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知不敢不回话,担心当着人面把顾成洲激怒了,场面他控制不住,顾成洲疯起来,谁都帮不了他,所以轻轻的嗯了一声,软软的,听的顾成洲的心都要化了。
酒瓶瓶口指向路遥知,“哟呼,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路遥知觉得真心话很容易踩雷,他们不敢问顾成洲,但是不意味着他们不敢问他,而且他和岑昕交往也是个秘密,他需要瞒着顾成洲。
“如果选大冒险的话,是什么?”
“你得抽卡,但是现在剩下的都挺恐怖的,你确定吗?”有人好心劝他,甚至把牌翻过来给他看,路遥知退缩了,顾成洲看了一眼,“你抽那个坐男人大腿上舌吻,用屁股蹭下体,我给你坐。”
路遥知的脸都红了,着急忙慌的去捂顾成洲的嘴,没忍住骂他神经病,顾成洲的眼睛里都是笑意,虽然路遥知很讨厌他,但也不得不承认,顾成洲长的很帅。
岑昕笑嘻嘻的,觉得路遥知好可爱,从后面拉了一把路遥知,让他坐下,然后很亲昵的凑近他给他出主意,“还是选真心话吧,遥遥,回答不出来我替你喝酒。”
“那真心话吧。”
路遥知抽了一张卡,向大家展示上面的题目:现在是单身吗?
路遥知犹豫着要不要撒谎,岑昕的手就贴过来和他十指紧扣,岑昕比他高,手也比他大,紧紧的把他握住,路遥知只能说,“不是。”
顾成洲低下脸笑了一下,有些甜蜜的样子,路遥知猜到他误会了,但是不可能去解释,顾成洲很兴奋,蹭着他腿的脚更来劲,手从他衣服底下钻了进去。
路遥知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强装自然,岑昕握了会他的手就松开了,兴高采烈的继续玩游戏,顾成洲的手在他后背摸了一圈,才拿出来。
又过了几轮,岑昕被抽中,她爱刺激,一直选的都是大冒险,抽中一个和异性接吻的大冒险。岑昕长得漂亮,性格好,人缘也好,又是部长,大家都起哄起来,让她搞快点。
岑昕很自然的掰过路遥知的脸,然后在他的唇上贴了一下,浓艳的口红直接被蹭到路遥知的嘴唇上,路遥知还来不及反应,岑昕就笑着说,“行了没?”
顾成洲的脸直接就沉了下来,他伸手就去擦路遥知嘴上的口红,擦的很重,路遥知不自觉的往后躲,被他按着,顾成洲盯着岑昕,“你她妈发什么神经?”
岑昕莫名其妙,“你才发神经吧,我亲我男朋友关你什么事?你干嘛弄他?”
顾成洲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你说什么?路遥知是你男朋友?”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心里想着这真是一场大戏,默默的假装自己不存在,然后听到岑昕说,“是啊。刚刚遥遥不都说不是单身了吗?”
顾成洲要气死了,盯着路遥知,声音很冷,“是吗?路遥知,你是岑昕男朋友?”
“……嗯。”路遥知怕死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败露,更没想到会有那么多的旁观者,他不可能怪岑昕,只能怪自己。
路遥知看着顾成洲,就知道他气的不行了,很怕他说出不该说的话来,忍着恶心在桌子底下伸手去摸他的阴茎去安抚他,阴茎很快就被他摸硬了,很热,但顾成洲的脸色还是很冷。
路遥知的眼睛会说话,又在湿淋淋的求他,顾成洲冷笑一声,“路遥知,你倒是牛逼。”
然后顾成洲冷冷的说,“继续玩游戏吧。”桌下的手按住了路遥知的手,把拉链拉开,抓着路遥知的手探进去赤裸的摸他阴茎。
紧接着,摇到了顾成洲,“真心话。”他抽了一张牌,笑着念出来,“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然后敛了笑,很冷漠的,“今天。”
敏锐的人能意识到他指的是路遥知,但岑昕这样大咧咧的,只以为是顾成洲回家那段时间和别人做了,还笑着祝福他,顾成洲真心的笑了,“好哦,那就借你吉言,我和我女朋友会一直在一起的。”
顾成洲加重了“女朋友”三个字,直勾勾的盯着路遥知,有人张罗着继续玩,顾成洲的手不再按着路遥知,他不可能因为手淫射精,他的手抽出来的时候,路遥知的手就也收回去,他的耳朵都红透了。
