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说得通了。
邢渊一开始看见时夏流奶,就猜到他一定使出了什么招数。
只是当时头一回瞧见香甜丰润的双性人身前淌乳、还主动凑到自己跟前讨好,他也难免有些沉浸于温柔乡中,一时懒得去细究原因。
“……不然呢。”时夏又羞又臊,更多的是别扭——他知道,自己在邢渊的心中一定非常分裂。明明不久前才拒绝了对方,结果一转眼,又把自己送了过来。
他支支吾吾,又不太高兴地道:“我反悔了,不行吗?再说,明明是你——”
明明是邢渊出尔反尔,说好了要让时夏再考虑考虑,结果……
时夏有点儿伤心。
当时那么匆忙,他能硬着头皮想出个理由来,已经很不错了。
他就是不想看见邢渊和别人做爱。哪怕曾经自欺欺人也好,但在听说有人要“顶替”他的位置时,还是有一股实打实的懊恼从时夏的心底油然而生。
如果他答应了邢渊……是不是就没有别人什么事了?
时夏虽然没把话说完,邢渊却也猜得出他的言外之意。
于是将怀中的美人搂紧了些,淡淡地宽慰:“别人随口说了一句,你就觉得那是我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不过,我并没有要求过这种事情。”
“难道不是?”时夏同样很困惑,困惑之外,又有好些才反应过来的羞耻与害臊。
邢渊冷静地扬了扬眉:“我看起来有那么饥渴?”
时夏:“……”
用如此冷淡的语气讲出这样的话,实在让人有些无法招架。
时夏愈发在男人冒着热气的颈窝间不敢说话了。
这么说,他真的搞错了?
关心则乱,在那种情况下,时夏没法不去多想。但现在回忆起来,他道听途说来的描述都很模棱两可。
那时的时夏正因邢渊一连几天都没来找他而苦恼,担心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太绝对了。由一点旁听来的线索捕风捉影,暗自对号入座,也算是情理之中。
……由此可见,他就算没听到那两个人的闲聊碎语,之后恐怕还是会忍不住来找邢渊。
他大概是世上最没有骨气的人了。
意识到自己依旧如此在意这个男人后,时夏有些别扭。但当下的气氛实在不错,叫他不忍心出手打破,况且以他对邢渊的了解,应该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骗他……
尽管在心中唾弃了自己一万遍,时夏还是不禁发问:“那,那你先前的话……还作数吗?”
两秒的寂静。
“什么话?”男人云淡风轻地反问回来,面上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些许不解,好像并不明白时夏在指哪件事。
“你——”时夏呆住,脸上登时现出委屈的神情,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就,就是……”
才刚开了个头,邢渊就无奈地打断了他:“……开玩笑的。”
这么好骗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
对方手上的力气极大,不出片刻,就将时夏整个拎到了自己身上。
高大的男人身形修长,胸膛前趴上一团颤颤的雪白软云。
那伏在他胸口的双性人胴体晶莹,酥软得像是刚挤出来的奶油,身上浑然散发着一股奶香。
只是那股甜香的奶味中仍还夹着一丝母乳特有的腥气,越发衬得时夏像是一只奶子鼓鼓、被迫催情了的母猫。
他乖巧地顺着男人的动作翻身而上,白嫩丰腴的大腿分开,跨坐在邢渊的胯部两则;两只肥软的酥胸毫无间隙地紧贴在对方身前,是一对儿极度丰满的骚嫩肉球。
与此同时,双性人依旧微挺着的粉艳肉棒也被紧紧地夹在了两人的身躯当中,顶在邢渊结实的小腹上端。
时夏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臀,大敞开的女穴肉缝间就立刻淌下一股尤为膻浓的粘稠浊液,花白而腥咸。
察觉到正有液体缓缓流出,时夏又不适地扭了两下屁股。
此时的他门户大开,重新暴露出来的蔫软嫩穴也凉飕飕的,那淫液被他的肉逼捂了许久,还很温热,其中掺杂了不少时夏自己分泌出来的穴汁,黏腻的触感湿濡并且下流。
时夏想说些什么,比如这个姿势太古怪了,又或者可不可以让他把腿合上什么的……
他才刚张口,邢渊宽阔的手掌就从后边盖了下来,按住他的后颈,将他轻轻下压。
那力道不算重,却按得时夏动弹不得。
他雪白修长的脖颈温顺地窝在男人滚烫的掌心下端,娇嫩的肌肤差点要被灼人的温度给烧着了。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时夏的双眸也忍不住瞪得滚圆——
因为很快,邢渊居然……
居然亲了他一下。
只是轻轻贴了上来,唇对唇地做出了一个吮吸般的动作,接着很快放开。
或许这对邢渊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举动,时夏却因此大脑宕机了。
“当然算数。”邢渊似乎没发现他的异样,“你考虑好了?既然是这样,你应该不介意床伴亲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