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溱想,他就不该招惹严殊,还是一个欲求未满,想把他吃干抹净的严殊。他欲哭无泪地踩着脚下铁棍似的性器。
严殊剥开内裤让虞溱踩,虞溱盯着脚下丑陋涨大,龟头挤着他脚趾的性器,心里愈发恼怒。
严殊让他踩,那他狠狠踩就是了。虞溱憋着气,一点点加大力气,脚掌恨恨地从茎身压过去,可劳累一夜的酸软身体哪里有力气,虞溱自以为狠重的力道,在严殊的感受中,恰恰是适到好处的舒爽,他还觉得虞溱一开始踩他的力气太轻了,像蚂蚁乱窜挠痒痒一样让他难耐。
虞溱憋着怒气又踩又踹,他等着严殊吃疼求饶,却没想到脚下的孽根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直到蘑菇头从包皮里完全挤出来,愤怒地充血红胀;直到虞溱脚腕累到没了力气,脚心脚背布满腺液,严殊也没叫停。
“阿殊,阿殊,我错了。”虞溱实在是没力气了,脚腕酸软到一动不能动,才知道向严殊求饶。
“乖溱溱。”严殊轻笑一声,没有说原谅不原谅,只是拉过虞溱的脚自己挺胯撞,一只脚不够又把另一脚拉了过来。
严殊当然不会说原谅不原谅,他巴不得虞溱天天勾引他,若是能让他死在虞溱身上更好。
龟头在并拢双脚的脚心缝隙间进出,柔嫩的脚心被顶得发红,虞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脚承受酷刑却无能为力。
直到白浊从马眼喷发,覆满虞溱双脚,这场酷刑才算终止。
严殊取了温湿的毛巾擦干净虞溱的脚,重新抹好药。虞溱醒了一阵儿便又困了,卷着被子囫囵地睡了过去。严殊不想看书,便陪虞溱一起。
再次醒来,时间已经到了傍晚。瑰丽的彩霞漫天,溢进卧室内。严殊比虞溱醒得早一些,以手为梳拢了一下头发,便进厨房准备晚饭。
门铃声是在切菜时响起的,软硬适中的西红柿被切成几瓣,汁水挤落在切菜板上,严殊冲了下手去开门。
猫眼外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身着羊绒大衣,红唇略显严肃地紧抿着,中长的卷发挽起在后脑勺拢了一个发髻,几缕发丝落在额前,稍显凌乱,严殊打开门,对方瞧见他愣了一下,凤眼一挑望了一眼上边的门牌号。
是102没错。于忆定住脚,审视带刺的目光扫向正挡着门的严殊,过了一会儿露出一个温和客气的笑,“你是溱溱的同学吧?”说着伸手推门,想要进家。
闻到陌生的气息,皮卡也甩着尾巴冲了过来。
严殊不认识于忆,但也从于忆的话中明白了什么,他安抚地摸了摸皮卡的头,让皮卡安静下来,又放开了压着的门把手,“阿姨好,我叫严殊。”
于忆并不怕狗,她“恩”了一声,踩着鞋面布满黑钻的高跟鞋走了进去,她并没有把严殊放在眼里,走到卧室就要推门进去,却被严殊拦下。
“阿姨,溱溱还在睡。”身量还未完全长成的少年已经初具了成年人的模样,身材高大竟比于忆还要高半个头,面对气势凌厉眼神睥睨的于忆也不落下风,只是目光坦荡地陈述事实。
于忆收回手瞄了眼严殊,换了中指叩响门扉,“小溱,起床。”嗓门不算响亮,沉静中压着气势,一听便知是平时身居高位的人。
隔了一会儿听到门内的起床响动,于忆没再在门外待着,举步走向客厅,严殊和皮卡紧随其后。
“小溱在学校怎么样?”于忆瞄了眼沙发也没打算坐,只是问严殊。
严殊:“还可以。”
“哦,那就行。”于忆点了点下巴,眼神飘向客厅的时钟。
她看起来很着急。严殊注意到于忆的眼神,心里思索道。
没过几分钟虞溱便走了出来,头发乱成一窝蜂,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上衣竖着领子,似乎穿衣穿得很匆忙,双脸很红,看起来像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