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固执。不承认屈辱,拒绝被怜悯。哪怕这么做根本没有意义。
单调重复的蜂鸣音仍在尖啸,宛如警告。铩羽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那是来电铃声,他的拇指悬在屏幕上迟迟不按下。
铩羽忽然一泄劲,跌坐在地,修长双腿无力地蜷起,弓着身抖得厉害。手机也拿不住,摔到了夏其时跟前,他弯腰去捡,无意间看清屏幕上的名称是两个字——
“父亲”。
夏其时大惊,一时无法理解。铩羽已经扑了过来,抢先拿回手机,哆嗦着接起电话。他开口,却先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哈啊……我、嗯……小鸟错了……是小鸟不、不乖……”
他趴跪在地上,断断续续地求饶,似乎一瞬间被剥夺了人类的身份。夏其时蹲下,有些无从下手,或许他现在应该立刻离开才比较好。犹豫之时,衣袖被人攥住,他立刻反握住那只冰冷无助的手。既然铩羽还需要他——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那他便陪着他。
“不听话的小鸟需要……被惩罚……求您……啊!……不要丢掉……我……”
铩羽喘息着等候了片刻后,借力站了起来,艰难地解开了腰带,宽松的长裤滑落,接着退后两步,坐上桌面。
“……是,小鸟不需要穿……唔!嗯……衣服……”
修长的手指勾住外套拉链,缓缓拉下。他居然除了外套和长裤外什么都没穿,夏其时不由地吞咽几下。汗涔涔的裸体暴露于人前,两边的乳头上各贴着一枚疯狂震动的跳弹,夏其时留下的肩颈上的牙印以及窄腰两侧的掐痕,充满力量却任人蹂躏,宛如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色情玩偶。
从电话听筒中延伸出的无形丝线又牵起了铩羽的一条腿,踩在桌沿。夏其时的目光被他的动作引导着、诱惑着,仔细打量起男人彻底敞开的下体。此处的毛发被剃得精光,一览无余,阴茎处于半勃起的状态,根部被一圈银色的金属圆环死死锁住,颜色都憋深了几分。阴影之下,隐秘销魂的穴口正如什么活物般翕张着,一副迫不及待被人采撷的模样。一想起那里面有多温暖紧致,夏其时就觉得自己被点燃了。
铩羽始终低着头,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探到身下,略微红肿的后穴轻松地吞下一根中指,呻吟声都软了几分:“好痒……嗯……插进来了……”
夏其时知道这只是做给那位恶心的“主人”听的,他很清楚,但是……该死,他现在简直是个偷窥狂,光是视奸别人自慰,阴茎就硬得要命。
稍稍适应了一下,铩羽又纳入了第二根手指,按照指令抽插起来。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地刺激着,却不被允许释放,喘息声都带上了些许痛楚。
“为什么……”夏其时喃喃道。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为什么他要这么听话?
问不出口。夏其时情不自禁地走近,伸手按在铩羽后脑,略微施力使其抬头,用拇指轻柔地扫开额发,近乎无色的眼眸与他两相对望。起初是茫然,甚至有些惊惶,接着注意力慢慢凝聚,直至将人完整装进眼底——又是这种纯粹专注到好似深情的目光,容易叫人滋生出污黑的欲望来,妄图占有或是摧毁。
难得的寂静持续了片刻,还是夏其时率先在对视中败下阵来,低头凶狠地咬在铩羽空闲的那只耳朵上。铩羽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下意识想扭头躲开,却被一手扣住。
夏其时压低了声音,带着点笑意问他:“自己玩自己,完全不够吧?”
虽说此刻的铩羽暂时无暇顾及手上的动作,但他的后穴早已被自己抠弄得又湿又软,夏其时顺势再插了根手指进去。作为人体触觉感受器分布最密的部位,指尖一进入铩羽体内便感觉到,在温暖包裹之外,有阵阵异样的被动式的轻微震颤沿着肉壁传出来。难道……夏其时往里探了探,骨节尽数没入,终于碰到了硬质的异物,疯狂震动,那里的温度高得简直发烫。
“果然藏了这个,”夏其时状似检查般搅动手指,“呵,还不止一个呢。”铩羽体内的跳蛋被拨来拨去,他显然受不太了,夏其时可以感觉到,他想并起腿,他想把手抽出来,他想推开他或是踹他一脚。
可是他只是忍耐,肌肉紧绷,脑袋抵在肩头,凌乱的气息喷在夏其时皮肤上,含糊不清的言语夹杂其中。夏其时轻声对他说:“如果你不想,那就说不要。”
铩羽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样,过了一会儿,又开始道歉求饶。“对不起……”他说这个的时候,夏其时隐约感觉到那人插在自己体内半天没动的两根手指勾了勾,幅度很小,幻觉一般,轻轻挠了他手指一下。
他是不是给我注入了某种毒素,通过脉络,直刺心脏,夏其时想,不然怎么会有一种密密麻麻的苦涩的疼。
夏其时不再多嘴了,他不敢去想象铩羽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被控制得这样深。他沉默着,专心抚慰起铩羽的身体。穿过发丝温柔摩挲,亲吻耳廓,色情地舔舐,舌头朝耳道里钻。按到穴内某个位置的时候,铩羽腰都软了,差点坐不住,于是夏其时顺理成章地环抱住他。敏感点被重点照顾,磨人的快感迟迟找不到出口,他的精神逐渐濒临崩溃,声声哀求带着哭腔。
突然,铩羽猛地把夏其时撞开,紧接着惨叫出声:“啊啊啊——!!”整具身体剧烈抽搐,脱力躺倒在桌面,头歪向一边,眼泪鼻涕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脸上一塌糊涂。
虽然被及时推走,夏其时的手还是像被烫到一瞬,是电击。那只畜生!
夏其时捡起铩羽的手机,听见电话那头心满意足地说:“乖孩子,早点回家。”然后挂断了。
总觉得那个声音有点熟悉,但现在不是回忆这个的时候。夏其时赶忙去看铩羽,他躺着没动,精疲力尽,仿佛一个快溺死的人一样在大口喘气,肌肉还时不时会小范围痉挛几下。夏其时特别心慌,不知道情况如何,一时间不太敢碰他。只好拿过外套盖在他身上,然后掏出纸巾给他擦了擦脸。
铩羽歇了会,抬手把自己胸上黏着跳蛋的胶带撕掉,光是这么个动作就让他冷汗直冒。
“夏其时……”铩羽小声叫他,他立刻把头凑过去,“那个环解锁了,帮我取下来……还有……呼……跳蛋……拿出来……我没力气……”
“好。”夏其时忙不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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