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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与他的宠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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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婚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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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朗闭嘴安静领骂,邢睿倒是忍不住回嘴:“我俩还是小孩当然想得不够全面,而且老狐狸你又没说过你给了她东西!”

“呵,还挺自豪,要真怎了你能以还小爲藉口安心过日子?”仇枭轻弹邢睿脑门,邢睿张了张嘴,被抓准时机的邢朗塞了口饼叫他勿再斗嘴。

一行人吃完糕点总算回归正事,仇枭先是到镇上的药材铺买下铺里唯一的野参和些自用药材,出了药铺却听抱着装好野参盒子的邢鸺问:“您要是想送人蔘...谷里不是有上回毒仙子赠的血蔘?”

仇枭轻蔑一笑:“百年血蔘何等珍贵,拿来送济世堂那齐大夫...他配麽?我怕他亲还没成就把寿给折没了。”

邢鸺本能轻拍三下手中木盒:“您怎麽乱说话...也太不吉利。”

仇枭看他动作奇怪,不禁提问:“你拍木盒是何意思?”

邢鸺在三道好奇目光注视下解释道:“呃...就属下‘以前’待的地方...若是说错话就会摸木头去晦气?”

“这有何道理...算了,既是‘以前’的事,那合不合理都无所谓,我也就随口一说哪那麽容易灵验。”仇枭扫了眼邢鸺与提着药包仰头望着他俩的小徒弟,“何况那血蔘我多个月前早就熬成汤药让你们服下,我这小笨徒弟当时不还多盛了碗给这鬼灵精,害得这鬼灵精流了堆鼻血。”

突然被提及的邢朗眨眨眼对忆起当时而有点尴尬的邢睿露出笑容,邢睿小脸一红忘了计较,牵紧邢朗的手前後摇晃。

邢鸺低声念了句:“您那时又没说放了血蔘...”

“嗯?”仇枭微微眯起双眼,邢鸺立即摇头回说没事。

四人随後又在途径佛具店时依邢鸺建议买了尊送子观音像,仇枭虽没搞懂他们爲何非得如此费心准备多份贺礼给个闲杂人等,但看邢鸺挑得高兴,便只是在旁含笑凝望,并没阻止对方掏钱付账。

完成添购事宜的四人既不赶时间便决定稍微四处闲逛,俩孩子趁此买了几样之前没见过的小玩意儿把玩。

邢鸺想到现代婚礼上的小孩们都会打扮得漂漂亮亮,逐向仇枭提说想给俩徒弟做套红装,仇枭无语归无语,还是认命到布庄买了些红色绸缎,打算让山庄仆从帮忙缝制。

婚宴当日,磕着瓜子等待俩徒弟完事出发的仇枭蹙眉打量了会儿穿得红彤彤的俩孩子,朝正在替邢睿整理束发的邢鸺道:“这俩也太招眼,要不知道还以爲是这俩的喜事。”

邢睿顿时面泛喜色,邢朗歪着头回道:“大师父,我们还太小怎能成亲呢,要也是以後的事。”

“我管你俩以後如何。”仇枭弹出片瓜子壳砸向自家徒弟的脑袋。

邢鸺不禁笑道:“属下觉得这身衣服衬得朗儿和睿儿脸色红润很可爱,属下以前看别人结婚...就成亲时都会给小花童呃...小孩子们好好装扮,而且也不费事。”

束好发的邢睿得到邢朗点头赞好後问:“二师父,您刚刚好像说了花童?那是什麽?”

邢鸺被这麽一问倒有些无法回答,现代的某些习俗或说习惯虽普遍常见,但他一没经历过,二又没研究查证,自然只知大概却不了解真意。

“呃...你们要没听过那可能就是我出生的地方特有的,不少人成亲时都会找模样可爱的男孩及女孩当花童,具体我也说不上他们要做什麽...大概是让新郎官和新娘牵着,代表好运、早生贵子?”

邢睿依然困惑:“可是那和花有何关系?”

