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其时掰着铩羽的膝盖分开双腿,扶起他萎靡不振的阴茎将金属环的卡扣打开,这个被冠以情趣之名的刑具拿在手里并不冰冷,还散发着刚释放过能量的余温。
看到铩羽朝自己摊开手,便马上交给了他,夏其时怕自己再拿一会儿会忍不住把这玩意拗成两半。
然后夏其时又迅速地把铩羽后穴里已经消停的两枚跳蛋取了出来。铩羽现在的身体一被触碰到就会忍不住发抖,他根本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眼前的场景十分香艳,但他只觉得心疼。
铩羽把道具统统塞进了外套口袋,好像是恢复了一些力气,用手撑着坐了起来。
“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脏?”他拍了拍手臂上的灰。
“啊?怎么可能,你不脏。”夏其时下意识否认。
“那你站这么远干吗?”铩羽语气淡淡的。夏其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走了过去。
铩羽看向他,展开双臂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胸前:“你再抱……你让我靠一会儿,躺着太难受了。”
像个孤独惯了的小孩子在拐着弯撒娇。
夏其时笑着回答:“嗯。”怀中身躯冰凉,刚才真的流了不少汗,干了之后背上有点粘手,还蹭了很多灰,说实话确实脏兮兮的。但是夏其时将他抱得更紧,心里高兴得不行。
两人抱了好久,贴得特别近,夏其时一直在轻抚对方裸露的背,他发誓他只是想让铩羽暖和起来。他做到了,就是有那么点过头。他忘了这具身体现在根本经不起一丝撩拨。
“热……”铩羽松开手臂,上身坐直,低头看自己的反应,不自然地小声嘀咕了一句,“上次我们……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摸的……”
夏其时当然记得很清楚,此刻各种色情的画面全涌进脑子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开始复苏。
铩羽直勾勾盯着夏其时,脸上有点红,手勾着他的脖子把脑袋压下来,用气声对他说:“你得解决。”
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夏其时用吻来回应,一个他肖想已久的吻。这一刻比期待中的好上千万倍,像是贴上一朵阳光中的花苞,温热柔软,忍不住想要深入又有点不知所措。
搞不清是谁先张了嘴,年轻人的吻生涩而凶猛,快到窒息了才不情不愿地分开。睁开眼,夏其时在那双浅色眼睛看到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神魂颠倒又火急火燎的情热之色。来不及平复呼吸,两人再次吻到一起。铩羽用结实修长的大腿夹住夏其时的腰,不顾一切地贴近他已然被顶起好大一团的下体。
夏其时正想压上去,突然想起了什么,抱起他转了半圈,自己坐桌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铩羽懵了一瞬,说:“我没事的。”
夏其时摸着他的腰臀,随意应了一声,然后催促道:“难受死了,快帮我脱掉。”一副自己腾不出手来的无辜样。
为了方便动作,铩羽岔开腿跪在夏其时两边,一把拽下碍事的裤子,如凶兽出笼般,火热勃发的肉棒弹了出来,颜色干净但尺寸瘆人,比他用身体感受到的更直观更具冲击力,没看两眼便移开了视线。他反手扶着那大家伙抵在自己的穴口,柱身凸起的脉络在掌中隐隐跳动,勾起了一些不太美妙的肢体记忆。
只差一点点就能进入到那销魂之所,主导这一切的人却没了动作。夏其时心怀愧疚,不想又把人搞成上次半死不活的样子,强忍着挺腰的冲动,结果满心期待等成了焦躁和担忧。
夏其时发觉握着他要害的手都在发抖,还是有些不忍地开口:“要不然……呃!”没说一半,就见铩羽居高临下瞄了他一眼,猛地一沉腰把他吞入了大半截,从手指虚握霎时换成软肉热情地绞紧,爽得他把话都憋了回去。
“嘶……你要再敢……呼……说煞风景的话……呼……”铩羽恶狠狠地威胁道,不过中气不足,没啥力道。刚才也算扩张了半天,这回进入的时候好歹是没再经历那种恐怖的撕裂感,但是此刻怪异绵长的钝痛依然强烈到难以忽视。他控制着坐到底,长长地叹息出声,松了口气。
夏其时目光灼灼注视着,铩羽痛苦地仰着下巴,长颈拉成一道脆弱的弧,自愿献身般被钉死在火刑架上,动弹不得,蚀骨的火焰由内而外炙烤着祭牲,也蔓延过来燃尽了他岌岌可危的耐性。
他一口咬住眼前不停上下颤动的喉结,抓着两瓣臀肉缓缓抬起又松手,同时发狠向上顶,抵达超乎想象的深度,停留片刻后再度重复这番动作。
“啊……啊啊啊!”铩羽搭住他的臂膀,无助地随着忽轻忽重的操弄浮浮沉沉。每次都以极慢的速度拔出阴茎,简直能将穴肉一齐扯出。还没等人适应,便借着重力深深地捅进去,无情碾过因高速摩擦而发烫的甬道。
就用这么一种相当磨人的节奏和力道抽插了几十个来回,紧致的小洞被干得咕叽咕叽发出水声,无比熨帖,连呻吟都逐渐带上一丝甜腻的鼻音。
夏其时痴迷地吻他划过汗水的侧颈:“很舒服吗?”
吻他溢出轻喘的唇角:“后面都被我干出水了……”
吻他不安稳闭合的眼睑:“你就这么喜欢……”
……我吗?
“!”夏其时差点被自己的口无遮拦吓死,到底是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