顾成洲慢条斯理的把拉链拉好,然后伸手过去解路遥知的拉链,路遥知慌乱的按住他的手,但根本没用,顾成洲的手探进他的内裤去揉他的屄,被操的合不拢的阴唇揉两下就淌出水来,顾成洲又拧他的阴蒂,揉他的肉缝,把手指往他的穴道里捅。
路遥知没办法挣扎,他怕动作太大被岑昕发现,只能由着顾成洲搞他,手指翻来覆去的弄,淫水一股一股的喷出来,那种腥甜的淫味好重,路遥知觉得自己要被熏晕了,好怕被人闻到。
阴蒂被揉的发肿,甬道里含进了两根手指,插出粘稠淫热的水声,路遥知低着脸,前额溢出汗来,他好难受,死死咬着牙才没有叫出来。周围的人在玩,吵吵闹闹的聊天,他在被顾成洲玩屄,在女朋友旁边被顾成洲玩屄,玩到湿漉漉的淌了一腿。
路遥知极力忍着,还是没忍住掉了一滴泪,他慌张的用手擦掉,岑昕和人喝酒,笑笑闹闹的没注意到他。
路遥知的穴本来就敏感,被操的多了就更敏感,加上在公开场合,只要有人往下看就可以看到顾成洲的手埋在他屄里,最可怕的是女朋友坐在旁边,路遥知没撑多久就吹了,小穴痉挛着绞住顾成洲的手指,喷出大股的热液。顾成洲突然笑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顾成洲的反应永远有人关注,他永远会是中心,只要他看起来开心,就会有人见缝插针的和他搭话,顾成洲的心情是真的好,笑着,“没什么,我带路遥知出去一下。”
“干什么?”岑昕问,她只在最开始有点看出来奇怪,后来都大条的忽略掉他们的诡异,在场一半以上的人都看出来他们的暧昧,但岑昕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顾成洲把手指抽出来,拉上路遥知的拉链,然后拉着路遥知站起来,他没有回答岑昕的话,路遥知湿淋淋的看了眼岑昕,“…我很快就回来。”
顾成洲冷笑了一声,没多说什么,直接把他拉出去。
路遥知被脱光然后挨操的时候,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满脸湿漉漉的,眼睛很红,睫毛洇湿粘在一块,不停的发颤,好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顾成洲抬着他的一条腿操他,粗长的阴茎往他红肿的屄里捅,阴唇被撑开,操的湿漉漉的都是淫润水光,顾成洲操的又深又重,阴茎在他单薄的肚皮顶出凸起,随着他抽送的动作起起伏伏。
路遥知的奶子被刺激的浮起大片的粉来,两颗奶头却是很鲜艳的红,看起来骚极了,顾成洲低下脸去叼他的乳头,又吸又吮,重重的吃起来,好像要把他的奶头吃进肚子里。
路遥知浑身都在发抖,他被操的很痛,可是不敢求饶,好像献祭似的安安静静,但顾成洲的动作越发的粗暴,路遥知忍不住发出疼痛的呜咽,浑身都是淫汗,湿漉漉的,漂亮死了。
顾成洲和他接吻,吸吮他柔软的舌头,湿热的吻往下贴到他的脖子,又亲又吮,然后他猛地直起身,掐住路遥知纤细的颈。
路遥知的脸不自觉的往后仰,原本脸上溢出的潋滟而色情的红都渐渐褪去,甚至有些发白,路遥知好难受,他的腿扑腾着,不自觉的伸手要去掰顾成洲的手,但是掰不开,泪水无知觉的落下来。
顾成洲松了手,看他濒死之后大口大口的喘气,那呼吸的声音像是他情欲的号角,顾成洲不等路遥知适应就挺胯猛肏了起来,路遥知痛苦极了,终于撑不住去抱他,去和他求饶。
“…呜呜…不要…好痛…呜呜…我好痛…求你…”路遥知喘的停不下来,连头发都湿了,细长雪白的颈上留着他鲜红的手印,顾成洲和他接吻,路遥知甚至会伸舌头回应他。
顾成洲从喉咙里发出嗤笑,不再亲他,但唇贴的很近,抵着他的鼻尖,深渊一样漆黑的眼睛凝视着他,“这样才知道乖吗?”
路遥知抽噎着哭,被吓坏了似的躲进加害者的怀抱,顾成洲笑着,低声的夸赞,“好乖,好乖,宝宝好乖。”
顾成洲吮了吮他的唇,抱着路遥知坐起来,路遥知就以骑乘的姿势坐在他的鸡巴上,湿热的甬道把他的鸡巴吃的更深,小腹微微的凸起,路遥知很自然的就贴到他的怀里,柔软的藕臂搂着他的脖子,脸也贴着他。
路遥知真的被他吓坏了,顾成洲这么想,然后笑起来,掰着他的脸和他接吻,手在他光滑的脊背抚摸,“宝宝,你是我老婆,知道吗?”
路遥知发着颤,很乖的点头,顾成洲于是又说,“和岑昕分手,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