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跟我妈,我姐,去M国看我姨妈,姨妈带我们去那边最有名的森林公园里玩,我们打算在河边野餐。姨妈家的司机去后备厢帮我们拿汽水的时候,我听见姐姐叫了,回头就看见那司机手里拿着把枪对准我姐。”
贺炀不意会听见如此动魄惊心的往事,忙追问:
“后来呢?!”
问完才意识到自己不必这样惊慌。毕竟当事人正好端端地躺在自己身下,小小浪正精神抖擞热气腾腾地被他吃在屁股里。
“后来那个男的说自己得绝症了就快死了,死前想跟自己暗恋已久的美丽女主人来一次。又看着我跟我姐姐,我妈妈,说我们是附带的赠品。”
谢朗的声音没有愤怒,却像是风吹过冬日的树梢,沙沙作响间叫人觉出一股冷意,“我家大小两位公主都没有见过枪,姨妈也是,吓得不知该怎么办,那男人看我们这样子,一手握住枪,一手扯下裤子撸着自己那丑玩意儿就逼过来了。他可能是瞎,第一个竟抓了我。”
贺炀本来紧张,结果听着谢朗冰凉凉的声音说出这种像是吐槽的话,便又是想笑要忍笑又是担忧他被怎样欺负过,一时表情扭曲,屁股里的媚肉也扭曲。把谢朗绞得舒服了,讲话都带了喘。“……然后……他发现我带把,被惊了一下,我踢了他那里,就像那句话说的,‘趁他病要他命’……把他枪抢过来了。其实我也不会用枪,就乱打啊。也的确没打准,打在他腿上了,本想打烂他那玩意儿的。”
贺炀脑子里极快地略过了什么。他想抓,迷蒙发胀的脑子却没能抓住。
直到啪完了啪爽了,抱着谢朗躺在床上,谢朗因为昨天帮他做工,做了一夜今早又被他误会责罚,还要帮他打贼捉贼,可怜的小浪逼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他打了个电话跟经理请假,说家里遭贼了。经理先是表达了关心,同意他用年假补,不扣他工资。
他安心了,挂掉电话。看着怀里的小浪逼,回想着之前对方说的那段往事,终于,他抓住了那个疑问:
谢朗,曾经遭遇过那种事,并且深深憎恨着欺辱女性的行为。这样一个人,他会在长大后去做欺辱女孩子的事吗?
是谢朗长变了?
还是当年欺辱班花那件事……
其实另有隐情?
贺炀想着心事,一直没能睡着,到了晚上谢朗饿醒了,起来要东西吃,贺炀给他点餐送上来,一边欣赏美男用餐的样子,一边憋不住就问了。
然而谢朗的答案依旧是“就那样啊。她没撒谎。”
接着有些不耐烦,眉头都皱到了一起:“别再提那件事了。你们不是都分手了吗?为什么还这么关心她?”
贺炀真他妈想揍肿小浪逼的屁股。
关心的是谁啊?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
混蛋谢浪浪!
第二天贺炀是憋着气去上班的,连程重凑过来跟他八卦,说“刚才去洗手间路过隔壁会议室,看见有个陌生的小美女进去诶!”、“经理昨天说你工位隔壁那个大叔要离职了,你说会不会小美女将来就坐你旁边?”他也没有兴致应付,连“嗯嗯啊啊”都懒得赏程重。
程重无趣地一拍他肩:“你真无聊!每次提到美女一点兴趣都没有,难怪大家偷偷说你那个那个了。”
他被拍疼了。一转头,看见程重在默默地干活了,留给他一个失落的侧脸。
他叹了口气,到底给程重一点阳光叫他灿烂:
“有多美啊?说说看呗?”
程重果然顿时就整个人亮了:“气质上是那种一看就很认真的小美女,估计再历练一段时间会成为咱们技术主管那种女强人吧。论五官倒是蛮温柔的……耳朵上还有一颗蛮明显的红痣。”
他一愣:“耳朵上有红痣?”
不会吧……
才想谁,就来谁?但也不对啊,先不提巧合到这种程度有多么不可思议,最重要的,是他印象里那个女孩并不是女强人的胚子,反而是个一看就让人怜惜,且自己也挺会撒娇的女孩。
莫非……这个也长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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