房子,百姓饥荒,连住的地方也少,几十个人挤在一间破房子里面都算好的。”
季明霖像是痛到不能自已了,反而一笑,若春日桃花,“先用天河决堤拿下我的太子之位,再是如今去赈灾博个好名声,四殿下真是神机妙算,若这次收货再丰盛一些,估计也要给季洺辙扒一层皮吧!说到底,我与那些百姓不过皆是四殿下手中的蝼蚁罢了…”
季燕青见他误解自己,张口要解释,又被季明霖的话堵住了嘴,“你若真心想要皇位大可以早说,洺辙对权势没有兴趣,整日只想着去游历玩耍,而我呢…一副残缺的身体怎么能当皇帝。你大可不必这么费心思,民命亦是命,命从来都不分谁比谁尊贵,你既要为君,那么就要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这样才能……”
季燕青听他又要拿大道理压人,当机立断堵住了他的了嘴,湿热的红舌探进对方的领地,反而大摇大摆肆意撩拨,勾着舌尖去挠上鄂,被狠咬一口后又按兵不动,季明霖刚以为结束了终于能喘口气时,又被缠着舌头吸的舌根发麻。
身下粗红肿胀的一块早就蠢蠢欲动了,季燕青却耐起性子,粗劣的指腹探进季明霖的衣衫,顺着亵裤的开口摸上季明霖湿乎乎的肉壶。
剥开湿热的肉唇,指尖捻动阴蒂,看着季明霖涨红了说不出话的模样,这才颇有些得意地笑起来。
“哥哥这下总算愿意听我说了吧,当年天河一事并不是我的意愿,我从小就听你念叨得民心者得天下,也知你并不想囿于一隅,那件事是我一时冲动做错了,我也知哥哥担忧百姓安危,自责自己连累了他们,过几日我就替哥哥去安顿灾民,你心里也不必这么难受了。”
手指在在肉缝之中搅动出一汪春水,带着厚茧的指腹磨的又痛又爽,季明霖抓着他的手腕想将他推开,却不妨被捉住了两条胳膊被摁在了胸前。
“哥哥何必再推拒我,季洺辙如今可不干净了,在勾栏院里做尽了荒唐事,只有我的身体才是完完整整属于你的。”
季明霖听出他话中含义,不禁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见他这副紧张模样,季燕青心中怒意更甚,挺腰将巨物挤进穴口,看着季明霖痛苦的模样,让他心中升起几分快意。
手掌紧扣着季明霖的双腿,肉棒一寸寸侵犯进去,看着身下人痛哭流泪,才赏赐般贴到他的耳边,“哥哥今夜好好伺候我,我就把季洺辙的事告诉你,还把解药告诉你,如何?”
看着身下人默不作声,季燕青皱着眉耸动了几下腰身,掐着季明霖的乳肉威胁到:“那可是你最疼爱的弟弟,你舍得他死吗?说啊,我之前怎么教你的?”
被泪水打湿的长睫扑闪几下,苍白的唇张开透露出一截殷红的舌,“骚……奴狗……求爷肏……”
季燕青不耐烦的用两指夹住季明霖的舌尖,“哥哥的舌头是坏了吗?”
“重新说。”
“骚奴狗…里面好痒……求爷肏肏骚奴狗……啊哈!”
季燕青在季明霖身上忙活到半夜,看着身旁人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餍足的眯了眯一双狐狸眼,拉过被子遮住二人身上的痕迹,阳根半挺着放着湿热的穴里堵着精液,侧躺在季明霖身边。
手掌扣在季明霖腰侧,像讲睡前故事般将自己的恶行娓娓道来。
“我早就看不惯他一副为你守身如玉的假嘴脸,那日他进了勾栏院被钟源撞见了,钟源将此事告诉我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是个绝佳时机——于是我派人在他酒里下了缠情饮。
不过他倒是警觉,即便喝了酒还是将我的暗卫逼死了。可惜啊可惜,没能看见他的解毒过程。”
季明霖与季洺辙只有兄弟之情,此外绝无二心,他也知季洺辙的“守身如玉”并不是为了自己,在得知毒已解时松了口气。
可还没当他庆幸时,季燕青又开口了,“那缠情饮必须被人干烂了屁股才能解毒,若吞不到男精,不出两日必定七窍出血,流血不止阳物痛胀而死。”
“与别的情毒不同,缠情饮少则三五年多则七八年,是解不掉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毒发。”
感受到怀中人脊背瞬间僵直,季燕青轻笑一声,“也就是说,季洺辙至少还要再同他人床榻缠绵上几年呢,说不定后面都合不拢了。”
“我与洺辙不过是兄弟情,与他从未有过你越界,你怎可如此恶毒!要因此害他一辈子!”
哼,季燕青眼底阴郁,嗤笑一声,“我自然知道哥哥尚未同他欢好过,毕竟哥哥的处子之身还是我来破的,不过你们多次同寝,只能说他性无能,被男人压也让他快活快活。
那缠情饮本是打算日后给哥哥用的,此物虽是稀罕,但也不是千金不可得,日后我再为哥哥寻来。”
“你若敢如此,我就是一头撞死也不会受你羞辱!”
季燕青大费周章将季明霖关进这密室,不过就是想羞辱玩弄他罢了,让他知道这些年他季明霖为了季洺辙给了自己多少冷落,可如今听到他要寻死,心却慌了慌。
当初刚把季明霖抓进密室中,意外发现了他的秘密,强硬着把人上了的时候,季明霖也只说着要杀了他季燕青,从未说过要自杀的话。
季燕青不怕季明霖杀他,也不怕季明霖恨他,这可能是季明霖记住他的唯一方法了,如今却怕他季明霖自杀。
心思烦乱,连季燕青自己都看不清将季明霖囚禁的真正意图了,可他不想服软,毕竟季明霖不过是他复仇的工具罢了。
当初对自己那么亲密照顾,就不该再对季洺辙那么好,要怪就怪他季明霖主动招惹了自己。
季燕青一手掐住季明霖的下颌,“哥哥若是敢死,第二日季洺辙没下去陪你都算我没本事!大可以去试试看,到时候我给你们俩葬同一个墓里!”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