仇枭早料想到邢鸺口中突然蹦出的奇怪词汇大概是与上辈子相关,看邢鸺支支吾吾便好心爲其解围:“你这鬼灵精怎那麽多问题,再拖天都黑了还去什麽婚宴,拾掇好了就滚上车去。”

“臭老狐狸!”邢睿朝仇枭吐舌,在仇枭把手中瓜子壳射来前拉着邢朗逃出房外。

两刻钟後,四人来到挂着红布、散发喜庆气氛的济世堂後户,诚如帖上所言,此次婚宴仅摆出两张酒桌,连四人在内不过十余名宾客受邀出席,当中多数还是街头巷尾的平民老百姓,除水掌柜和忙着招呼宾客的齐大夫外无一熟面孔。

原先走在前方的邢朗邢睿不知怎的突然有些怕生,躲到仇枭与邢鸺身後探出个头偷瞄在场人群。

仇枭把贺礼塞进比平日少了份忌讳,乃至大胆和他勾肩搭背的齐大夫手中,拍开对方手臂,抓起俩孩子外加同样略显怯场的邢鸺到空着的酒桌入席。

仇枭和邢鸺往那一坐自然不会再有宾客敢凑去与他们并桌,一个眼神冰冷似在警告他人勿要搭话,一个面无表情仿若世人欠他上百万两银子,虽说俩人和俩娃娃看起来俊是俊,但一般百姓惜命得很,并不想让自己卷进麻烦事中,唯有在和俩娃娃对上眼时友善和蔼地微笑点头。

齐大夫毕竟邀了十余人,要四人外的所有宾客共挤一桌实在不怎实际,最终水掌柜在其他人的眼神暗示下默默挪动身子尬笑着坐到仇枭对面,幸好邢朗和邢睿与水掌柜关系还算不错,有一搭没一搭陪他闲谈。

仇枭瞥了眼身旁面色僵硬的邢鸺,问:“你怎了?”

邢鸺给仇枭与自己都倒了杯茶,凑到仇枭耳边道:“人多,属下有点不习惯。”

仇枭不由失笑,喝了口茶道:“就这几人还叫多,又没让你和他们打交道。算了,一会儿待那俩饿死鬼吃饱我们就回去。”

邢鸺带着对俩徒弟的歉意微微点头:“...好。”

齐大夫看所有宾客都已到达,交代今日特意前来帮忙的万里香厨子和店小二赶紧上菜。

或是因谭苓和齐大夫家中既无长辈又皆非墨守成规之人,邢鸺本以爲新娘子在洞房夜仅能待在卧房不宜见客,怎料却看齐大夫携扶换上一袭嫁衣、淡妆轻抹的谭苓与仇枭等人同席。

邢鸺就近观察了会儿齐大夫和谭苓的穿着,虽说俩新人几乎跳过所有繁文缛节,可除却谭苓没戴凤冠披着盖头外,衣着方面倒是和以往在电视上常见的造型差别不大,甚至看得出布料及刺绣更爲精细讲究,想来砸了不少银子让人连日赶制。

“那个...邢大哥、鬼医...”谭苓踌躇片刻,在一桌人关注视线中就前阵子的事向邢鸺和仇枭斟酒道歉,“之前是我鲁莽了,希望你们别见怪。”

邢鸺伸手制止谭苓动作:“我不沾酒,事情过去就算了,今天是你大喜之日不需要顾虑那麽多,你能遇上齐大夫这如意郎君是件好事。”

“嗯,如他所言。”仇枭淡淡投去一眼,看在邢鸺面子上就不出言搅和。

齐大夫和水掌柜都是会看眼色的人,平日里总认定仇枭和邢鸺都难以亲近,尤其邢鸺在一般情况下就只是木无表情眼神凶狠地守在仇枭身侧,导致他们至今还未能有胆量和邢鸺聊上几句,这下看来邢鸺却是比仇枭更爲好说话些,逐试探性与其攀谈。

仇枭眯起眼仔细观察二人葫芦里卖什麽药,然齐大夫和水掌柜发起的对话内容都是些琐碎杂谈无聊得很,邢鸺看得出俩人仅是试图和他打好关系,尽量耐下性子简略回答。

不一会儿,邢鸺主动反问齐大夫和谭苓如此省略或该说几乎没遵守一般民间成亲流程的原因,俩新人互看了眼,对此意见倒是相同,相视一笑由齐大夫开口解答。

“我俩不想把亲事弄得那麽复杂费力,反正随那些礼俗也不代表感情会更深厚。实话告诉你,我俩各自的爹娘也曾规规矩矩办婚庆,结果还不是生活不睦,人离家散。”

齐大夫道:“我俩就想,即然如此何苦需要浪费时间精力还有银两办那些让人看的东西,苓妹本想连这宴席都不办,私下拜个堂结爲夫妻就行,可我以为再怎麽还是得让街坊知晓爲好,我不想他人胡乱猜测委屈了苓妹。”

谭苓摇头:“是我说我不需要三书六礼也不在意别人怎麽看,能和情投意合的人安稳度日白头偕老才最可贵。我要不喜欢,你就是擡着八人大轿我也不嫁,否则我随便挑个武夫都不可能嫁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不看你温柔人好又和我有相同经历。还有你...怎还叫我苓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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