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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之乌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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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坐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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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越孤鸣这一番回去,却被苗王召唤去了,好一番吩咐嘱咐。原来女暴君几次捉不到罗碧,罗碧又是黑道魁首,手段不知多少,苗王叫了他来,吩咐他凡事小心,出入更要谨慎,不要被人哄骗了,落入圈套。

王廷之中,只有这么一个王子,将来要继承王座,苗王一边疼爱儿子,一边又不希望这孩子天真不堪大用。苍越孤鸣道:“父王不用担心,苍狼自当十分的小心。”这时,任寒波的影子掠过。

他回了宫殿,叫人送来一壶酒,还是桂花蜜,不由一怔。

苍越孤鸣思来想去一夜,第二天没有出宫,只在王宫花园里练习皇世经天宝典。他练习一半,心意萧索,很没有前段时间的与朋友有来有往的乐趣。

天气阴沉,不多时候,苍越孤鸣收了招式,回屋子里打坐,归拢真气,宁心精神。疾风吹着窗户,屋子里燃着铜炉,下面铺着软乎乎的垫子,原本他不甚在意,此时一眼瞟过去,却先浮起一个念头:原来王宫的垫子是貂毛的。

都是任寒波拿话喂了他,走了许多地方。苍越孤鸣原本脾气就好,跟他走走,每次都能听到许多有趣的说法。比如苗疆白神祭的鲜花,都是从不远处的山上的一片园林里折来,这一片园林的主家是个落败的贵族,妻室笃信神佛保佑,竟然做了生意。

又说苗疆到了冬天,王廷里的供奉与食物就不大如意——本来冬日难得鲜蔬,纵然有了鲜蔬,也不会供上去。不为别的,只为了上面贵人吃得挑了嘴,下一次想吃,厨子里奉不上去,就要尴尬。

苍越孤鸣想到这里,当真想要一些鲜蔬试试看,他回过神来,微笑怔住了,却想:“我说了要去,如今不去,不知他还在不在等。”

这样想着,叫了护卫来。

护卫站在门外待命,苍越孤鸣略一踌躇,正要说出来,却又一醒,道:“今日疾风厉雪,叫厨房煮一些姜汤和温酒,分下去暖暖身。”护卫应了一声,又道:“王子体贴,属下代大家谢过王子。”下去了。

苍越孤鸣取了令牌,悄悄出了宫。

路上天气又一番翻涌阴云,疾风吹得厉害。他急急穿过了长街,到了郊外军营驻扎,已经碎雪飘落而下。绕过军营,前往常常小聚之处,碎雪之中,一袭红衣飘然如火,任寒波远远立于雪中,长剑上铃铛作响,舞剑雪中,沙沙风声,拂动铃铛。

苍越孤鸣练习之功,以掌力和近身功夫为胜,未见过任寒波用处这样的武功。说是疾厉,倒不如说艳丽,那长剑撩舞之处,如同无形之间弥漫极为可怖的力量,雪舞不再是无害的冰晶,呼啸旋舞,与红衣两相缠绵起来。

他看得呆住了,先是呆住了,却又是迷住了。迷离血色胜过了霜雪清静,这一舞哀怨痴迷,剑招收起之时,一股血气震荡,苍越孤鸣连忙护住心脉,仍是不可避免,吐出一口血。

“苍越!”

任寒波诧然往来,苍越孤鸣心底一热,方才沉默观舞,乃是大忌,任寒波疾奔过来,轻轻一跃,落在他身边,抓住手腕:“你怎么来了——这样的天气!”

苍越孤鸣不觉好笑,柔声道:“你也来了,还等了我半天。”

任寒波眼中浮起柔情:“我横竖无数,看今年的初雪落下,一时忘情。唉,伤了你的真气,还好,还好,只是远远一看,凑近了,只怕更不好。”

“阿真,你功夫厉害得很。”苍越孤鸣赞叹道:“这样的功夫……”

“这门功夫十分邪门,等闲不该叫人看了。”任寒波从怀里取出药瓶,塞给他:“一日服一粒,原本我伤了你,就该赔礼。”他又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我还带了极好的酒,可惜你伤了一些,饮了伤身。”

“我不要紧。”苍越孤鸣让他半天空等,心里本就愧疚,如今一听,心里忍不住想:他带了酒来,为了与我同享,等到雪落也不走。唉,我听父王的话,出入当更加小心,却不必防着他。

两人找了一处铺子,切了二两牛肉,又听任寒波的去了祭祀殿不远处的高楼。登上高楼,楼中昏暗阴冷,光线偶尔透入缝隙,也十分惨淡。

任寒波默不作声走在前面,提了一盏风灯。楼梯狭窄,都是木板铺成,咯吱咯吱的响来响去,两个男子走在上面,倒让苍越孤鸣心里七上八下。虽则他功夫不差,要走在这楼梯上,忽然断裂了木板,只怕落下去也很难不受伤。

“阿真。”苍越孤鸣忍不住低声。

“嗯?”

“为何你的小名……”苍越孤鸣望下看去,木板隙缝之中,幽幽黑暗一般,他扶着旁边尘灰覆满的楼梯:“是叫真?”

“哈哈,任寒波是我住在他界用了十几年的名字,其实在苗疆,是我的首姓,外面用不着两个名字。我的名嘛,叫凝真。”任寒波边往上走:“苍越,唉,这个名字叫起来也很生疏,你我既然做了好友,我叫你小苍如何?”

苍越孤鸣无奈道:“你比我年轻,是我该叫你……小任。”

“不可不可,这是中原人的叫法,实在不喜,就叫我凝真。”任寒波往旁边让了让:“到了,到了,这个地方看雪景,才是最美不过。”

天为幕,地为承。飘飘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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