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被他捏着嘴,没法说话,讨好地捡起滚在地板的跳蛋,左手纤长的五指握住金主大人血管贲起的肉棒,拇指搁上面龟头揉擦,其余四指伺弄着冠沟和棒身,转圈磨弄,右手就拿着那跳蛋尖端,怼着马眼戳摁。马眼被震荡的快感如电流般一下下打在他脑子里,打在他全身的肌肉上,整个人都软了,捏住谢朗嘴巴的手松开,屁股把谢朗的东西深深吃到根部。
“啊啊——”
他发出一声叹息般的享受的长吟。肉穴早就习惯了被这根东西撑开,被彻底磨烂,一下子被顶进来的快感远远大过了胀痛,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腺体被龟头顶撞时那极致的酸麻使媚穴里淫汁汩汩泌出。或许是汁水淋在了肉棒上,弄得谢朗痒痒了,谢朗想动,被他摁住。他先是嘲笑了一下谢朗:“小浪逼你还不好好吃饭?你这腰我两手就能握住了!像个男的吗你说你?”稍微夸张了点,不过不多。谢朗从少年时至今都是高挑瘦削的身材,分明有着俊丽到堪称美艳的一张脸,尤其笑起来容光耀人眼目,但因为身形和气质的缘故,就总给人一种清寒之感。正想着,谢朗就笑了,是那种眉目生春的撩人的笑。
“腰不在于粗细,能伺候好金主就行啊。”
手里跳蛋不再一下下戳,直接稳稳狠怼进了马眼里。
“呃啊!!!”他爽得猛抖,手上力道陡然一松。谢朗总算不用忍耐被那骚水滴在肉棒上的滋味,在底下晃动起腰身,让自己的东西在温暖弹软的媚肉里被细细摩擦到,叫自己舒服的同时也照顾到了金主的敏感区,尽量往那个方向蹭碾。
“小浪逼……确实挺会伺候金主的……再往左肏一点……对、啊!”
贺炀也没有那么残暴,非压制得谢朗动都不能动,只管自己爽的想法在之前意识到谢朗可能会再次抛弃他、去找更有钱的男人包养这件事后就淡化了。
假如钱之外,还有什么能留住一个男妓,他想:或许床上觉得契合和舒服也算一点?
他以后再不会为“男人的尊严”拒绝家里的零花,更会加倍努力地赚钱,同时在床上,他应该也要顾及谢朗的感受。
虽然这么决定了,他无法做到把主动权都交给谢朗……
谢朗的癖好总叫他心里毛毛的,生怕哪天谢朗不开心他就要跟自己的大兄弟说永诀,正如手握利剑,你知道它的剑柄在哪,但你也会有点儿怕哪天握错了握到它锋利的刃。
不想还好,越想越瘆得慌。他握住谢朗的手腕,不愿让他再玩自己的棒棒。
把谢朗两只手按到他自己胸口,恶劣地一边套弄他鸡巴,一边拿着他自己的手玩他的奶子:
“小浪逼自己把奶子撅起来,提高一点,对!用指甲刮它们给金主看,我要看它们骚骚地晃来晃去的样子。”
“……它们这么小……你为什么总跟它们过不去……”
“多搓搓就大了,快点!”贺炀不耐烦,捏着他食指在红色的奶尖尖上一下下顶弄。
还嫌这样顶着不过瘾,贺炀把嫣红肿胀的奶子圈住,挤得高高翘起,逼着谢朗的手捏它们,捻住它们快速地搓弄。又在谢朗的指尖上加力,把乳果碾得扁扁的,再放开让奶头回弹,然后再更用力地挤压,可怜的奶头一次次剧烈地变形、回弹、再更夸张地变形,“不搓给我看就挤爆你的小骚奶!”
“呜……”
谢朗奶头被碾得又酸又疼,不情愿地捏住了自己的两团奶尖尖,从乳晕根部把它们挤起来,按照金主大人的吩咐用指甲搔弄它们。
谢朗喜欢玩棒棒,不喜欢玩奶,对以前的贺炀,对自己,基本都是两个震动夹子夹上就不管了。
贺炀却很满意:
“你看这不就大一点了,骚起来就会变大!再刮快一点!”
他心情好了,屁股里吸肉棒也吸得更卖力,谢朗下面被嘬得舒服,身体涌起的快感一层更胜一层,本来没兴趣弄的奶尖慢慢地也传来酸麻骚痒的感觉。贺炀松开手,他也很自觉地玩着自己的胸给金主大人看。
贺炀一边摇屁股让鸡巴磨过他的敏感区,一边盯着谢朗柔软妩媚的模样,忽然想自己是傻了。
以前是他被谢朗牢牢抓在手里碾扁搓圆,有些事他不敢问,怕挨打。现在呢?现在总可以问了吧?被包养的谢朗总不至于打金主吧?
“小浪逼,为什么总喜欢虐男人的棒棒啊?”是因为漂亮得像女孩,小时候被坏男孩欺辱过么?当时他这么猜测的。所以怕问起了谢朗会觉得被揭开伤疤,羞怒之下揍他。
谢朗手指一停,没料金主在啪啪时突然问了这么个要用脑子的问题。
谢朗想:是很在意吧?刚才看见那三个小贼失禁的样子吓到他了吗?
“你不用担心,你又不是欺辱女性或者惹到我头上的男人,我不会那样踩你的。”
为了叫他安心,谢朗没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