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懵懂地眨眨眼,不知道一个哑巴翻译能起到什么作用,但左秋的话他又不能反驳,只好点点头。
臀上的伤可能要一个月才能好,后穴需要长久的保养,嗓子甚至都是个未知数,七天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池家家主带着一身寒意和左秋碰面时,垣青才想起来两家相隔甚远,彼方正是风雪簌簌的凛冬。
两个家主说话,垣青像个木头一样跪在一边难免惹人注意。池苍言出于礼貌问了一句:“左家主,这位是?”
左秋看了神游天外的垣青一眼,好脾气地没有骂人:“我的翻译,被人灌了药,哑巴了。”
池苍言一时有些语塞:“……早日康复。”
垣青听到他们在说自己,脸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趁他们不注意时悄悄往左秋身边挪了一点。左秋一直用余光盯着他,嫌他不老实,低声说了一句:“屁股不疼了?”
池苍言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只是看见那个翻译攥住了衣角,很无辜地低下了头。
池家主人很稳重,但说话比较幽默,有时会用到一些很有本土化特色的词语,左秋偶尔听不懂时会下意识看向垣青。垣青说不出话来,一身本事无处可用,池苍言那边的翻译很看眼色地和及时左秋解释清楚。
一天下来,垣青什么都没参与,自然也不会有人过来罚他工作上的疏忽错漏之处。晚宴时垣青回到自己的小房间,爬在床上想了很久。
晚上十点钟,左秋带着一身酒意下了车,他喝得很醉,却拒绝了郑晚书的搀扶,有些重心不稳地上了楼。
左秋今晚上和池苍言天南海北的聊了很多,推杯换盏间,对方不经意地问起垣青的嗓子,左秋沉默了很久,说道:“是因为我。”
垣青的房间很安静,左秋摸黑过去,人似乎已经入睡着了。
左秋想着不要打扰他,起身要走时被垣青从后背抱住了。这还是垣青第一次做这么大胆的举动,左秋笑了一声,声音比平常温柔许多:“想让我留下来吗?”
垣青点点头,把手臂箍得更紧些。左秋把他的手拿下来,回身低头吻上了垣青的唇。
垣青只愣怔了一秒,颤巍巍地揽住左秋的脖颈。两人扑倒在床上,垣青身后地伤被紧实地压在床上,疼得眼前一黑。
左秋并不知道垣青此刻的痛苦,只是遵循本心的欲望,忘掉所有家主的荣耀与责任,在黑暗中和一个不会说话的奴隶接吻。
垣青的动作很生涩,却在很努力地回应着他,从左秋口中尝到了酒精的味道。
书中常说借酒消愁,可是尊贵的家主,您有什么忧愁呢。
垣青在黑暗中落下一滴泪来,在和左秋激烈的接吻中擅自褪去了全身的衣裳。
“垣青,你这榆木脑袋开窍了?”左秋离开他的唇,灼热的鼻息打在他颈窝上,“和我在一起吧。”
垣青分开腿,亲手拉开了左秋的裤链,用行动表明了一切。左秋本就酒精上头,全然忘了润滑和安全套一系列的事,捞起垣青两根腿便捅了进去。
粗长的肉刃在本就敏感脆弱的肠道里反复摩擦,膝盖几乎压在了肩膀上,垣青抓着床单,喉中发出嘶哑的呻吟,左秋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从他狭窄的小床上站起来,几乎把垣青抬成倒立的姿势。
这样性器会插得更深,而且满是伤痕的屁股就不会被质地很差的床单磨蹭,垣青不知道左秋的用意,只觉得对方每次挺身都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捣烂,灵魂的深处正在被窥探和侵犯,最后搞成一团糟。
精液灌进肠道里时,垣青的性器高高耸起,在左秋目光注视下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垣青,”左秋把他在床上安放好,又重复了一遍,“我今晚说的所有话都作数。”
垣青伸过手来,左秋闭上眼,让他尽情地抚摸自己的脸和眼睛。垣青在黑暗里抿着唇笑了,主动凑过头去吻了左秋的额头。
渎神之人,不得善终。
清晨,窗外天空一片阴沉,一场酝酿了许久的暴风雨正在赶来。左秋看了一眼这恶劣的天气,身边已经空空如也。
垣青私自跑了,就像多年前他义无反顾从家里跑出来一样。垣青不会说话,所以也不算答应了他恋爱的邀请。
是时候该买一根铁链子了,左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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