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旗袍掀起来,露出什么都没穿的下面:“我错了,炀炀罚我吧。”
贺炀脸更黑了。谢朗抬起高跟鞋,轻轻碾上贺炀胯间的鼓包,被忍无可忍的贺炀攥住了乱碾的脚尖。
贺炀脖颈暴起青筋,“一会儿有你忙活的,现在别急着伺候。我先伺候伺候你!”
他再次给小浪比死死地绑住,手腕和小腿绑在一起,双腿折到两侧呈M型打开,爬上去趴在大开的腿间,含住小浪比半翘的肉棒,又吸又舔,在啧啧水声里那东西很快就完全挺立。
被舌头舔过的地方升起温软酥麻的快感,而当马眼被用力嘬吸,快感又变成了疾电似的锋利,这样柔软和狠厉交织的抚慰,让马眼里流溢的黏汁越来越多。谢朗挺着腰想肏进什么东西里,被贺炀无情摁住。两手十指在囊袋和整根肉棒上按压揉搓,唇舌却永远只在茎身上舔吸,或是堪堪含住龟头嘬弄,贺炀不给他做彻底的口交,任他在欲望的海里不上不下地沉浮,谢朗呜咽出声贺炀也不心软,就是不给,甚至感觉谢朗快要到边缘了,贺炀还会故意停一会儿,看小浪比哭唧唧的样子。分明谢朗比他大两岁,他却要谢朗对他求饶必须说:“哥哥我错了”、“好哥哥饶了我,让我射吧”、“再不敢不听话了”。
谢朗不知道自己已经喊了多少句哥哥,终于贺炀给他深喉了一次,他痛快没多久,忽然感觉自己刚射完的东西被什么尖尖的玩意儿在戳。他睁开湿润的眼睛,看着贺炀一手捏着纤细的长棒,一手握住他半软的性器,心里难得地有点害怕:
“炀炀……我才射完……你、你不会要……”
贺炀就是要他害怕,不然算什么惩罚?而且这从来游刃有余的家伙害怕起来,又是另一种可怜可爱的模样,叫贺炀看了心里发痒,“不是想射吗?哥哥疼疼你,让你射个爽啊。”说着就把那尿道棒尖细的前端顶了进去。
才射过精的器物正是最敏感的状态,一开始,谢朗只觉得被尿道棒摩擦的部分又疼又酸,快感近乎于零。然而随着密布颗粒的按摩棒在尿道口浅浅捅弄,每次都只是捅入半个指节,就迅速从深红孔道里抽出,一种从深处蔓延的痒意渐渐压过了疼痛。他一时竟不知道自己是更想那根东西离开,还是想它更彻底地肏进尿道内部。
按摩棒逐渐沾上了莹亮的水渍,细嫩的孔窍逐渐对入侵者洞开,贺炀见状,抽送的速度忽然加快,越捅越快越捅越深,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抵达更深的内部。这根尿道棒比上次的要粗了整整一倍,当整根完全插进去的时候,谢朗觉得自己的东西都要被撑裂开。
“炀炀慢点、啊、不……”他越喊慢,贺炀用尿道棒肏他肉棒肏得越快。谢朗被捆绑住的身体笨笨地往后挪动,想躲开那过分的刺激,贺炀就抓住他的肉棒,一直把他怼在白浮雕的床靠上,让他无路可退。
尿道棒深深肏过膀胱颈下方的前列腺,直通更深处的膀胱,一次次狂戳那淫肉,谢朗露在旗袍外的肩颈、大腿、甚至脚趾,全都泛起了艳情的薄红,汗水从他额角和鼻翼淌落,顺着他精丽的脸部线条,滴滴砸在他痉挛的身体上。
“拔出去……啊啊!”
敏感期的肉棒被狠肏尿道,还是每一次肏弄都直达膀胱的那种肏法,近百下后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然后射出来的就成了晶莹的尿水。
“小浪逼,水这么多,上面哭下面喷的。”
“呜……”
谢朗这次是真蔫了,不想说话。他是有不告诉贺炀自己的身份、让贺炀可以无所顾忌尽情报复他、然后能跟他重新开始的打算,对自己可能遭遇的报复也有心理准备,然而当真面对如此丢脸的一刻还是心情郁闷。贺炀才不管他郁不郁闷,惩罚完,该自己爽了。
给他高跟鞋扒了,贺炀抱着哭得惨兮兮的谢朗丢进浴缸,谢朗的长发早就被贺炀整散了,泡在水里的部分带着盘发形成的蜷曲,像是浮动的海藻,旗袍在温水里变成了半透明,细腰长腿在漫漫如海藻的发丝间若隐若现。贺炀一手一只抓住他的脚,把那双腿从发丝间拉出,让它们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灯下,水珠在白里透粉的皮肤上莹莹滚动。
“先前不是碾我鸡巴碾得很开心吗?”贺炀用它们隔着裤子夹住自己的东西,双手解开皮带,裤扣和拉链,最后扯下裤子,那双脚就直接夹在了他的鸡巴上。“碾啊。”
谢朗这时候总算明了,自己这位金主大人的害羞是真,怒也是真,到现在都没对他有个好脸色,一直凶巴巴地,本来还以为今夜会有一场甜蜜的交合,结果却是——
他暗暗叹了口气,任命地夹住那根东西,为金主大人尽心服务。贺炀的肉棒不比他小多少,龟头肿胀起来是很饱满的一颗,踩在足心感觉十分滑嫩柔韧。玩了一会儿,他还觉得蛮好玩的。
脚毕竟不如手熟练,彼此间摩擦不了那么快,他只能加大力度。
“啊啊、小浪逼……表现得不错、嗯啊……”贺炀的呻吟拔高,在快感里他脸上的冷色逐渐融化,声音也变得婉转,一双把谢朗小腿握出红痕的手也松开,转而在细嫩的腿肌上轻轻抚摸。
龟头没几十下就被脚掌搓出了骚汁,热度从肉棒一直烧上小腹,贺炀结实的腹肌微微抽动。一开始没发情还好,真正想射的时候不免就嫌谢朗动作太温柔,他不满地耸动起腰胯,越挺送速度越快,直将那双脚当作飞机杯似的向前顶肏,“啊……太他妈爽了,比我自己打、要爽……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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