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她一直说,明若珩一直听,她冷不丁不说话了,对另一人便是没头没脑的尴尬。
这样想来,便也不难理解明若珩此番形容了。
多年前无故诈死的亲信,他如今还能不计前嫌、不辞路远前来慰问,当真算得上重情重义一位明君。
“院长你放心,以前是楚袖不懂事。现在楚袖长大了懂得您用心良苦,此次一定助您祛毒。”
身后灯火明明灭灭,坐在床边的姑娘神情认真,仿佛又变回从前那个眼神晶亮的小仙将。
明若珩尚未从方才女子毫无自觉的勾人之举中回过神来,猝不及防便听到这么一段承诺。
他初听“院长”二字还双眸微暖,听到后面却越听越不对劲。
“用心良苦....”四个字在他唇间含了一圈,再吐出时便莫名带了一层纵容无奈,“的确用心良苦。”
“可是司羽,你又懂什么了?”
“我——”
楚袖想说你对身边人向来有始有终,肯定想不透多年下属为何忽然诈死,又不忍心糊里糊涂判一个欺君之名,便仁至义尽来边城寻我。甚至不惜清誉把情毒留给我解,便是要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堂堂仙族之首,顾盼烨然、雍容矜贵,又出身仙门第一世家,想找个保守秘密之人何其容易。而你却把这个机会留给了我。这番深情厚谊我没领悟到,还暗自腹诽揣测你,还威胁你说要操你。
当真是以怨报德,说句喂不熟的白眼狼也不为过了。
楚袖心里越想越内疚,一双凤眸水汪汪藏着千言万语,烛火下波光粼粼尤为动人。
只是明若珩见过这认错小狗似的表情太多次,单凭经验便知这千言万语中没一句自己想听的。
“院长,我——”楚袖向来是个不吐不快的人,她银牙一咬想着索性现在认错。
却不料话未出口,身下命根子就被人握住了。
“你硬了”身前仙君叹息道,“忍着不好受,我帮你。”
楚袖这厢正兀自感动,不防身下便传来灭顶快感。她神思摇晃间艰难理解自己听到的几个字,怔愣片刻才脖颈僵硬低首去瞧身下。
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此时正握住她身下昂扬上下抚摸,隔着衣物还间或照顾一下顶端,俨然便是她方才使出的手法。
她这才想起两人此时是个什么光景。
昏黄烛光下仙君双腿赤裸,小腹腿根沾着点点白浊,上半身衣襟大开,松松垮垮露出胸前两颗红豆。
他们坐的很近,近到楚袖低头便能从他松垮衣领间看到没入暗处的人鱼线。
她刚把自己追随几百年的仙族主君弄射了,现在主君在学着她的手法礼尚往来.....
她在做什么?她不是要做什么房事教学啊!
凤眸姑娘霎时满面通红,一副羞愧欲死的模样扯过外袍将玉面仙君裹了个结实。
她手抖的厉害,衣衫披上去又滑落,挣动间反而又将男人亵衣往下扯了几寸,场面顿时更加不堪入目。
楚袖索性拿过锦被想为人盖上,捏住锦被才想起那双笔直玉腿还未擦干净。混沌之间她也顾不上什么礼仪,索性扯着衣袖在明若珩腿上磨蹭。
那双长腿在她触碰时微不可查紧了紧,下一秒又停在原处由她盖上锦被。
“司羽。”仙君语气中藏着女子听不懂的无奈。
“我方才已诊清脉相,确实有些麻烦,但慢慢调理不算大事。院长您先休息,我就在外间。”
姑娘施了一礼便磕磕绊绊匆忙出去了,全然不顾腿间仍高高顶起的肿胀。
白衣美人愣在床上看她风卷残云跑出去,待到关房门声传来,方才举起一只玉手慢慢放在眼前端详。
指间仍残留几分灼热。
他手指轻捻,低首不知想了阵什么,方才扶额勾唇轻声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